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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婚之日,秋离之时,至此秋寒之际,一个孩子的孤独诞生了,并且开始了漫长的成长之路。
一头孤狼站在,沙风护壁的石头山上,感受着寒风逐渐温变,它知道该去找狼群了,
当冰冷的凛冬将至在漠北的荒原上,狼群就会抱团取暖,因为狼…是具有智慧性的,
我不是不施舍,或者不给予我仅有的爱,可惜在我的国度中,我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一个笑脸了,
一个人喜欢孩子,并不是讨厌周围的所有人,只是孩子的笑容纯真而已。
阿布的文明号停在了一个茂密丛林的湖泊中,从船上下去的路只有,一块独行桥,
阿布打了个响指,独眼就叼来了那个相框,框着的行程单,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汲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我在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活过–——亨利·戴维·梭罗——
望着周边的环境,阿布的心中有所想,“看来我这一次是来到了,梭罗的思考之地,瓦尔登湖啊,”
说罢,便跳下船来到了一座木型的拱桥上,望着湖水不停的流动,好像就是在告诉你,生命是流动不息的,
阿布在远处的一个秋千椅上,看见了一身散装衣着的梭罗,然而梭罗也看到桥上的那个东方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梭罗不急不忙的走到了桥上,“年轻人,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的心中有疑惑,”
阿布低下头望着湖里流动的水,“梭罗先生,我对种子有着莫大的信仰。若让我相信你有颗种子,我就要期待生命显现奇迹,我喜欢你的这句话,
在我的国度中,我看到过很多伤心的事,为了感情,为了欠债等等的许多原因,那些人把毒手使想了自己的后代,”
梭罗拍着阿布的肩膀,“不要灰心年轻人,一个人怎么看待自己,决定了他的命运,也指向了他的归宿”,
阿布转过身对着梭罗说道,“来者便是客,梭罗先生,去你的地盘坐坐吧,”
梭罗笑着邀请阿布,到自己的房子里坐了一会,整间屋子干净整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多了些许的孤独感,
“梭罗先生,孩子们的孤独越来越多了,都说父母是言传身教,最好的老师,”
梭罗拿来了一杯凉茶,“我小的时候,也这么想,后来不这么想了,人的一生中有三个大脑,天生的,生活所得的,自行学习的,
少了天生的,那就是残缺,少了生活的,那便是缺爱,少了学习的,可能就只剩下不理解了,”
阿布听着梭罗的一番话,“梭罗先生,这些道理或许在我们哪里,人们已经厌倦了,我不知道是否还有用,”
梭罗对于阿布的连续反问并没有做出答案,而是走到窗外,看着瓦尔登湖的景色,
“我们不能仅以探求道德生活为满足,还要探求有比道德生活更高的境界,或许是一种拥抱的爱,
刚才在桥上的时候,你问我对种子有信仰,我告诉你,有,
在我第一眼看到约翰的时候,我很好奇,因为刚出生不久的他,眼珠子居然可以盯着我看,
我的母亲告诉我,我在一星期左右才可以做到这些,年轻人你见过松鼠吗?”
阿布听得仔仔细细,“什么?松鼠,梭罗先生我叫阿布,不瞒您说,我当年还徒手掏过松鼠洞,有些还小的连眼睛也睁不开,可这又说明什么呢?”
梭罗从窗口回来,做到了阿布的对面,“我的祖父也曾告诉我,在久远的年代,许多孩子也和那睁不开眼的小松鼠一样,
我们人类自认为的,学习了乌鸦反哺,羔羊跪乳的这些知识,却忘记了注意,对自己幼崽的教导,
其实投资一些善良,就可以,多许多简简单单的爱,
把一切的错归咎于世界的变化起伏,世界是不变的,变化的是我们,这令人感到很失望啊,”
阿布罢了罢手,“不聊这些了梭罗先生,您刚才所说的拥抱的爱是怎么个意思,可以解释一下吗?”
梭罗看着阿布笑了起来,阿布不理解道“为什么发笑,梭罗先生,”
梭罗停止了笑意,“我见过很多东方人,他们也和你一样,不知道什么是拥抱的爱,
说实话在这一点上,你们可比不上我们,我来告诉你吧,
我们从幼崽时,便以母体的拥抱为爱,直到成长之时,便以家人,亲朋友好的拥抱为爱,成年之时便以异性的拥抱为爱,
中年,老年之时便以,自己所拥有的,做为拥抱的爱,”
阿布打趣道,“你说的是有点不错,母体的爱,过得太久远了,异性之间的爱,又有种防御感,孤独的时候也只能孤独而已,”
梭罗这一次没有笑,而是认认真真的讲道“这种爱就像是个依靠,它就像是大象的防御阵型,和狼群的抱团取暖差不多,
但这种爱,在东方人的世界里,只有在危险之际才会,不顾一切的体现出来,
西方的爱就像空中的云彩一样普遍,东方的爱就像云彩后面的太阳一样,总是以一种雪中送炭的方式而出现,
我不理解,或许这是为了制止爱的泛滥,因为爱是有价的,对吧阿布,”
阿布点了点头,“梭罗先生,我没想的那么多,就像您说的,简单点,再简单点,哈哈哈…”
梭罗感叹道“你是个很奇怪的人,就像不属于这个时代而已,或者你应该做个奇怪的人,”
阿布没有接梭罗的话,“大多数人过着平静的绝望生活,他们心中的歌和他们一起埋入坟墓,总有奇怪的人住在瓦尔登湖,”
两人的对话都有些奇怪,但我们能读懂自己,并且接受已经不错了,又怎么能读懂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呢,
就像梭罗的瓦尔登湖,
阿布沿着那条拱桥,回到了文明号上,“也许我们无法读懂自己,也许只有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