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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历史军事 / 熠彩幻乐1:幻梦 / 第一章-2

第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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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度参考:在通过关卡音乐《俗物フェスティバル》后解锁该段剧情
  “哎——呀——!别——打野,走上路,走上路!……”
  “校内丑关我校外什么事啊!(C-electric流派的电音……)”
  一个人抓着耳机压着自己罩着被子和毛巾的头,轻音乐终于可以覆盖聒噪。
  红色的“雨”刻在这个银星上,被项链吊起摇曳。
  “雨”是他的青梅竹马,刘雨。
  小学,他们一墙之隔;
  中学,他们仍然一墙之隔;
  高考后,他们的学校只有几个街区之隔。
  这是闲来无事的课外的心理实验,学校难以接触的高深内容。
  “还好,都没有。”
  “张宇,既然你没有磕药,那你可以走了,抱歉给你这么多麻烦。”
  “嗯好。”
  张宇定睛,铅笔勾勒的直线与房间重合。
  “我去,这不是伊万说的那个地方吗。”
  “一个鬼来了,我这都知道走!”
  他心里发牢骚。
  门前笑脸相迎,一个若希军队装束的男人带着身着华服的女孩,衣服青绿,刘海双鬓马尾辫。
  “同志,穆勒诺想找你学神华的语言。”
  “啊这。”
  “你还是住她们家吧,察雅科夫村就只有她家空了,还有一家,他家的大姨可把好多亡民给轰走了。”
  “啊啊这,”
  张宇不解,
  “我跟俩妹子睡?魔鬼吧!”
  “还能如何,你要不去这个伊扎霍夫家看看?”
  “算了,我受不得这气,行行行就这样,唉~。”
  “同志,我寻思着你心里快乐极了!”
  “跟着我们吧,我很喜欢神华的文化!”
  “你连话都讲不栾(方言,完整)还是算了咯。”
  “仫?”
  “什么啊?”
  穆勒诺叽里呱啦。
  “她问你说啥,我也听不懂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她连话都讲不清就算了。”
  她听军人叽里呱啦后回了个四声的“哦!”
  “不如你们教我用你们的什么‘丘朱’语,我以前就是搞语言研究的。”
  “先走吧,到她家吃点午饭,吃完后,我们来说说你在这里流亡该做点什么。”
  “好的。
  啊哟,头有点晕。”
  穆勒诺从篮子里拿出氧气瓶,拧开盖子塞住张宇的口鼻。
  “3、2、1,吸。”
  张宇的头受到了侵犯,她像在安抚婴儿或者宠物一样。
  “行了,我受够了,男人的头是女人的腰。”
  “嗯?啊!对不起。”
  “你看她想的真周到,毕竟你从涅波利斯来,适应这几千米的高山才怪。”
  “嘿嘿。”
  “呐,你拿着吧,如果难受就吸收一次。”
  “我的父母也是军人,他们告诉我,就是这个山谷,发生了两次战役,敌人来的时候和我们赶走敌人的时候。我们没有氧气,马和坦克不能跑,但是敌人组成阵列。大炮很重,这里的姑娘就送骑着牦牛的哥哥弟弟上战场。帅气的小伙一边咬青稞饼,一边笑着驾牦牛牵大炮,后面纯情的姑娘在哭。这些伊瓦尔人多么英雄!”
  小麦排列在田地里,一小簇一小簇,伴微风动。
  四五间碉楼围着石板铺成、连接一条小路的广场,小路边沙砾地上停着两辆车,远处铁路上一排车披上吉利服铮亮。
  路中间孤零一栋房——这就是她的家。
  进门神坛边陈列了各种勋章,五角星、四角星、菱形;金色、红色、紫色、蓝色,不知为何,尽管阳光并没有直射,张宇感觉它们比见过的任何珠宝都要闪耀得多。
  “我可以仔细看看这些勋章吗?”
  “可以,只要别碰。”
  “好。”
  白色的有些是汉白玉,更常见在现实中用来铺地板的汉白玉,可是白玉少到全部拼接在一起也刻不出一腕手镯,原来提供奖章的机构已经尽了财力了。
  而红色则为辰砂或是菱锰制,甚至这红色就来自化工厂。
  金色——偶尔金里透着紫白——铜锌合金。
  也许最贵重的是紫色吧,古代紫色染料万里挑一,对,这是紫水晶,甚至这些紫水晶还有各种形状!
  “我有一个问题,这些勋章是用什么做的。”
  “药水配的。”
  “啊,那这是紫水晶吗?”
  “铝石,我亲眼看到工人从药水里捞出来的。”
  “啊?”
  张宇显得语无伦次,
  “你没搞错,这东西能够合成?”
  “是的。”
  “草!”
  “您请害臊,怎么能在荣誉的面前讲脏话?”
  “不好意思,我——”
  在切的小题大做下,张要么耍赖曲解神华语对此的定义,要么理解他们的风俗,
  “我们说话时,这个词语的意义非常多,在这里我表示震惊。”
  “您的民族中有用来形容敌人的词语这很不错,但是这明显不是场合。我了解你们自古用来识别敌我的词汇,您的这番解释十分荒谬。”
  “对不起,我并不理解你们的荣辱观,这是我的错误。”
  “嗯,看来我也有些过火了。那就这样吧。”
  就这?
  张宇不解,
  他们到底有多穷;这个地方这个国家有多穷!这点东西难道比钻石还贵?
  “你好奇这些勋章是表彰什么的吗?”
  “你说。”
  “武运昌隆勋章,星海勋章,海燕勋章,银鸽勋章,金鸽勋章——它们基本上都是无芳军队的最高荣誉。”
  “她是军人的孩子!”
  “对,等你回国之后可还能在同伴面前炫耀呢。你以为这些是表扬什么的?”
  “运动员、艺术家、作者、或者,她家就是做这个的?”
  “他们都很伟大,灵活的手脚,酣畅的圆珠笔,孜孜的脑袋,在挫败敌人上都比用不坏的枪杆子差不到哪里去。”
  “是这样的。”
  “那她怎么还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这难道有什么不正常吗?”
  “好吧。”
  他们何来如此朴素?
  “(穆)同志,吃饭了!”
  “(张)好,我来了。”
  眼前,青稞饼、蜂蜜、黄油、还有一碟干牛肉。
  “张同志,你要盐吗,或者辣椒?”
  “我先试试味道。”
  肉有青草的清新,糌粑有泉水的甘洌,
  “加点辣椒可以吗,我习惯吃。”
  两人两句,穆勒诺跑去厨房,带回一瓶坛装辣椒轻轻放在桌布上。
  “这是瑰砂的谷辣椒,你可以接受吗?”
  “我夹一筷子试试。”
  “……(穆)诶诶诶、用这个(公筷)!”
  “好好。”
  “辣椒怎么样?”
  “还好,伴牛肉吃的话味道肯定很好。”
  “您像中部的人,他们也是这么吃饭的。”
  “我吃完一碟不过分吧,要不我夹几个给穆勒诺?”
  她拿着饭碗站了起来,嘴朝下咧开想问“啊?”,眉头夸张地又向上又向下。
  要不是切弘纳的两句,穆勒诺肯定会把张宇赶出这里。
  “呃,我该怎么说,也许您是出于你们用于尊敬主人的礼节而这样做的,显然我们是相反的,我替她对您道歉。您还希望她接受您的牛肉吗?”
  “这样啊?不用了,那是我该道歉了,对不起。”
  “作为我们共同的家园,这种事情很常见,还请您冷静地向你或许冒犯的人解释;如果您觉得冒犯了,请冷静但直接地和你认为侵犯你的人说。”
  两个人还在咪西咪西,张已经吃完了。
  “(穆)吃完了?”
  “(切)看命运把你饿的。”
  “干牛肉在我们那里是零食。”
  “嗯,我想想,看来你的处境不好,告别了富裕的家庭,放弃了无尽的财富,希望你在这里能够驱赶命运。至于‘秋栀语’——”
  “(穆)语言的问题,我会教你啊。”
  “(切)她还是算了吧,她还有一个妹妹,明天就要从卡尔斯克回来了,她会得更多。”
  ……
  “你看看这个,四色性格测试,多玩一点,迟早要用到。”
  “你们知道吗,”
  张宇丟开毛巾,
  “他娘的听到这个就发毛,就我所知啊、说得心里话——网上的心理小测验都是放屁。”
  “好好好,那为什么这么多人做?”
  “不如说咋那么多人喜欢小鲜肉捏?”
  “她们觉得帅啊。”
  “那你觉得帅吗;亦或者听听美院的人怎么炮轰的;再或者,从我们心理学的角度上分析能够提升多巴胺和脑啡肽的分泌吗?”
  “那也不能说明测验没……有用啊。”
  这位室友逐渐气虚。
  “所以呢——还有的说吗?”
  张宇从右到左看着天花板和床板,再俯视自己,
  “妈——的,我多好一餐梦就被你们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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