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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已微微泛青，雅柔披上一件外套，身上香汗斑斑，回到窗前吹风。
她的眼眸掠过床上正躺着死猪一样的长发，脑袋中回味着刚才的欢愉。
“你也就嘴巴硬。”
长发听到对方这么说他，委屈巴巴简直像一个孩子，可身体的乏力让他一时间翻身都困难，他只能强撑着困意勉强地说：“我这！”
“再休息一下，你就离开吧，快天亮了。”雅柔靠在窗前，看着外面残破的房子，还有点点的灯光。
长发被他的话惊醒，用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呆呆地望着这名仅披着外套的女人，这一夜过后，似乎对方离自己非常得近，近得反倒让人感觉到有点陌生。
外面的灯光忽然就熄灭了，远处传来喋喋不休的叫骂声。
“又停电了，如果有黑石城的能源就好了。”雅柔呆呆地望着外面。
“黑石城不会停电吗？”长发问着，雅柔抚动自己的秀发，倒是有些惊疑地看着床上的长发。
“不会啊，你不知道黑石城的能源，在几百年之内都不会枯竭的吗？”看着长发那呆愣的表情，雅柔这才敲敲自己的脑袋，很苦恼的样子。
“哦，这一般人都不知道，哪怕你进了内城也不一定会知道。”
“雅柔小姐，你去过黑石城？”长发听闻那里，自己突然兴趣起来了，毕竟陈久一在那。
只是雅柔面色转瞬为可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去过，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
“伤疤就是在那里？”长发看着雅柔，丰满有力的大腿上，一道道长条状的伤疤，自己心中顿时产生异样的怜悯。
“嗯，不提就是，怎么了，看着是不是很可怕。”雅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掐了一把，似有嘲弄，这将会伴随自己一身的伤痛。
长发起床，摇摇晃晃走过去，想要去搂雅柔，可对方却侧过身子避开，长发也是猝不及然得发呆，怎么床都上了，还会这么避开。
“让我看看你的伤疤。”长发站在雅柔身后，口鼻间飘来丝丝的幽香，女人的身体很烫，热量隔着十几厘米都能感受到。
“要看你自己看，问我做什么？”
长发听闻，轻轻地将雅柔的外套从上身脱去，后背露出一整片横竖的疤痕，看着这样无情的伤疤在一个女人身上出现，长发内心觉得很痛，窒息般的痛，他用手指在雅柔的后背上滑动，去触摸那带给女人无尽伤痛的痕迹。
“还疼吗？“听闻长发的问询，雅柔也是没好气地一笑：“都他妈过去七年了，要疼早就疼完了。”
长发双手搂着雅柔的腰，静静地贴着，他闻着佳人身上的幽香，此时的雅柔就像寒冷冬天里燃烧的火苗，一瞬间就让他的身体温暖起来。
“这就是你不和那黑石城来的商队合作的原因？”
“他们？”雅柔听闻长发突然的提问，没有惊讶，反而嗤之以鼻：“他们就是两个行走的骗子，打着黑石城的名号，什么交易货物都是假的，如果我今天陪他们睡了，明天他们提了裤子就会马上跑，要么下次就会带其他男人过来，什么长期合作，你见过这个世界会有人好心来一直施舍你吗？”
“哦。”长发没有怀疑雅柔的判断力，这个女人见过太多的事情，说的话即使不全对，也大差不差。
“痴迷于利益的人，不是变态，就是骗子。”雅柔笑道，话语中尽是无奈，又勉强扯起一抹笑容。
“只不过他们是变态的大骗子，你是还没变态的小骗子。”
长发的心思被戳破，一时间竟有点紧张，他甚至有点害怕这个女人，脑中万般思绪萦绕，最终还是妥协下来。
“是，我骗了你，不过只是隐瞒了一些，我以前有过女人，但是长途奔波，再回到家，女人就跟别人...”长发话语急促，甚至有点慌了神，想要尽快去解释自己的过往，只是雅柔转身搂住了他。
“还有力气吗，要不要再试一下？过了今天以后可能就不会这么轻松得到了。”言语间似是两个遍体鳞伤的人的慰藉，又似小女人埋怨的小脾气，饱含着这快三十年的辛酸。
看着眼前的俏丽佳人，长发心底又燃起一丝火焰，奋力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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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翻云覆雨过后，长发无力地躺在床边，搂着雅柔的身体，看着对方脸颊微微的红晕，知道这次的表现没有太差。
“雅柔。”长发这次没有带上称呼，而是直接喊起了对方的名字，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能够这样去称呼对方了。
“嗯？”
“为什么你会来毒蛇帮，不去李家吗？”
雅柔用手轻轻地拨弄，长发那无耻的二两肉，语气很平静地说道：“因为我父亲在这里啊。”
“你父亲？”长发惊了。
“是啊，名义上的父亲，我是某个毒蛇帮高层的私生女，不能见光的私生女。”雅柔没有再去表现哀愁，只是很平静地讲述着，甚至还自嘲地多说一句。
“哦，那你怎么要帮我？”长发继续问着，手在对方身体上缓慢的抚摸。
“我这不是帮你，我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的心情。”雅柔伸手把长发的手拨开，给他整的有点发蒙，但是迟疑了一会，手掌又贴了过去，这次雅柔没有避讳，任凭对方轻抚。
“那我们兄弟那晚表现的可还合你心意？”长发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热，心里暖洋洋的。
“满意满意，都做掉了一队“猎犬”，还有什么不满意，只是你今天的表现，我很不满意。”听到此处，长发神情一滞，这还不满意，五次啊，五次！身体都虚弱了对方还不满意。
“嘿嘿，都是我兄弟们做的，我没那个实力。”长发不再去隐瞒什么、虚构什么去抬高自己，只是无力着，如实地说出真实情况。
“你兄弟，除了那个猥琐男，还有几个？”雅柔问着。
“还有五个吧，一个跟商队走，一个在黑石城，还有三个在赤岭镇。”长发嗅着雅柔的香味，一时间更是困意连连。
“哦？看来你们在李家日子过得不错。”雅柔也是称赞道，谁料她稍后话锋一转：“不过现在去黑石城，可不太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