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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爱情故事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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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无光的地下室里,卢卡斯轻声默念,继续着接下来的“故事”
  他的手指放在横线上,黑眸之中映入摇曳的字体与单词。
  于是乎,罗·史密斯的故事继续在他脑海里放映……
  …………
  “我与女神继续走在街道上,月光照在我们身上,就像是恋爱已久的恋人,带着些许甜蜜与幸福。”
  “说实话,如果是外人,恐怕他或她一定想象不到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
  “不过……说实话,当我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是茫然的、不知所措的、惶恐的,心里莫明的感到恐一丝惧与惊悚。”
  我茫然的看向她,没有表现自己的惊恐,而是尽力隐藏,保持平静。
  “你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吗?”一边继续向前,我一边带着疑惑。
  “是的,没错!”她忐忑回答我,十分坚定。
  一边说着,她甚至露出了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害怕的神色和面容。
  “你确定那个是他吗?”我在心中猜测起来,“我的意思是说,你确定当时死去的是他吗?有没有可能是双胞胎?又或者是单纯长的像而已?”
  双胞胎这个可能,只能是唯一的解释……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答案”了。
  “不,我不清楚……”她模糊的回答我。
  紧接着,带着几丝担心,注视着地面积雪的血脚印,攥紧小拳头,她呼了一口气冷气,边走边道:
  “那时医院的医生告诉我,他已经死在了病床上,而且,我真的看见了他的尸体从病床上运出来,盖着白布,十分凄美,手臂耷拉在下面,尽管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那个时间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我十分肯定那肯定是他……”
  “从里面被推出来后,他就被推进了藏尸间。”
  “藏尸间……”我带着伤心感叹,“一个可怜的生命结束了他的一生……”
  “是的,我也那么觉得……”她也伤心的回答我,然后继续道:
  “说实话,这件事我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曾经是真心想要救他的,但是神明像让他回归天堂,我也无可奈何……嗯,之后我就没有去上班了,因为时间已经到了晚上,月亮已经挂上了云层,我回到家,打算第天早上再去上班……”
  “可能是因为白天的原因,我的睡眠不是很好,连着做了七八个噩梦……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精神不算好,有些低迷,穿衣洗漱去厕所,准时抵达咖啡馆,经历一天的工作,可是正当我下班关门回家,好好休息时候……”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面露害怕。
  大约平静几秒之后,带着些许追忆与回忆的神色,结巴道:
  “可是,可是当我下班的时候,刚刚锁上咖啡店的大门转过头,我就看到了‘他’的身影从我面前跑了过去……”
  “什么样的身影?”听到这,我立刻抓住关键,迅速询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上上世纪一直帮助无用警务人员办案的大侦探一样,迅速抓住线索。
  “嗯……”她手指轻抵下巴,思考片刻道,“我记不太清了,因为那天下着雪,而且风很大,风雪交加,大风呼啸,吹到我的眼睛几乎到了睁不开的程度……”
  “不过,我可十分确定那就是他,因为我清晰的记得他的背影和穿着,令人可怜……幼小、残破,像是一只在冬天里瑟瑟发抖的小野猫,没有关心和同情……穿着一身布衣,褴褛且破烂不堪,没有穿鞋子,赤着双脚,周围弥漫着紫红色像是血管的线条。”
  “所以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他……”
  尽管看不清,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他吗……听完她的话,看着女神,我在心里无声重复一遍这句话,觉得有些荒谬和无措。
  “在哪之后呢?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你还有没有见过他?”我用着让她感到放心的口吻回复她。
  “是的,我当然见过,他几乎每天白天都会在咖啡馆外面乞讨,获得一些钞票、硬币之类的东西,或者食物、需求品,以此来得到温饱……嗯,至于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嗯,让我想想啊……嗯,嗯……啊!”
  她低着头慢慢思索,忽然之间,像想到了,两眼发光的看向我。
  “真的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同样两眼放光!
  真的有奇怪的事情啊……
  不过,待我问向她的时候,她却慢慢低头,平静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奇怪的事情。”
  “说来听听。”我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回答她,想借此想消除他的恐惧,“没准伟大的‘神秘学’教授可以帮助你呢?”
  我又一次强调了一遍“我”的身份——神秘学教授。
  “嗯……怎么说呢,让我想想……”
  听到我的话,她抿嘴嘴唇,思考了一会,一边向前,嘴角勉强抹出往上扯了扯道:
  “嗯,就是有的时候,在我下班关门的时候,总能在咖啡馆的门口或者周围看见些许奇怪的、黑色的羽毛……像是某种动物的毛发。”
  羽,羽毛?嗯?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一般农村的地面,森林,甚至是烟囱里面,这东西都随处可见的吧?
  “会不会真的是某种动物的毛发?”我踏踏的走在积雪上,尽力用着休闲的口吻回答,微笑看着他。
  “就像是鸽子,燕子,或者猫头鹰、单头鹰、黑鸡,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奇怪的家禽?”
  “毕竟是冬天,再加上下雪的缘故,你知道的,有的飞禽由于积雪,刮风等因素,翅膀的承重力太大,也就导致了‘坠落’……至于那些羽毛或者奇怪的毛发,会不会就是那时摔下来,然后掉落的?”
  我用着在老家那些长辈们教授的知识来解释这种奇怪的现象,毕竟在我的老家有一片森林,哪里时不时也会有美味可口的“花斑燕”掉落。
  尤其是冬天,风雪交加,它们的视线受阻,变得模糊,很容易就撞到树干,然后掉落,成为丛林猎人的盘中餐。
  “这我就不知道了,它已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听到我的回答,她一边笑着踏步,一边转头叹了一口气,轻松道,“不过,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练‘神秘学’教授都那么说了。”
  “而且,我相信,这个世界虽然有时会发生些许奇怪令人感到神秘的事,但那总会得到真相的……”
  “你说,是吗?”一边说着,她一边看向我,微微轻笑,酒窝微陷,颇有一丝甜甜的味道。
  我刚想点头回答“嗯,你说的没错”……
  不过,就在这时,一抹月光洒在了她的脸上,尤其是伴随着微笑,露出了一副令我回味无穷、值得铭记一生,永远不会忘记的容颜。
  “这就是我前篇说的那个让我沉醉的微笑!”现在的我几乎是怀着激动的、兴奋的心情写下这句话!
  “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味,一遍又一遍的追忆,直到把它永远镌刻在我的脑海,永世不得消散!”
  不过,也就在这时,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十字路口附近,站在路牌下面,旁边还有几个正在等待拉客的车夫。
  一个带着黑色单眼眼罩,一个留着络腮大胡子,一个是个满头无发的大光头,还有一个小青年倚靠在马车上吸着烟斗。
  见到我们的到来,他们好像很自觉,瞥了一眼我们的方向,然后拉着马车就“哒哒哒”的离开了。
  紧接着,她扭头看向我,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小屋子,告诉我:
  “我到家了,为了感谢您这位‘神秘学’教授对我的护送,要进来看看吗?”
  “不,不需要。”我笑着回答她,不能太过暴露自己的内心,不然的会被她发现我说谎了的。
  “那好吧……”她一边笑着,一边扭过头,莫明有些失望,哒哒向前。
  刚走出几秒,她忽然回头,又一次酒窝沦陷笑道:
  “真的不进去吗?我只是想感谢你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我站在原地抹出一道灿烂的微笑,然后跟她摆了摆手:
  “不,不用,真的不用,这是我的荣幸,没有什么好感激的,嗯,你慢走……我会在这里看着你的,直到你安全到家。”
  “好吧……”
  听到我的回答,她鼓起腮帮子,有些生气,然后快速微微跺脚,激起一片雪花,扭头就踱步离开了十字路口。
  望着她的背影慢慢离开我的视线,在月光之下,我也同样哒哒哒的离开了……
  …………
  “如今,坐在这里,我写下了密密麻麻的三篇日记,以此来纪念我美好的记忆。”
  “于是,今日,美好,幸福,甜蜜,完。”
  …………
  一所类似于白玫瑰的建筑里,一名面色虚弱,苍白疲惫的男人坐在椅子上。
  他前面的咖啡飘出浓厚且美味“咖啡烟”,令这间黑暗有些阴森的办公室里浮现出几丝甜蜜和温馨的韵味。
  面色疲惫的他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二十五上下出头,但是却有明显的抬头纹,眼睛里泛出血丝,一看就是很久没有睡过觉的模样。
  咚,咚,咚。
  咚,咚,咚。
  一声声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屋子里,空空荡荡,时不时停顿,时不时连续,带着些许空幻的味道。
  佩德罗一手翘着面前的木桌,一手抵住下巴,抿嘴看着胳膊肘下的桌子,眼角微微下拉,嘴角平静之间带着愁容。
  桌子上面放着十多个棕色资料袋,牛皮或者羊皮制成,每个资料袋上面都放着对应着照片。
  “前天的是第11个,米卡·杰克罗……”佩德罗顺势躺在椅子上,身体自然向下,面露难色的看着其中一张相片。
  他拿起它,然后放到面前,月光洒下,照在上面,露出它的“真容”。
  那是一个抱着玩具、鼻梁和面价周围有着些许密密麻麻雀斑,面色开朗的小男孩。
  相片的底部有用黑色羽毛笔勾勒出一横鲜明的单词:
  米卡·杰克罗,男,梅尔罗太太的孙子,13岁,于内克蒸汽火车站从兰德仑通往圣保罗的列车上失踪。
  看着那一横鲜艳的单词,佩德罗思索了一会,旋即感觉到一阵沉痛从脑袋里传来,然后他轻揉太阳穴。
  再之后,他把相片放下,端起咖啡,倒入口中以此来提神醒脑,紧接着又轻捏鼻梁,感觉到一阵舒心与清醒。
  于是乎,佩德罗打算稍微眯一会,以此来获得一段休息,放松一下大脑和紧绷的心情。
  他拿起那群相片,将其装到了与其对应的资料袋里,然后层层叠好,摞在一起,像一个小高塔,十分整齐且有序。
  紧接着,他掏出衣服内侧口袋里的一只怀表,确定了时间,7:50,刚刚可以让他睡一个小时零十分钟,也就是睡到九点。
  于是乎,他把怀表莎顶部的那根细小且不被容易发现的毡针“咔嚓”一声拔出,紧接着开始转动时针,直到它转到九点代表的位置,然后停住,之后又转动分针,使它完美与时针重合。
  搞完这些,他又“咔嚓”一声把毡针按了进去,直到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吱”声,紧接着把它放在耳边,侧耳倾听,确定自己的成功设置了“时间”。
  做完这些,他又拔出毡针,然后又把怀表调回了原来的时间,并把它放在桌面,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静静的趴在怀表左侧。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佩德罗就带着皱眉进入了梦乡。
  …………
  一小时零十分钟后。
  手边的怀表就将迷糊的、带着些许慵懒韵味的佩德罗叫了起来。
  它的声音透过耳膜传进他的脑海,这使他不得已十分自律,不差一分一毫一秒的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之后,感觉到一丝莫明的明悟与清爽,佩德罗不经意间嘴角上扬,感叹了一句:
  “还是睡觉舒服啊。要不是为了生活,谁会在这里干这种吃力不讨好、全年无休、就一点工资的垃圾破破工作啊……有这时间,去找卡麦尔那老家伙抽烟、喝酒、聊天他不香吗……”
  于是乎,他一边抱怨,一边收回桌面手旁的怀表,直至它完美的滑进自己的上衣内侧口袋。
  咚!咚!咚!
  忽然,就在这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从外面传进佩德罗先生的耳膜。
  办公室的木门突然开始剧烈抖动起伏,以至于它甚至向内测出现一些凹陷的小坑、掉落了些许已经老化的破旧螺丝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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