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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那一夜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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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不群即掌门之位十几年来并无大事发生。
  令狐冲作为开山门的大弟子,都未曾见过几次岳不群与人争斗。往日里,和宁中则过招,向门人弟子示范,那只算是假打。
  熟知剧情的令狐冲对此了解更加透彻:
  江湖中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声势浩大,除魔教外并无大敌。
  而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在位时忙于解决自身功法弊端,无暇顾及华山派。
  东方不败趁机上位后,又一颗心扑在杨莲亭身上,失了称霸武林之心。
  杨莲亭虽有野心,却也忙于内斗,把魔教搞得乌烟瘴气。
  华山派丢了五岳盟主之位,也得以休养生息。天塌下来自有嵩山派顶着。
  左冷禅则暗中积累实力,直到刘正风金盆洗手时,才试探各方反应迈出并派第一步。
  与岳不群年小时候相比,十几年来的掌门生涯当真过得分外悠闲。
  需知岳不群当年可是经历了剑气并立时期。
  那时候双方互相敌视,同门相残数十年。
  直到气宗使用诡计赢了剑宗,把剑宗弟子屠戮殆尽后方才告一段落。
  当时气宗虽损失惨重,然岳不群师父和数名气宗高手却都活了下来。
  十年后,诸事稳定,岳不群接任掌门之位。
  及至现在,华山派成了夫妻店,他在华山内部一言九鼎,别无掣肘。隔壁的衡山派、泰山派羡慕哭了。
  令狐冲便是在这种背景下长大。
  华山派师兄弟姊妹人数很多,二十几个人,很是热闹。
  功课一做完,各人结伴游玩,岳不群夫妇也不怎么管。
  令狐冲带着岳灵珊游遍了华山。
  原著中令狐冲曾向仪琳炫耀,华山派的生活多么快乐,勾得仪琳向往不已。
  后来岳不群为了天下无敌,牺牲了这一切。
  令狐冲决定,牺牲自己的贞操,阻止它。
  感慨自身的牺牲精神,令狐冲眼角都流下两滴泪。
  心中反复完善了今晚的计划后。借着饮酒的功夫,将眼角之泪擦拭干净,令狐冲神思回归到岳灵珊的生日宴上。
  “爹爹,你送我什么礼物啊?”一声娇笑,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岳不群微微一笑,单手挽了一个剑花,将剑柄朝向岳灵珊,道:“你眼馋这柄‘碧水剑’许久,倘若不送给你,不知要烦我到什么时候。”
  岳灵珊大喜,双手接过剑来,噌楞一声拔剑出鞘,果然是柄削铁如泥的好剑。
  岳灵珊对它爱不释手,按捺不住欢越的心情,闪到院中,演练了一套华山剑法。
  娇俏的少女,上下纷飞,左右腾挪,给山上增添了一抹丽色。师父、师娘以及师兄弟姐妹们无不齐声叫好。
  还剑归鞘。
  岳灵珊呼吸微促,调匀内息,圆溜溜的眼睛向酒桌望去,见爱郎满眼痴迷,心下得意,一点红色从耳边泛起,染红了小脸。
  令狐冲开窍后,私下里见面免不了动手动脚,岳灵珊一天里倒是要脸红七八次。
  “快些进来,生辰之日动剑成什么样子?”
  宁中则嘴上嗔怪,面上并无责色,见女儿一套剑法耍得极好,很是满意。
  从怀中取出一件首饰,却是一双珍珠耳环,绿豆大小的珍珠一颗颗镶嵌在耳环上,珠身精圆,光彩甚美,一看便价值不菲。
  岳灵珊见了,更加开心,抱住宁中则的胳膊,不住摇晃:“娘对我最好了!”
  岳灵珊美人垂首,任由娘亲把耳环戴上。
  上等的珍珠垂在腮前,一时分不清是珍珠更加白嫩还是美人香腮更加雪白。
  旁边的女弟子,止不住的夸赞。调笑片刻,岳灵珊美目直射令狐冲,仿佛在说:“大师哥,你又准备的甚礼物?”
  令狐冲会意,拿出一方食盒:“大师姐在上,师弟本来想偷几颗蟠桃,献给你老人家,身体不便宜,只能买些甜品凑数。”
  说着一面打开盒子,凑在岳灵珊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品尝一二。
  岳灵珊见里面有数样甜食糕点,具都是自己平时爱吃的,还有几样特意做成了蟠桃样式。
  知道他也是费劲了心思,又听他言语甚为可乐,噗嗤一笑,拿出一块儿,噙在嘴里,小口细细咀嚼。
  “哎呦,这甜点吃在嘴里,甜在心里。”陆大有双拳捧心,故作怪状,一时间满场欢腾。
  岳灵珊是岳不群夫妇的独生爱女,华山派上下都视她作珍宝,关爱异常。
  此次18岁生日,都准备了礼物,讨她欢心。
  酒宴从中午时分一直到明月初升方才散了。
  岳灵珊的闺房临近岳不群夫妇。
  这时,房门缓缓打开,挤出一道身影。
  那身影,小心翼翼,将门关闭,挨着墙角,一步步行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四周万籁俱静,热闹了一天的华山派都关灯睡下。
  那像做贼似的身影,离开屋舍许久,方才提气跃纵,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处透着光的山洞。
  进了山洞,又是一拐,当先挂着一块床单。
  掀起床布,眼前现出一簇火堆,旁边坐着的身影不是令狐冲又是谁?
  但见令狐冲坐在一方石板上,不知为何石板上还铺着一床被褥。
  这个山洞是小时候令狐冲带岳灵珊游玩时发现的,里面曾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当时猜测,可能是什么隐士高人曾隐居在此修行,后来成了两人的“秘密基地”。
  “快过来,烤烤火。”
  令狐冲见她来了,招呼着在旁边坐下,二人相偎相依,说了会儿情话。
  “大师哥,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叫你出来么?”
  “白天人多,想和你说些私底下的话都不方便。”
  二人又是一番絮叨,仿佛有永远都说不完的话。
  令狐冲见时机成熟,取出一支蝴蝶簪子来,道:“其实这才是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好妹子,你喜欢么?”
  哪有女孩不爱首饰的?
  岳灵珊见那簪子上的蝴蝶翠绿可爱,心花怒放。
  把玩片刻,由令狐冲亲手帮她戴在头上。
  师娘给的耳环还未卸下,又添了一件装饰,岳灵珊脸庞在火光照样下愈加炫目。
  令狐冲忍不住道:“好师妹,你真美。”
  岳灵珊也含情脉脉:“大师哥,我很喜欢。”
  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动也不动,好似要看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啪”得一声,旁边柴火一声爆响才惊起令狐冲。
  令狐冲寻思:“夜已经深了,不能再耽搁了。”
  于是捧着岳灵珊的手说道:“我送了你这么多礼物,你还没送我呢。”
  岳灵珊见他像小孩一样讨要东西,也拿腔道:“等师弟你生辰之日,我也送你。”
  “那怎么行,我今天就要。”
  “今晚出来得着急,不曾带什么。”
  “怎么没有,我要你那方珊瑚锦帕。”
  岳灵珊忽得想起陆大有“定情信物”之说,心中羞怯,手上却未迟疑,从怀中掏出一方绿色帕子。
  令狐冲满意地接过帕子,尚能感觉到岳灵珊身上余温,淡淡的一股幽香立时传入鼻中。
  那帕子拿在手中,甚是软滑,又略有沉甸甸的感觉,显是极上等的丝缎,再一细看,见帕子边缘以绿丝围了三道边,一角上绣一朵小小的黄色玫瑰。
  这是岳灵珊自己亲手所绣,绣工甚是精致,令狐冲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凑在鼻前,吸了一口。
  岳灵珊见状又羞又气:“登徒子,再也不睬你了。”
  说着转过身子,朝向另一头。
  令狐冲见她并没有生气离开,心下一定。
  “好妹子,我错了,给你赔不是。这儿还有几块儿糕点,我藏起来的。”
  令狐冲不说还好,今日生日宴上,光顾着打闹饮酒了,并未多吃。那盒糕点也是分给师兄妹了,现在还真有些饿。
  令狐冲在侧后方,见她眼光流转,知她想吃,不由分说,拈起一块儿亲自喂给她。
  令狐冲见她嘴角沾了一小块儿,又伸出指头往里一拨,“这里沾了一点。”
  岳灵珊闻言,香舌轻吐,不意正好亲到他手指上。
  令狐冲见那红润小舌,心中一荡,再也忍耐不住,扑了上去。
  岳灵珊只觉得全身热气腾腾,不知身在何方,迷糊中一点念头飘过:“原来被褥是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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