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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老道士你不要乱立Flag啊!电影里这句等我回来不就是回不来了吗。
赵木内心是希望老道士能平安回来的。
张无极落到地面,提剑等着上官令狐。
不一会儿,上官令狐手握枪身,重重砸入地面,尘烟四起。
尘烟散去仍保持单膝跪地手握长枪的姿势。
如果被赵木看见,一定会吐槽,真装叉呀。你以为你是LOL里战神的大招,还是漫威雷神啊......
“哈哈哈,令狐小友,你爹堂堂殿前大学士却因替镇南王求情,而被狗皇帝当庭杖毙,你竟然为虎作伥......”
“我......”
“上官大人,我们来了。”
上官令狐还没说完,树林里就跑出六名金刚境的武夫。虽然不会御物飞行,但金刚境武夫的脚力日行千里不成问题。
“你们三个去追赵木,我们和上官大人对付这个老道士。”一名武夫吩咐道。
“是!”接受命令的武夫继续往前跑去。
上官令狐一言不发,将手中银枪往那三名跑远的武夫方向一扔。
长枪如定位导弹一般,刺向那三位武夫。
“上官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领头的武夫感到十分震惊。
同时被震惊到的还有张无极。
“我要你们死!”令狐冷冷地说道。
“大...大人你这是要造反!”领头的武夫感觉一身寒意袭来。
金刚境和玉碎境的差距犹如天堑,许多武夫能到达金刚境,但可能一辈子都无法
到达玉碎境。
“快......快跑......上官大人要造反了!”
“想跑?你觉得你们跑得了吗?”令狐一脸戏谑的表情。
嗯......张无极此时满脸疑惑,怎么回事,突然内讧了。
“啊!”远处的一名武夫被银枪破了金刚之身,倒在了血泊之中。
“该死,上官令狐你虽然是大平最年轻的玉碎境,但也只是初入玉碎,别逼我们狗急跳墙......”领头武夫准备鱼死网破。
“哈哈哈,你们这群朝廷的走狗,还想跳墙。”令狐笑道。
额......上官小友你现在也是朝廷的......
令狐打了个喷嚏,难道是有人在想我......
“兄弟们,上!”
武夫们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直冲张无极。
“喂喂喂,你们的对手是我!”上官令狐提枪刺向武夫。
张无极赶忙后撤,嘴里念动口诀。
“静心咒。”
“崩雷诀。”
几道雷电瞬间射向武夫,但都被武夫手中的兵器挡下。
看来经脉还未全部恢复,崩雷诀的威力大大下降,只能用来烧个火,烤条鱼什么的......
张无极也没忍住吐槽。
“你们的对手是我!”上官令狐对自己被无视感到愤怒。
并不是武夫无视上官令狐,而是知道对上上官令狐只有一死,所以决定先联手杀掉张无极,拉条垫背的......
其实我很强的,虎龙山起码前十,只是经脉被封住了而已......张无极是这样想的。
“静心咒!”
“崩雷诀!”
“老道士,别念你的破咒了,给我老实站边上!差点打到我了!”混战中的上官令狐愤怒吼到。
张无极尴尬的站在一边摸摸胡子,嘴里默默念。
“静心咒,静心咒。怎么不管用了?”
“加油!加油!上官小友!”
“......”
一刻钟不到,武夫们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令狐小友,不愧是大平最年轻的玉碎境,可谓是少年英雄!”
面对一脸谄媚的张无极,上官令狐十分无语,刚还说自己为虎作伥......
“你......真的是虎龙山的天师?”
面对这个老道士的嘴脸以及他刚刚的雷法上官令狐觉得他更像个江湖神棍......
“如假包换,现虎龙山掌门张正清十师弟,道号拾器,张无极。”
“......”
“老道不明白令狐小友为何救老道?”
“我......我想做个好人,其他的不便多说。”上官令狐无奈的说道。(喂喂喂,你不要抄《无间道》的台词啊,虽然这句很酷)
“......哈哈哈,好的,老道明白了。”
“您快走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哈哈哈,好的,老道在这谢过令狐小友的搭救之恩。这里有块玉牌,请务必收下,日后必有用处。”张无极将玉牌塞到上官令狐手中。
“哈哈哈,后会有期,令狐小友!”张无极御剑而去。
上官令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玉牌,玉牌做工精致,却并没有特别之处,随之将玉牌塞进衣内。
上官令狐将六具尸体的头颅割下,处理好现场。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很简单的活,但今天本应是他的休沐日,他的假期又泡汤了......(每个时代的打工人都很可怜......)
刑侦司衙门监事书房。
“启禀大人,赵木和张无极已离开帝京。”上官令狐将六颗被布包裹的头颅丢在案台前。
“现场处理干净了没?”监事将手中的案卷放下,拿起边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都处理好了。”
“从死囚牢里找一个和赵木和张无极相似的小孩和老头,将他们的脸刮烂,我要带着他们的头颅去见大司库。”监事吐了吐口中的茶叶渣子。
“是。”上官令狐行礼告退,半只脚踏出门槛又退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监事抬头看了一眼。
“大人,这件事瞒得过大司库,那钦天监的宋青风......”
钦天监守护大平皇室气数,大平疆域内发生的一切事都在院长宋青风眼中,今天的事自然也瞒不住宋青风。
“今天的事,虎龙山的掌门可一直未现身,你觉得......”监事不抬头继续翻阅着案卷。
“明白了。”
“卑职还有件事......”上官令狐有点不好意思说。
“说!”监事有点不耐烦了。
“今天是卑职的调休日,不知道......那个......”上官令狐想问的是能不能调休,他真的已经好久没休息了,已经记不清勾栏唱曲小娘子的样貌了。
“这件事办完给你放一天假。”监事面带怒意,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钱袋扔给上官令狐。
接过钱袋的上官令狐立刻打开钱袋翻数袋中的银两。
整整十两银子,嘿嘿,今晚可以摸摸唱曲娘子的玉手了。上官令狐是这样想的。
“你要是敢去勾栏那些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小心我替你父亲打断你的狗腿!”监事冷冷的说道。
“哼,你自己还不是偷偷去教坊司......”上官令狐轻声嘟囔。
“你说什么?!”监事又将手中的案卷放下盯着上官令狐。
上官令狐将钱袋系好放入怀中,转身潇洒挥挥手。“走了,老头,替我向干娘问好,我有空就去看她。”
说完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说了多少遍!在刑侦司要叫我大人!没大没小的东西!还有你小子自己去向你干娘问好!.......”
上官令狐边逃跑边想着监事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上官令狐的父亲上官子胥与刑侦司监事李瑜未入朝为官时便是同窗十余年的好友,两家的交情也颇深,李瑜也早已将上官令狐当作自己的儿子。
那天上官子胥在朝堂上为镇南王求情而被杖毙,得知消息的上官令狐提上银枪就准备杀进皇城。被李瑜拼死拦住,那时还是金身境的上官令狐踏进皇城就是死。
被劝回家的上官令狐,来到母亲房间。
一开门,便看见一条白绫随风飘扬。
“娘!”上官令狐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母亲抱下,可惜已经没了气息......
一天之内家破人亡。
那天晚上,帝都雷雨交加。
上官令狐手握银枪在院中跪了一晚上。
第二天跪在院中的上官令狐直接踏入玉碎境。
李瑜撑伞来到院中,看着四周被雷电劈中而倒下的树木。
“想要复仇,就和我走。”说完便转身离开。
上官令狐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在大雨中默默跟在李瑜身后。
金銮殿上。
“众爱卿,反贼上官子胥之子上官令狐该如何处置啊?”才二十几岁刚登上帝位的隆庆皇帝有点坐立不安。
殿内官员立刻议论纷纷,有的说该囚禁起来,有的说该留下为大平皇朝效力。
武夫一怒,不死不休。所以朝廷对待武夫向来是招安而非赶尽杀绝。
“啪!啪!啪!”大司库将手中的鞭子抽在地上。
“肃静!不要喧哗”
李瑜从一众官员中走出,跪在隆庆面前,“回陛下,臣得知上官令狐一心为大平皇上效犬马之劳,对其父的行为深恶痛绝,望圣上开恩,给上官令狐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彰显圣上慈悲胸怀,大平皇朝得玉碎境武夫也必让南方的反贼不敢轻举妄动!”
上官子胥生前的官场好友也纷纷出来求情。
隆庆看着埋头跪在地上的李瑜,以及出来求情的大小官员,“封上官令狐刑侦司千户,赏飞鱼服,望其为大平好好效力。”
“陛下圣明!”李瑜叩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