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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时,雁流云才幽幽转醒。
起身打量几眼发现自己躺在卧房中,隔壁床徐承天正坐着摇头晃脑。
“流云兄?你醒了!”徐承天见他起身,跑过来扶他。
“哎,酒量太差,实在献丑。”
“哈哈,看来这些年,你的酒量退步了,远不及当年在唐...”
“无奈,跟你比酒量从来没赢过。”
“哈哈,走吧,洗漱完吃点东西,该去查案了。”
......
经过查访,他们已经找到玉狐的一些线索,匆匆赶去追查时却发现人已经死了。
二人根据线索来到银钩赌坊门口。
“希望这里能问出些什么吧!”早已换了一身差服的雁流云跟着徐承天走了进去。
“你们老板在不在?”徐承天进得门来大声问道。
“哟,徐头,今儿个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为首的伙计上前谄媚道。
“查案,别废话,赶紧带路。”对那伙计轻推一把,示意他带路。
“是是是~”
转到后屋,赌坊老板已在门口迎接。
“徐头,您请进!”显然其余伙计早来通报了。
“问你点事,如实招来!前几日是否有人拿着狐狸模样的玉雕在你这兑现来着?”徐承天打着官腔问。
“我想想啊~有,有有有,陈老二,就是他拿来的,输急眼了才...”赌坊老板挠着头回忆道。
“别废话,那东西你收了吗?”
“没有,不值几个钱,给打出去了。”
“知道来历吗?”
“不知道!”老板使劲摇了摇头,好似真不知道。
“行,如果再看见那二麻子知道怎么办吗?”徐承天在赌坊老板肩头拍了拍。
“明白,先给他摁住了,然后立马通知您。”老板点头哈腰道。
总算送走了这位官爷赌坊老板长呼一口气。
雁徐二人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二麻子,将他拿住,此案便破了。
二人四处打听着二麻子住处,在一老乡那里得知二麻子就住在城西二十里的伏牛山,当即飞速赶往。
“流云兄,这就是伏牛山了。”徐承天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石碑回头道。
“那边有几户人家,咱们去看看。”雁流云指着对面山脚下几处房屋说道。
二人快步而行,来到住户门前,敲敲门,有人出来询问立马说是官府来做人口调查的。
只剩最后一户时,怎么敲门都没人开,雁流云一脚踹开,只见屋内狼藉一片,那陈老二已倒在血泊中,尸体上爬满了苍蝇。
唯一知道假玉狐来源的人已经死了。
“哎,这小子还是死了。”看到这边发生命案,隔壁爱凑热闹邻居聚集在围栏外,交头接耳谈论着,雁流云走近前来问道:“你们知道些什么?如实说来!”
众人见他穿着差服,纷纷转头离去。
“提供线索者,对案情有帮助的,一律有赏!”雁流云大喊一声,一听有赏众人旋即掉头,争先恐后抢答起来。
“这人....好赌...”
“......”
“一个个说,你先说!”数十人声音交叠覆盖,一句都听不清,雁流云指着面前那老头喝道。
“这二麻子呀,好赌!家里值钱的输了个精光,估计是干了偷盗的勾当才落得这般下场。”那老头一副得意的样子回道。
“你怎知道那人做了扒子?”
“好几次,我晚上起夜,看见他穿着一身黑,手里提着绣花包裹,他一个单身汉,不偷不抢,哪里来的?”
“对对对,我也见过,好几次都深更半夜出门,肩上缠着铁抓绳索,那玩意不就是翻墙用的吗?”
“是,我也见过...”
“我也见过...”
打发了些散碎银子,将众人哄走,二人飞速赶路,去府衙通报杀人案,死人事大。
————
府衙内偏房中
“看来死的那几人都是跟陈老二一起做贼的同伙。”二人对坐,边喝着酒边总结。
“其实我知道假玉狐从哪里来的,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
“襄王府吧!我也猜到了,但是不能查,人家没有报官,现在线索也没了,哎!”徐承天喝下一杯酒叹息道。
“我已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打算查了。”雁流云平静道。
“那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去抢回玉狐?”他问道。
“当我将玉狐带回到中原时,我就知道,这东西消失了比拿在手里好,起码不会再有那么多血肉争夺。”雁流云望着杯中的酒,坦然一笑。
“你不是说玉狐必须拿回?”他严肃问道。
“襄王府对你们来说是龙潭虎穴,再闹下去恐怕你不止乌纱不保,还会有性命之忧,这天底下的无头冤案还少吗?算了吧!”雁流云很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襄王府既已拿到玉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不肯轻易交还,何况她们根本不承认见过那东西,再纠结已无用。
“那你要离开了?”徐承天低着头长叹一口气,又问。
“还有一件事!”雁流云将酒喝下缓缓道。
“那去寻那圣女?”徐承天也饮下一杯,目光始终盯着雁流云。
“恩,有些事我要当面问清楚。”
“好罢,等我递上辞呈,与你同去。”
“别闹了,当个捕头,生活平平淡淡不好吗?何必非要来蹚这浑水。”
“我想帮你!”徐承天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可是...”
“我们是兄弟,从你十二岁在此地与我相识起,我们对天发过誓要同生共死,你不会忘了吧?”徐承天微笑道。
“哎,你还是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呢?”
“那年你说不想再为唐门卖命,不愿有更多无辜之人身死,我们立下遂愿要一起涿鹿天下,行侠仗义,如今你一人扬名,我却在这六扇门中为虎作伥,天下何时可兴?”徐承天说起些感动自己的话来,顿时声泪俱下。
“哈哈哈哈,演技太拙劣,别演了。”雁流云已笑出了声。
“走吧,等我递完辞呈,咱们就上路。”
......
襄阳城外,雁流云身骑大马,等了半个钟头,徐承天方才骑着只矬驴子慢慢悠悠走出来,那驴太矮,他却很高,以至于脚还在地上拖着,好似夹着个畜生在走路,那模样实在滑稽。
“你的马呢?怎么找了只驴?”雁流云捂住了嘴,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笑个屁,我哪有那么多钱买马,你以为跟你一样是土财主,抄!”看着徐承天那委屈的样子,雁流云已笑出眼泪来。
“赶紧去退了吧,咱们骑我这匹马一起走。”雁流云在指着自己的马说道。
徐承天只好将驴子牵回去退货...
突然咻一声一道劲风激射而来,将将停在雁流云面前,一封信被雁流云左手接住,旋即抬头顺着劲风打来的方向看去,对面屋檐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打开信封上面只有两句话:玉狐是我所盗!想找圣女,诸葛庐求!———摘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