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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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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阳笙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晚上9:00,回到:“谢谢你提醒我,我还能好好珍惜剩下的3小时。”
  手机通话的另一端的陌生人回复到:“我是认真的,方阳笙。”
  “凭什么相信你?你是哪位?这好像是我们的第一次通话,而且……你的手机号码有点奇怪……”方博简单看了下手机后得出的结论以及困惑。
  “因为你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是你自己的对吧?”
  “可以啊,现在诈骗团伙走文艺科幻路线了?搞个和我一样的手机号码就让我相信你,这好像不太能说服我。”方博打趣道。
  “我知道你的过去。”
  “说来听听。”
  “……”
  对方迟疑一会儿,问道:“你想听什么?”
  “你能说什么。”
  “我知道你的所有过去,你想听什么都可以。”
  “那我……”方博迟疑了一会,回想自己过去,似乎也没想要听的,随便应付到“你就随便说说,我没什么想听的。”
  “好吧,那我们就随便聊聊吧。”对方说道。
  “你呢,出生在一个思想落后的城镇里,你不喜欢那个城镇,在那里,你见过许多人性的邪恶以及许多思想腐败的观念。你见过恶人嚣张,弱者求饶,可怜之人的可恨,可恨之人的可怜,因果报应并不对每个人都有起作用,有的恶人一直没得恶报,有的善人的生命也草草结束。这是你儿时的所见,在那时,也一直是这个世界困扰你的起源。”
  “在那个生活环境下,造就你孤僻的个性,你不喜欢别人,也不在意别人喜不喜欢,你只想长大,长大之后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城镇,尽管它是养你育你的地方,但是对你来说,没把你养废都算是你的幸运。”
  “……”方博沉默了下,欲言又止。也难怪,任谁这样说自己,都会有点脾气。
  “你很少和别人讨论你的想法,包括你对家乡的想法,老师问,你说以后有能力将回馈家乡,父母问,你说以后打拼成功,回来尽孝父母,其实这些都只不过是你在这油嘴滑舌的世界里的,对别人的简单应付。你有你的想法,但你的想法不会与人说,因为对你而言,先做后说才是你的信条,若你脑中的想法未曾在现实中成型,那便没有诉说的资格。”
  “嗯”,方博应付道。
  “你是个敏感的人,尤其是小时候,孤僻的个性让你对周围的事物很敏感,这也让你发现了许多别人未曾发现的事情……你还记得小时候的那场爆炸吗?”
  “那是在一次放学的路上,你见到一个满脸胡渣穿着白衬衫的男子,那个人行为怪异,你注意了他,后来你发现,他刚好住在你家楼层。对于从小到大生活到大的地方,你对公寓的每一家都了解,但是那个突如到来的外来者,你不了解,所以你一直在观察。”
  “在几天后,你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在制作爆炸。他房间里有存储莫名的煤气罐的同时,他也在秘密的收集炸药材料,以及乱七八糟的电路板、电线等电子器材。”
  “你发现后,你想告诉别人,但是你不知道要告诉谁,你偷偷的告诉了父母,他们也只是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他们认为是你自己在胡乱猜测,无论你怎么解释。你也知道,那时候,那里的人们,都很冷漠,对小孩事情也不会太当一回事,即便是你的父母。”
  “最后,你不解释了,你沉默了,你觉得,只有在对方即将动手时候,让大人发现并且及时阻止,才是唯一可行的方案,除此之外,任何的解释都是徒费口舌,甚至有可能惊扰到那名男子。所以那几天,你一直在观察。”
  “终于,那一天到来了,那名男子正在悄悄的在公寓里布置炸药了,正想要实施犯罪,你也是刚好偷偷摸摸的跟着那名男子才发现到。”
  “在你发现灾祸来临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疯狂袭来全身,你意识到,你严重低估了这件事情的危险性。”
  “你之前也考虑过,真到这一天,只要大人们及时把那疯子制服住,老人小孩及时跑到外面,那么就不会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
  “但是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你高估了人们对你言语的信任,你低估了人们事不关己的态度。”
  “那天的你疯狂地跑,每家每户都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去沟通,不引起大骚动让疯子警觉,让大人们相信你,去阻止疯子,去按你的思考行动。”
  “可是人们都不相信你,都认为是个恶作剧,无论你怎么解释,迎来的都是别人的嘲笑。”
  “你震惊了,你害怕了,你不知所措了,你只能拼命地跑回自己家,让家里大人把疯子制服住,弟弟妹妹跑出去躲,保证自己家人的安全。”
  “但你的家长听后,确定了事情的危险性,并没有选择去阻止疯子,而是选择尽力逃跑,边跑边把事情告诉别人,而不知情的人只能慢慢等待他们命运的到来,你也只能在家里人的拖拽下,往外边逃出去。”
  “你很疑惑,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明明就只需要大家合力制止疯子,那么所有危险都会解除,可为什么大家只选择顾虑自己逃跑,而不在意其它人的安危?”
  “在人来人往的争执中,你再也受不了大人们所作所为,你摆脱了家人的束缚,往公寓值班室的方向跑去,目的就只有一个,让所有人都逃离这栋公寓。”
  “后来,你到了值班室后,在一顿操作下,你让整个公寓的报警器都响了起来。”
  “接着,你又跑了出去,你的下一个目的也非常的明确,找到那个疯子,以及阻止这一切。”
  “你知道疯子的在哪里,你也成功找到了疯子,在那个地方,除了疯子外,也还有其他人在……”
  “可以了,……,你说说我周围人的事情吧。”方博突然打断对方的说话,语气听不出是不耐烦,还是其它意思,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对于这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方博感到些许惊讶,因为他说的经历,大都是自己的内心变化,奇怪的是他能够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哈哈,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对方的打趣道“我知道无论是那次错误的判断,还是小时候的那场爆炸,都是你不愿提起的过去。儿时的你由于自己能力不够,太多的遗憾都无法插手,只能看着那个被扭曲的观念所操作的人们,肆无忌惮的作恶,不可否认,有点无奈……”
  “……”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电话的那一边似乎能感觉到方博的不开心,停顿一会后接着又说道:
  “好吧,我们聊聊其他人,我也不想和你聊家人,因为你不想听到有任何陌生人,对你的家人情况十分地了解,这样你会引起的警惕和愤怒,……,但是我可以聊聊其它有趣事情,比如你暗恋过的女孩。”
  方博听后,眉头一皱,似乎瞬间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你呢,喜欢把某些喜欢的、在意的人,拟物成某样事物,这样你会觉得亲近,这也是你一直以来孤僻的习惯。”
  “……”方博。
  “而你将她们拟物化的事物便是——咖啡和樱花……”
  “好行了,我相信你了。”正当对方要继续说下去(挖苦)时候,方博立刻抢答到。
  听后,对方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咳咳……你还真的是挺有趣的。”
  “行了行了,回归正题,3个小时后,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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