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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
一时间湖州城下杀声震天,地方官军憋着点气今天仿佛都要撒到这湖州城。
“啊,救我,啊”
官军队伍刚冲到湖州城下约百米处,到处传来刺耳的救命声。
让处在后方的王子武大惊失色,怎么还没看见敌人,自己人就乱了。
莫非这湖州城里真有江湖术士。
各处的督军也纷纷派人回报,城外发现了大量陷阱。
官军冲锋太快,很多人都不小心着了道。
最大的深坑,因为后方拥挤,一下子掉进去百余人。
所以才各处哀嚎一片。
那些深坑中不止放置了尖锐竹筒,还有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这寒冬腊月,掉下去被戳伤了怕是极难救治。
正在这官军冲锋受阻的时候,城墙上突然竖起来一排火把。
王子武听着汇报,一时间还没注意,直到听到了更灿烈的叫声。
原来是那湖州城上突然人影一片,正在对着没有掉进深坑的官军放箭。
地方官军也多是身穿布甲,条件好的自己会买身皮甲而已。
四处的哀嚎,加上头顶的箭雨立刻让冲锋的官军往回逃窜。
各处的督军无论再怎么吼叫也不管用。
看着这本来胸有成竹的要一夜拿下两城的计划泡汤。
王子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叛军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从哪弄来了这么多的箭矢。
“各地州府兵都是一群废物!逃跑的时候连兵器都丢了,现在便宜了叛军,拿起官府的箭射我们自己。”
王子武猜想,定是那叛军劫掠多地,抢了军武库才能有此战力。
看着四处损兵折将,别说夺城了,连城墙都没碰到就损失这么多人。
王子武只能下令鸣金收兵。
忐忑着心情,灰头土脸的回去向童贯那宦官报告。
这厮出的什么鸟主意,大军刚一集结,还未站稳脚跟。
前方情况没有探明就要举兵攻打,到头来出师不利说不定还要算到我头上。
想着这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缘由,王子武向着童贯大营行去。
得想个理由点明兵败的原因不在自己。
要是这童贯老儿非要把责任按到自己头上,自己也要赶紧差人向高俅或者蔡京示好。
到了童贯大营门外,王子武整理了一下装束,让自己显得更狼狈一点。
还往脸上抹了两把灰,不然担心这童贯怪自己没有身先士卒。
走进帐中王子武一下跪倒在蔡京面前:“大帅,前方叛军狡诈,藏在城内不出不说,
还挖了深坑,倒上粪便,损伤我军无数啊。
咱们大军集结后,昨日!!派出前方探马没能及时发现陷阱,如今已悔之晚矣。”
童贯年轻时四处征战,本来坐镇后方,已经料定了这叛军在除夕必定城防空虚。
就等着各处军马来报喜,谁想到竟然第一个等到的是王子武溃败的消息。
看着王子武这样子,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处罚这王子武,怕是刚一出兵就责罚大军首领,引起不必要的手下之人心中恐慌。
再者王子武还带着两州的枪牌手,也算早些年跟过自己一段时间。
手上有一定的地方兵权,换了他还真不好另寻忠臣。
于是童贯只得开口道:“这大军出征,前方情况不明之罪先记在你头上,
今夜既然没能打下湖州城,就收兵吧,如今夜战陷阱众多,对我不利,速速安排救治伤员。
另大军一里外围城,鸟都不能放走一只,我看这湖州能坚持多久。
只要临安能成功拿下,这湖州府也只是个无根之水。”
听了童贯如此说,王子武才稍微心安,也不白费自己近几年,年年孝敬的银两。
但是表面还是装作痛苦的说,“这次两州的枪牌手并无损伤,
我怕出什么变故,没让他们冲在最前面,损失的大多是徭役的州府官军。
大帅息怒,我这戴罪之人,必定将那湖州城团团围住,困也要困死他。”
说罢,童贯示意王子武退下,回到前方主持围困大局。
另外派了传令兵走水路去往临安,查明军情,如果明天没有大胜的消息传来。
自己就要重新计划这退敌之计了。
两地都没打下来的话,叛军气焰必定高涨,说不定会从临安派兵来支援湖州。
到那时自己定要派人路上拦截。
先不说这江南战事。
东京开封府,除夕夜蔡京府上。
圣手书生萧让站在门外,正与门房说着自己的来意。
“我乃是山东郓城县人氏,特来拜访太师。”
“郓城县?没听说过,你可有官身?”门房一脸不耐烦的问道。
“小人白身,并无官职,来时带了些土特产,还请通报一声。”说罢萧让指了指自己背后的一口小箱子,
里面装满了朱贵交给他的1000两银子。
“滚滚滚,什么人都敢来宰相府,就你这点银两,又无官职,还想来见太师?滚的慢一点我就让人把你投入大牢。”宰相门房见的多了,
这有钱有势的人也赶走的多了,今天又长见识了,一点小钱就敢来面见太师。
往日里太师得道的时候,光是自己这个门房一年收入也有千余两银子。
要不是现在太师被贬了在家赋闲,自己才懒得多跟他说一句。
直接让人叉出去。
萧让看着门房也不气恼,垂着的手上,从袖中滑下一柄断刃,
刀身之上还泛着荧光,这是近些日子跟燕青到处杀贪官酷吏,
不比之前在梁山泊的时候,出行都有众兄弟一起,
于是每日不忙的时候就跟着燕青习武,这次单独面见蔡京。
临行前燕青把随身多年的匕首给了萧让,这匕首上被燕青淬了赣南剧毒,只要沾身必死。
萧让瞬间抬手,用短刃抵住门房的咽喉,“这位小哥,还请你通报一声,
我说的再直白一点,我乃是梁山泊文书营指挥萧让,
今日奉我家哥哥的安排,特来拜会蔡太师。”
这山野之人竟然如此放肆,门房高高在上久了,
还没受过这委屈,是又怕又恨!
但是听到梁山泊这几个字之后,突然就懵了,这一下还真怕面前这个看着就是个书生模样的年轻山贼把自己一刀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