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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5月，985工程启动，旨在重点支持一批高校优先发展，成为世界知名的大学。
985工程首批选定了9所大学作为重点支持，目标是“创建世界一流大学”。
随后，985工程又先后增加了30所大学，总数达到39所，后增加的30所定位为“创建世界知名高水平大学”。
首批进入985工程的9所大学校长召开了首届“一流大学建设系列研讨会”，此后会议固定下来，每年召开一届。
而这也就是九校联盟的雏形。
不难看出九校联盟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九校联盟的这9所高校几乎可以说是国内985里面的老大哥了。
九校联盟不约而同地将《坏了！我被大模型包围了！》选为教学辅助软件这件事无疑将会是很有示范作用的。
看来，不久的将来也会有不少其余高校跟风将这款软件当作教学辅助软件。
果然，顾意所料的不错。
之后的两天内顾意又收到了很多来自官方的通知。
除了先前的那9所高校之外，包括剑南大学在内的54所高校同样是将自己搞得《坏了！我被大模型包围了！》这款软件给当作教学辅助软件。
甚至是顾意所在的西城工业大学同样是位列其中。
虽然这些在C9大学后面跟风的在谋求教育授权时只是谋求1~3年的短期授权而已。
但饶是如此，也额外带来了2000万元的收入。
算上之前的那一千万，已然是差不多三千万了。
看到这个数字，一时之间顾意搞明白这个世界软件发展的能够如此之快的原因了。
这特么的这个世界软件行业赚钱也太离谱了！
怪不得有那么多软件行业的从业人员呢。
随随便便搞得一款破烂软件就能实现三千万的营收？
只要是专业软件，并且内容有价值，就不用担心销路？
果真如此的话，这无疑是顾意理想中的软件创作环境。
但顾意旋即就神色黯淡了下来。
虽然是营收三千万，但跟自己关系大吗？
按照系统的规则，就算是赚三千万，按照100：1的盈余转化比，自己也只能收获30万的报酬而已。
虽然三十万已经是相当丰厚的报酬了。
但要知道，如果只是亏损的话。
随随便便亏损上3万，就能轻松收获30万。
而如果是亏损上百万，那更是直接走上人生巅峰，成为人上人，今后彻底开始混吃等死的咸鱼生活。
所以，在当前亏损比例依旧差距悬殊的情况下。
系统的正确打开方式依然是奔着亏损去。
而现在的赚钱虽然确实让人心动。
但说不好就是新手保护期恰巧赶上了而已。
长久来看，亏损才是大概率事件。
奔着亏损去才是利益最大化且符合自身需求的选择。
同时也是更容易的选择。
至于这次为什么没亏成？
顾意总结了以下教训。
首先，是没有将软件的管理权绝对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如果是将软件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话，自己绝对可以避免突然签署一大笔授权合同这事。
虽然说按照系统的规定，对于合理的授权协议直接拒绝是违规的。
但并没有规定不能在授权方面拖延一下进度啊？
要是软件控制权是在自己手中。
这次突然被背刺的情况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其次，这次开发的领域到底还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
前世AI大热，自己没少参与了应用大模型的软件以及构型的开发。
这也使得自己对如何开发这类软件有着一定的成熟的见解。
这种情况下，自己就算是刻意踩坑，也很容易一个疏漏就不小心引领了时代。
因此，要么是干脆就不再碰软件开发。
而如果是继续从事软件开发那么就一定要从事自己所不擅长的领域。
可顾意所不擅长的软件领域似乎就只有游戏了。
按照顾意以前的想法，游戏是绝对不能搞的。
游戏这种东西不可控因素太多了。
其中游戏玩家就是最不可控的因素。
什么奇奇怪怪的游戏玩家都有。
很多游戏集合了所有失败游戏所具有的特质，但偏偏莫名其妙的就是火了。
因此按照顾意以前的想法游戏是绝对不能搞的。
万一搞了一个游戏莫名其妙的火起来不就亏大了。
但是呢，仔细想想这种思想又有点过于先入为主了。
首先游戏开发成本是不小的。
开发游戏很容易花完系统提供的资金。
像这次自己搞得这款《坏了！我被大模型包围了！》如果不是后来又在审核过程中砸钱。
实际上甚至是没有花完系统此轮提供的资金。
而像是游戏开发就不用担心根本花不光预算这件事了。
别说是几百万的开发成本就是上亿的开发成本想花光那也有得是法子能花光预算。
至于游戏很容易盈利这事？
顾意觉得也不绝对。
游戏盈利与否那是玩家说的算了。
有游戏玩家买单那自然是很容易让游戏盈利。
也就是说最终的落脚点依然要放在游戏玩家身上。
可是，如果一款游戏一上来就得罪了绝大多数的游戏玩家，那还能盈利吗？
如此一来这样的游戏不就亏定了？
不过怎样搞一款游戏能够得罪游戏玩家呢？
这是个问题。
但顾意很快就有了主意。
顾意在问卷网站上随手做了个调查问卷。
“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选择玩游戏的？”
“游戏中出现什么样的情节是你所最不能忍受的？”
“游戏中哪些设定让你感觉抓狂？”
“游戏主人公是什么样的品格最让你觉得不能接受？”
“……”
这类问卷以前顾意在开发软件的时候没少做过，只不过以前是为了避免踩坑而做这种问卷。
而现在顾意却恰恰是为了踩坑而做的问卷。
到时候就把问卷统计中游戏玩家所不能接受的行为都集中在自己开发的游戏上面。
不对，也不能集中所有的让玩家所不能接受的行为。
不然万一负负得正了呢？
只要挑几个让玩家所不能接受的点选择性的加以安排就可以了。
这样才是亏钱的正确姿势。
很快顾意就做好了这样的调查问卷，并随手转到了顾意加的一些群里面，请求大家帮忙转发。
大学阶段这种问卷任务很常见，大家也乐于互帮互助。
很快顾意做的这份问卷就被疯狂转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