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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武侠仙侠 / 往来复繁华前传 /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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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同的时刻,韩露捂住了念言想要尖叫的嘴,而陆秀妨也不敢让那另一位姑奶奶发出一点动静。
  “你们的反应能不能不要这么剧烈,我喊一二三,能不能不发出动静?”说着,陆秀妨的手被戏兰咬了一口。他忍着疼,没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戏兰疑惑,空气里产生了一些不友好地氛围。与此同时,楼上,哭声与尖叫声,伴随着并不显现的打斗声,让整个长夜并不安静。
  戏兰恍然大悟。
  顾不得什么念家的事快步上楼,在扶梯出没有看到敬无殇的身影觉察大事不妙。
  没有敲门,一把推开。又害怕后面的人跟上,紧俏摸着合上了门。
  而屋中的场景,俨然呈现着戏剧性:山九依偎在唐婉的怀中,敬无殇单手锁住了宁白的喉咙撞在了石墙上,而青葙夹杂他们之间茫然无措。
  又是因为戏兰的出现,聚集起来众人的目光。
  “误会,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
  当间隔起一断时间以后,韩谦敲开了唐婉房间的人。却只见她身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有什么事吗?”
  她的脸颊有那么一丝红晕,色眯眯地看向的韩谦。
  “打扰了。”
  韩谦并没有做太多的停留,在确认客人安然无恙时,便不再打扰。
  屋内,原本的几人围绕着圆桌并坐。在山九梦呓的的晃晃碎语声中,戏兰讲述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关系起了曾经荣野的旧闻,也关系起最近戏兰的五百两事件经过。戏兰交代错了位置,不小心让宁白爬上了窗户。
  她知道敬无殇一定知道些关于进向的事,索性让他知道她也在打听进向的事。
  “你答应的谁买消息?”敬无殇问。
  “袥葵,南晋的术士。”戏兰答。
  听戏兰所言,敬无殇不禁一笑。在七年前他与这个人曾有过照面,但尚未曾了解过。当时他也是风光无限,如今怎么落魄地要开始倒卖起情报了。
  “韩谦昨日送了一坛酒,看着就封存了许久,不行你把酒坛拿走换上新酒给那个芷子送去?”
  唐婉掀开床沿前的一块红布,稍大点的棕红色酒坛出现在视线。一眼看上去就是有一些年份。她略带着点歉意地又说道,
  “我昨天就喝了一点,这酒几乎是满的,但是因为开封了,酒气全都跑光了。”
  “谢谢唐婉姐,关于绘琴的事我会打听清楚,您之前在漠北跟进向之间真的没什么联系吗?”
  唐婉看了一眼敬无殇,相识一笑后,淡淡地提及起了关于漠北的一些纷争。
  而今的天下被割得四分五裂,但武林各派还是会打破樊篱融为整体。江湖中实力最强的六大势力并称为六阁。而进向所身处的宣良殿是六阁之中最强盛的一支。
  值得一提的是宣良殿是由新帝登基后创立。七年前漠北的战事尘埃落定,先帝猝然长逝,新帝上位后选择迁都北上至旧空城,脱离掉了原本荆(津)门旧势力的束缚。
  进向与敬无殇便是同属在两个阵营里的相反的个体。荆门的势力必定衰落,新事物的诞生与旧事物的灭亡不可避免。但在宣良殿创立之前,进向与敬无殇却算得上出身同族,寒门之中曾相互扶手的知己。如今,时过境迁,对于他的现状知之甚少。
  ……
  次日清晨,还是在熟睡的时候,戏兰趁着人少带上楼了一坛酒,替换掉了酒缸以后,与芷子所说的倒也是极为相仿。
  这次本不打算带着宁白去,因为去隔壁喊宁白的时候,敬无殇也一并想去。拒绝是不可能的,同意却多少受到制肘。
  下楼的途中戏兰却被挡住了去路,唐婉与会生门比武的那一晚在人群推搡的小女孩,站在了戏兰的面前。她是时良,与时生同在凌狭堂。
  时良的年纪并不大,却饱读诗书。一句“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哄得韩谦极为开心。
  在一帮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里,突然有一个人精通词赋诗画,本就显眼的存在。况且韩谦就是这样的喜好,少有找到知己,她的出现无疑是最讨韩谦开心的,假如她的关系跟戏兰好一点的话,那么上次哄山九的差事肯定是落到了她的身上。
  “戏兰,韩大叔可不让你出去。后天就是你父亲的祭奠,这几天好好待在随文楼比较好一点。”
  戏兰知道,在韩谦的眼中,时良是最懂规矩,甚有教养的大家闺秀;而她自己的性格倒像是不识规矩的野孩子,这是一个刻板印象。假如真的急匆匆的出了门,又是免不了一阵责怪。
  “知道了。”戏兰环视周围,并没有发现韩谦的影子,这几日会生门在城郊的衣冠冢附近搭建祭台,想来韩谦也在合计账簿。
  的确,作为崇明君的女儿,这样的不上心,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所谓的忌日只不过虚构的季节,曾经的父亲一直在战场上操劳,却莫名其妙的死掉。压根就没有告知过戏兰真正的死因,真正的死期。
  当日宁白与敬无殇去见芷子时,留着戏兰独自在随文楼,不知怎的突然的心情失落起来,好像时良对她说道那句话里又戳中了她的痛点。映出了真正的自己。
  通显的气温始终起起伏伏,戏兰的心情也是一直起起落落。
  侧坐在柜台陪着记账的小姐姐,一呆就是一下午。嗔怪着宁白也就是送了一坛酒却迟迟见不到回来。
  午间打瞌睡的功夫,被一个男人敲了敲桌台吵醒,他匆忙问道:“韩先生在随文楼吗?”
  她用记账的本子遮住了脸,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男人是谁,通显新任的太守,狷介。男人面色青秀,年纪不大。一眼看上去不像是久经官场的人,据说是因为家里面有皇亲做背景,在仕途上求个一官半职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找谁?”
  戏兰不喜欢他,因为刚刚他调任通显时,当时整个通显的官员已经被查处了一大半,狷介匆匆上任全然没有准备,众多的债务欠款之类的明细尚不能了解,而又是一大堆积攒的案件忙得他手足无措时,他便找上了韩谦。
  受着大鱼吃小鱼的关系,韩谦拜托给了韩露,韩露又拜托给了戏兰,于是乎随文楼便有了一个代表去帮狷介处理案子。整个官府上下识字的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什么撰写记录的活基本上都交给了戏兰,那一阵子戏兰手抄的字都够写一部小说的了,从早到晚的都在在砚旁上度过,以至于现在都对狷介心存不满。
  这位太守认出了戏兰,没打算隐藏着什么。
  “我找韩谦,上次他给我的祭台花费项款账目跟如今动工的并不相符,需要再核对一下。”
  “他应该还在城郊吧。这种事,官家里层层笔款,难免跟实际有出入,最后反正又不是你掏钱,操什么心。”
  “于公于私尚且不论,我也是尽忠职守。就算装样子你也要给我一个装的机会不是。”
  他匆忙的离开。
  狷介很意气用事,对待一些三纲五常的问题更是喜欢带入自己的主观感情。虽然不像刻板印象中的世家子弟般酒囊饭袋,但当真是觉得他没本事当个太守。
  他是有背景的人物,又是富有英雄情结的人物。想来能跟他认识并不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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