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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只有告诉我,如何找到我们的,如何破营的,作为回报,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霍大虞,遍体鳞伤,淡淡的看着锦衣人。
锦衣人沉默了。
这人是个硬骨头!
“可以放了你。”
“首先,没有可能。其次,就算可能,还是存在被你们再次找到的可能。”
锦衣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家伙还不是六扇门的人,却搞了这么件事情,传出去笑话可就大了。
兵部殚精竭虑,无数高手在边境上焦头烂额一年多,就是为了逮住这支霍大虞带领的队伍。
六扇门本来不知此事,但是一年多过去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辉幽队,辉运国召集武林人士,训练为士卒,或刺探或骚扰或暗杀或斩首……
这支队伍,跟幽灵一样,辅以臭名昭著的连环阵,次次都能逃出生天,败逃后很快就能再次集结成队,令大乾皇朝头疼不已。
大乾皇朝也曾召集武林人士,训练为士卒,但是做不到辉运国那样拧成一根绳,遇事就一哄而散,找到找不回来。
总不能说你们抢了几车粮,就被人找到了。
连环阵,锦衣人没试过,但他听过兵部惨案。
数百精锐,全副武装,到头来全军覆没,还被辉幽队挂了横幅跑了,当然,横幅是很久以后才看到的。
锦衣人现在还有疑问,那家伙是怎么穿过连环阵的。
现在的问题是有什么办法,能把那家伙从这事中开脱出来。
兵部,可不善茬,这么丢面子的事,肯定会想办法挽回!
……
驿站门前。
一群人热热闹闹,口嗨得不行。
另一群人在外围,静静地站在墙边树下,冷眼看热闹。
“大人,一炷香时间没人来了!”
“当心!可能有高手!”南冬生拿着一把刀,也不知刘易守从哪弄来的,很顺手,“等下跟在我身后冲出去。”
“大人!您垫后!”
“走!”
南冬生翻身出墙,落地就是一刀!
“有暗器!”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大喊。
“哟!不是暗器!这什么玩意儿?”
“牙!哟呵!把牙都喊掉了!兄弟,俺就服你一人!”
刀顺手,无论是重量、长短,还是刀型、把手,舞起来如臂使指。
南冬生每一刀都能扇飞几颗牙!
牙齿扇飞,嘴都麻了,所以,没人喊出声来。
而刘易守他们,很愤怒,结果就是每一刀都追求极致的痛。
怎么打能让人很痛?六扇门,擅长的不多,恰恰这一点最擅长。
一边是杀猪般的嚎叫,歇斯底里;一边是砰砰砰的倒地,牙齿乱飞。
终于有人觉得不对劲,亮出武器,大喊:“六扇门杀人了!”
锦衣人站在二楼,嘀咕道:“是个狠人。惹了众怒,你要怎么收场?”
造谣!
有了理由,南冬生一刀扇了过去!
只见那人飞了起来,越过人头,飞了近两丈才落下去。
那边墙角三人组,老大伸手两指,夹住飞过来的牙。
“找到那小子没有?”
“没有。”
“老大,那小子会不会跑路了?”
“昨晚那个女刺客,我倒是看到了。”
“他夫人吗?”
“你不要听到女人就猜谁谁谁夫人!”
“切,你不懂,这很重要!”
“重要个屁!”
“切,这能决定我决定采取哪种措施!”
“别吵!女刺客,我们惹不起,不管她。”
这边,南冬生拍飞了造谣者,顺手又把几个亮兵器的家伙拍在地上。
这群人也发现了,那边杀猪般的嚎叫很惨,但这边还有个更狠的,叫都叫不出来!
突然,三道人影在移动!
胡乱奔跑的人群中,三人的移动目的性很强!
呼!
刀!带着破空声的刀!劈头而来!
这种刀,看上去很吓人,实际上确实很吓人,只是被吓到的是他自己!
劈得好好的刀,忽地就劈偏了,还把自己给带歪了,你说这吓人不吓人?
“不愧是陆上龙王的传人!”那位自言自语道。
他的感觉很正确,只是人这么多,六扇门在杀人,大家都很忙,谁也没空听他的遗言。
诶……怎么就遗言了呢?
因为他死了。
很安详,如果不被踩的话。
三人是标准的斩首组合!
一人负责主攻,一人专门暗杀,还有一人扰乱视线。
暗杀这位,他犯了错!和那女刺客一样的错!
跑得太快!
有一点不同。
女刺客是没想到南冬生不躲,直接冲过来。
这位是没想到主攻那位挂得那么顺利,一息时间都没给他争取到!
南冬生一脚踢倒暗杀这位的尸体,借力起身杀向最后一人,那人已经逃到了人群边缘!
“老大,在那!”
外围忽然有人出声。
南冬生没空去看是谁在喊,还差三丈!
“下去吧你!”
那人到了墙边,提气纵身,翻进院子逃脱的机会至少五成,没曾想脑袋上忽然冒出一巴掌。
巴掌不重,反而很轻,就跟娘亲抚摸脑袋一样,但硬生生把他拍回了地面。
脖子一点不痛,脑袋一点不晕,头顶撞了巴掌也不疼,但是,我想出去!
南冬生也不惯着他,直接下了重手,就算立马给他解开,也得麻三天,下不了地的那种。
“多谢!”
南冬生拱手道谢,拎起他直接扔回驿站。
牙,继续在飞!
太狠了!
不知是谁带头,抱头蹲在地上,兵器有多远扔多远,别人扔过来的兵器都不敢出手,只敢用脚往外踢。
乌央乌央一片,南冬生直了直腰,人手不够啊,好大一圈,完全围起来要好多人。
南冬生在这边,六扇门的人在那边。
原本他们都跟在南冬生身后出来的,但打着打着发现根本捞不到几个人揍,这才默默地转移到另外一边。
“大人!”
“人太多,尽快记录在案,放了。”
蹲着的人一听能放了,悬着的心落了地,蹲得更加老实。
刘易守听得直搓手,如果这些家伙不认账,还可以打!
“有伤亡吗?”
“有。”
“嗯?怎么回事?”
“廖乌三的刀扇弯了,直接上手,结果用力过猛,把手扇骨折了。”
“诶,他不会反过来扇吗?”
“他的刀断过,还没来得及回总部换。”
“这把刀给他吧。”
“大人,不行!”刘易守连忙道,“……您这把刀,他把握不住,给他的话会害了他!”
“那算工伤吧,让他好生休养。”
驿站门前,六扇门的人拿着本子,挨个记录在案。
“我没有,我没有踢狮子!”
“来来来,你过来,把鞋脱下!”
刘易守捏着鼻子绕到狮子侧面,那里有个印子,一比对上了,一模一样,连鞋底破了的那个洞都能对上。
“大人,冤枉啊,我哪记得住我踢了一脚狮子!”
鞋子,打人也很顺手!
“冤枉了吗?”
“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
“六扇门的狮子……啊,不对,驿站的狮子,代表朝堂颜面,且能说踢就踢!”
“冤枉啊,大人!”
“证据确凿,还敢当街喊冤!”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大人,别打了!”
刘易守也没法打了,鞋打断了。
南冬生叉着腰站在堂前,很有成就感!
白熊伸着脖子,一步一瞧下得楼来。
南冬生瞟了一眼,有点好奇。
这白熊为什么一直装成熊样?
“了不起的传人,走,打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