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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应波学武报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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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蜀,天复年间,剑州阴平县。
  “邱应波,又要去浆洗衣物啊?你这孩子就不能学聪明一点吗?”
  “这可怜的孩子,果然有继母之后,亲爹也变成后爹!”
  “他那继母袁氏多年都没要孩子,或许,老天爷也看不下去!”
  众人议论纷纷,邱应波只能苦笑回应,以此算作打招呼。他便走到河边,熟练地浆洗着衣物。木盆中全是他继母和父亲的衣物,却不见他自己的。其实,邱应波的父亲是举人,在家乡阴平县乃至全县都享有很高的声誉。他们家的家业在阴平县也是数一数二,家中奴仆众多,根本不需要他亲自浆洗衣物。
  邱应波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小懂事起,便跟随父亲和继母生活。在他的记忆中,继母从未对他有过打骂,但对待他却十分苛刻。他甚至不能与继母和父亲同桌吃饭,只能与奴仆们一起进食。从三岁起,他就开始学习接触从未涉足的领域,如洗碗、洗衣等家务。那时,由于年纪尚小,他洗的碗总是不够干净。继母袁氏只让他洗自己的碗,无论干净与否,他都必须使用。随着年龄的增长,继母袁氏开始让他和村里的孩子们一起去田间地头捡拾树枝回家。如果他不捡,冬日里家里没有更多的柴火供应,他只能自己忍受寒冷。
  冬日里,继母会将一些厚实的衣物给奴仆们穿,而邱应波心中不禁思量,为何继母对他如此苛刻。他每天不仅要忙着去私塾读书,还要负责浆洗衣物和其他琐碎家务。然而,或许只有在这私塾中,他才能找到片刻的宁静。
  邱应波将衣物浆洗好后,回到家,再次受到继母的责备。他并未反驳,而是默默地去厨房生火。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邱应波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发现,与其他家庭的继母相比,他的继母似乎并不打算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相反,每次训斥他或安排他做事,继母都会当着父亲的面进行。他不禁感叹,日子还要继续,自己只想尽快长大,离开这个家。他渴望独自生活,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天地。不久,邱应波满了十五岁。在私塾里,他成为了先生最看好的学生。然而,继母和父亲却阻止他参加科举考试。
  村民们觉得邱应波的继母和父亲对他太过严厉。在这个时代,许多人梦想着能考上秀才,哪个家庭不给予支持呢?正所谓书香门第传家,一旦考取功名,前途将不可限量。然而,邱应波的家人竟然阻止他参加考试。村民们虽然愤慨,但又敢怒不敢言,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而邱应波的父亲又是举人。
  最终,这件事被邱应波的姨母得知,她立刻上门与继母袁氏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随后将邱应波带走。然而,邱应波还是错过了参考考试的时间,未能如期参加科举考试。
  来到姨母家后,邱应波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能有所改善,却没想到姨夫并不喜欢他。仅住了一个月,姨夫就想要将他送走,甚至不愿意为他提供读书的银两。后来,在姨母的苦苦哀求下,姨夫终于做出决定,将邱应波送往长留山全真观学习武艺。
  临别时,姨母送给邱应波一句话:“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过去的一切,经历的人和事,都不应有怨怼之心,不应影响你做人做事。所有的经历,都当作成功路上的磨难吧。毕竟,孟子曾言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邱应波长叹一声,怀着复杂的情绪离开了姨母家。在姨母依依不舍的目光和姨夫冷冷的注视下,他踏上了前往长留山全真观的道路,开始学习武艺。他深知,这段经历将成为他人生道路上的宝贵财富,助他在未来的日子里勇往直前。
  三月有余,邱应波在全真观学武,还不如在家好。由于在全真道观中无人教授他武功技巧,刚到达该地时,邱应波被其他弟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那时起,他已经承担了许多曾经由其他人负责的工作,包括上山下山捡拾干柴、洗衣、以及挑水等日常琐事。他暗自在心下默默的思量,自己的姨母说过的话,自己的任劳任怨,就当这次是真真正正的磨砺自身。每天度日如年,可是两月过去了。邱应波看着外面还未亮透的天色,一大早便起来做饭,做好饭之后,便去挑水。这几日他都是这么过的。
  等他走到上中小溪边时,太阳早已高高升起,刚要挑水,邱应波便听到一阵阵呜咽的叫声,他顺手着那叫声一路追寻下去,转了弯,便看见一老乞丐逮着一只白色的狐狸,正磨刀霍霍。邱应波蹙眉微怒,走到老乞丐旁边,“这是一条鲜活的生灵,你怎可忍心杀害?”老乞丐没有抬头,并赫然笑道“这年头,还有多管闲事的,不过,这人的脑子定不好,只管狐狸,不管我老乞丐。”邱应波忽一愣,这些年他虽受尽继母的苛责,吃也不好,似乎从来没有饿着。可是,这眼下的老乞丐,为了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所言有失欠妥。于是,邱应波诚恳地道歉,“老先生,对不住,是小子考虑不周,这样吧,你将这狐狸给放了,今天的饭,我请了。”老乞丐依旧没有看邱应波,而是嘲讽道:“你是全真派的人吧,你请我吃饭,那还不是别人的食物吗?不过,你如此说,肯定是全真观里的厨子了,你给我一顿饭,那是你自己的饭吗?这狐狸可是我自己抓的!”邱应波有些气恼,这老乞丐不识好歹,自己只要给他饭吃,那就可以了,竟然还要嫌弃自己是从哪里弄来的食物。不过邱应波还是压制了自己的怒气,指了指小溪对面的山林,“那里有很多野果子,足以让你吃个饱。”
  老乞丐终于抬头,向着小溪对面看了一眼,讥笑一声:“你觉得我老乞丐有这个本领走过这小溪吗?还是你觉得我这把老骨头会爬树?或者说,你是想让我自己摔死在那儿,年纪轻轻的,心思怎么那么歹毒呢?”“等着!”邱应波举步,小心翼翼地向小溪对面走去。他不想和老乞丐掰扯下去,若在这样磨蹭下去,耽误时辰回去晚了,会被挨骂的。
  这些年,邱应波一直忙碌,从未停歇,特别是来到全真观之后,上山砍柴,下河挑水,几乎是连轴转,也将他的速度和能力锻炼了出来。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摘了许多野果子回来,为了避免老乞丐担心,他还每种都尝过,表示野果子是没有毒性的。老乞丐将狐狸放了,白色的狐狸深深地看了一眼邱应波,便迅速跳入山林中消失不见。
  老乞丐看着邱应波要走,“小子,我老乞丐这一把老骨头,想要在这山里活下去挺难的,能不能求你一事?”“我每天会给你送饭,你放心,我会将自己的那一份饭省下来,分你一半。那饭是我应得的,不是全真观其他人的,算不上我慷他人之慨。”邱应波没有功夫再和这老乞丐耽搁下去,转身就走,等他说完话,已经挑起水桶,向全真观走去。
  等邱应波走了许久之后,老乞丐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小溪,吃着野果子。自言自语道:“看这小子的反应,他应该是不知道我,也不是别人故意让他来认识我的,这小子的脾气和性情都不错,再观察一段时间,或许,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传人,这全真观的武医一脉,可能不会断送在我的手里了。”接下来的日子,邱应波没有食言,每天一顿饭多会偷偷地将食物留下一半,然后送给老乞丐吃。甚至,他还在附近找一山洞,将那老乞丐背了进去,以防有什么刮风下雨,老乞丐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几个月过去了,邱应波从未断了老乞丐的饭食。
  有一日,他又来给老乞丐送吃食,送完饭便准备离开,这些日,他几乎没有和老乞丐说过话,老乞丐也没有跟他讲过话,若非是两个人初见时,针锋相对说一堆话,他们或许都会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哑巴。老乞丐突然开口道:“小子,我从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你是来全真观学武的吧?”邱应波本来不想和老乞丐说话,但是,听到“学武”二字,却停下了脚步,回头苦笑“确实是如此,全真观上下不肯教,不肯教也就罢了,粗浅的功夫也没学上。”老乞丐一嗤笑,“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下山离开?”
  看着这老乞丐,可能对他倾诉下心肠也是敞快之事。邱应波满腹的委屈和心事,一一向老乞丐诉说,自己的遭遇。老乞丐抿嘴一笑,“那你还是真够惨的啊,不过,你仿佛只有委屈,竟然没有一点怨怼之心?而且,像你这样经历事情多的人,还愿意为我这老乞丐伺候几个月,真是有些过于离谱了些。”邱应波淡定自若“我本来是有怨怼之心的,甚至有恨,可是,我来到全真观之前,姨母给我说了一段话,我倒是听到了心里去了。”老乞丐饶有兴趣地看向他,“哦,说说看!”邱应波便将姨母的话一字不落地叙述一遍。老乞丐微眯着双眼,“你姨夫是不是叫汪师原?”邱应波瞪大双眼“你怎么会知道?你认识他?”
  老乞丐没有理会邱应波,嘴里不停地骂,足足骂有一刻钟,最后看着邱应波,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虽然是被他算计,可是,关键在于你,我便说了你这个徒弟吧!”邱应波没有懂得老乞丐的意思,他被是算计了?被自己的姨夫汪师原算计吗?可是,自己的姨夫像什么也没有做啊,送自己来时,更是一句话都没有提,反而对自己充满了厌恶和冷淡。就在邱应波目瞪口呆之时,老乞丐站立起来,只见老乞丐把自己的百衲衣扔掉,里面是一身洗的有些发白,但是十分干净的月牙色道袍。老乞丐瞥了一眼邱应波,“发什么愣?你不就是来全真观学武的吗?还不赶快拜见师父?”邱应波愣神之余,老乞丐便闪身来到邱应波的身后,一脚踹在邱应波的腿窝处,邱应波不自觉地向前身子倾斜跪倒,他还没有彻底跪下去,老乞丐便已经到了他的身前,只见老乞丐按着邱应波的头,点了三下。老乞丐点头,“孺子可教也,拜师仪式成,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灵虚子的弟子了。”邱应波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概明白,这个自称灵虚子穿着道袍的老乞丐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便连忙要再次给灵虚子磕头。
  灵虚子忙把伸手阻止,“磕三个头就够了,不需要再磕,你回去找到全真观的观主,就说是我灵虚子的弟子,以后那些杂七杂八的活计都不需要做了。”邱应波点头示意,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拜的师一个不高兴会把他逐出去,连忙跑出了山洞,一路小跑向全真观跑去。来不及休息,见到了观主,说明了情况,不曾想,观主还称呼他为师叔。
  从此以后,邱应波便跟着灵虚子学武,学医。至于全真观中杂活确实不用干,而且,那些观中弟子看到邱应波之后,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之色。跟着灵虚子学武之后,那一只白色的狐狸再次出现,邱应波才明白,一切都是灵虚子对他的试探,那一只白色的狐狸根本就是灵虚子自己养的,全真观的人并非不学武,只是,观主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想要给灵虚子找一个徒弟,多年过去了,却依旧没有灵虚子想要的徒弟。
  山中无岁月,邱应波专心地学习武术和医术,闲暇之时,还要经常去山里采草药。自己的过往,他渐渐放下。唯有思念自己的姨母,其他人,他不怨恨,也不想再相见,甚至是他的父亲。
  转眼之间四季更替,不知不觉地他已经二十二岁了。数年没有回家,全真观的观主某一日来找灵虚子和邱应波,考教一番邱应波的武功,颇为满意。在山洞中,灵虚子搓手顿足道:“你小子,是不是想让邱应波下山?”观主点点头,“师叔祖,确实如此,邱应波终究是不属于这里,您一脉已经有了传承,等到他多年以后,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再回到全真观也不晚,难道您想让邱应波这大好的年纪,像你当年一样,永远被困在这全真观的方圆百里吗?”灵虚子大怒,“没有人能困住我。”观主长叹一声,“确实可惜,您心结不开,自封在此,永远都无法离开。您忍心看着自己的弟子,也要被困在这里吗?”灵虚子沉默了,终究还是答应让邱应波下山。邱应波拜别了师父,跟随观主出了山洞,追上观主的身影。邱应波刨根究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观主欲言又止道:“小师叔,您就别再多问,师叔祖身边的那一只白色的狐狸有关,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吧。至于您,也该离开这全真观,有很多事情,等你去处理。你姨夫来信让你下山。”邱应波面色一惊,“我姨夫?”
  观主摇了摇头,丢给邱应波一个包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向全真观走去。邱应波看了看手中的包袱,看这情形,似乎是不让自己回全真观了。无奈之下,便转身下山,他心下满是疑惑,想到观主所说姨夫的信,想到当年灵虚子说有人算计,让他收自己为徒。带着种种疑惑快速下山,当初他从姨母家里出发来到全真观用了将近两三个月的时间,此次再回姨母家,竟然只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这还是他没有刻意着急赶路的情况下。
  来到了姨母家,见到姨母才发现姨母头发有些白发,看来,这些年还是颇为操劳的。至于姨夫汪师原则是更加的显得苍老些。冷峻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病态,十分苍白,几乎没有血色。往师原越看邱应波的双眸,忽然间悲凉地大笑,“二十年的隐忍,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姨母却责怪道:“你小声说,不要命了么?”邱应波闻言蹙眉扫了一眼汪师原一眼,伸手搭在姨夫的手腕处,这才发现,姨夫汪师原是练武之人,体内的真气乱窜,五脏六腑都移动了位置,稍有不慎,就会殒命。
  姨夫汪师原抿嘴一笑,“跟着虚灵子学了这些年,可有把握治好?”邱应波双眼微眯,心头一颤,果然,自己这个姨夫是知道灵虚子的,而且好像对灵虚子还十分熟悉,于是点点头,“能治,但是我心中有许多疑问。”姨母上前急切地道:“那你先将姨夫治好了,我们再谈往事,我给你解惑。”邱应波本来想借此要挟汪师原,想要知道是否为自己心中猜测那般,可是,姨母岔开了话,自己不便拒绝,在邱应波心里,唯有姨母待他真心。于是一缕真气顺着自己的手指,到了姨夫的经脉中,理顺了他的真气,又让他的五脏六腑归位。这些做完,邱应波脸庞上累出满头大汗,而姨夫脸上有了血色。“其他的伤,找个大夫开两副药就行了,即便不吃,他也能运功疗伤。”姨母展开笑颜,“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疑惑,这说来话长,我们先坐下慢慢地说,一切,都要从你父亲身死开始说起。”
  姨母打开了话匣子,正色道:“邱应波的母亲唐氏是他继母袁氏的救命恩人,二人以姐妹相称。邱应波出生之时,唐氏难产去世,弥留之际,让袁氏答应嫁给邱应波的父亲,袁氏答应。从此以后,好好照顾邱应波和他的父亲,袁氏本来就喜欢邱应波的父亲,都一一应承下来。
  后来,你父亲考中了举人,这一高兴,便带着你继母袁氏出门游山玩水,不曾想,却被一个江湖大盗盯上,江湖大盗杀害你的父亲,想带着他们的银两远走高飞,却看到袁氏倾城貌美,顿时心生一计。江湖大盗竟然用易容术改头换面,成了现在的邱正,也就是你的父亲。不仅霸占了袁氏,还占据了你父亲的家业。一开始,没有丝毫的破绽,反而是你继母袁氏发现的。因此,你继母只能暂时隐忍,可是又担心那个假“邱正”会害你,就将自己装成一个恶毒的继母。按照你继母的想法,让你去考科举,或许能借用官府的力量,来揭开假“邱正”的面目。然而,那假“邱正”不想任何危险发生,便想要阻止你参加科举,于是,你继母知晓之后,便第一个上前阻止你去参加科考。随后,你继母暗中找到了我,说明情况。你姨夫一听,暗中试探过假“邱正”一次,不曾想,那一次你姨夫差点被留下,这才有了后来送你去全真观的原因。”
  姨夫汪师原安排邱应波去往全真观,没有告诉邱应波一切,怕的就是面对灵虚子太刻意了。汪师原之所以受伤,乃是假“邱正”步步试探所造成的。邱应波听完一切之后,一时间,难以接受,对于继母袁氏,他曾经是怨恨过的,他那时候年纪小,心眼并不大,心胸也没有那么宽广,只是现在想想,最苦的人不是他,反而是他的继母。多年来忍辱负重,还要背着“恶毒继母”的骂名,一直陪着假“邱正”,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保全他,直到长大,然后揭穿假“邱正”。
  四日,姨夫汪师原的伤势已经渐好。汪师原,姨母陪着邱应波,一起回到村里,要揭开尘封多年的真相,姨夫让邱应波先去接继母袁氏出来,免得到时候还要受制于假“邱正”威胁。邱应波去了之后,直接将继母背出。这时候,汪师原和姨母及时赶到,邱应波将继母交给姨母照料,自己直面假“邱正”。假“邱正”追了出来,看到几个人后,便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于是,还接着自己是“邱正”的身份,大手一挥,让奴仆和江湖上请来的护院,一起上去围攻邱应波等人。这时,邱应波的继母踏上一步,沉声道:“他是假的,真正的老爷已经在二十年前便已经被他杀死了,你们不要助纣为虐。”
  闻言,本来想上前围攻的奴仆和护院互相顿了顿,止住了脚步。这些年继母对他们还是很好的,所以,继母开口他们半信半疑。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便站在旁观。邱应波一步上前,身影闪烁,迅速到了假“邱正”的身边,果断出手。顿时间,尘土飞扬,灵虚曾说,邱应波在江湖上已经难寻对手,可是,这假“邱正”在百招之内,竟然能够和邱应波平分秋色,一直到了二百招后,才渐渐处于下风。此时此刻,围观的奴仆和护院已经知晓眼下的老爷是假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邱举人是一个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到了第三百招,邱应波一掌打在“邱正”的丹田之处,废了他的一身武功,失去了功力。易容术也失效了,恢复了本来的面貌。邱应波本想将这个江湖大盗送往官府,姨夫汪师原一掌一闪身,就将他毙命。“免得夜长梦多,你是为父报仇,谁也说不了什么!”善后,走到继母袁氏面前,长跪不起,对于继母袁氏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他实在是感恩和敬佩。若不是继母袁氏,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认贼作父。
  邱应波本想安顿继母袁氏安享晚年。可是,到了第三天,继母却投河自杀了。给邱应波留下短短几行字的信笺:孩儿,你已经长大,这些年我也累。而且,我失身于大盗,早就不想活,我去找你父亲。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继母离世让他痛哭不已。伤心难过之际,不忘把姨夫,姨母接到自家安享晚年。邱应波为继母守孝三年,这才去重新参加科考,最终考上进士。
  时光荏苒,多年以后,邱应波的发妻去世,儿女们都有安身立命之处,他又回到了全真观,意想不到,灵虚子竟然还在,观主也还在。邱应波问及灵虚子的心结,这才知道,灵虚子爱上了一只狐妖,然而,却又不慎将那狐妖打伤,永远都无法化为人形。到了后来,邱应波开始踏上茫茫群山,为了找那千年灵幻草,助那白色狐狸恢复人身,邱应波应该唤她一声师娘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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