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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钧等到夜幕降临后,决定独自一人再次前往了徐家。
白钧乘黑跳上墙头,偷偷溜进府内,压低脚步缓缓的走着。
不知道为什么徐家的家丁女婢都很少,一路走来,白钧几乎没看到任何家丁或者女婢,完全不像其他的大户人家那般。
忽然他看到前方屋内灯火通明,他轻声凑上前去,不发出任何声音,伸出手指沾了点口水后轻轻地戳破了一个小洞。
“老爷,那个朱英竟然敢绑桑榆,简直是没有把我们徐家放在眼里!这件事情,你可要为桑榆做主啊!”妇人抽泣道。,
旁边,徐家家主徐正谦正襟危坐,虽然一言不发但可以看得出他心中早已怒火中烧。
“爹,让我去吧”徐放鹤说道。
徐正谦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来解决,你先出去看看你妹妹”
“爹,我……”徐放鹤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徐正谦的眼神之后便明白了什么,他修行的是佛家功法,本不应该张口闭口的杀人。
“是,爹”
徐放鹤咬咬牙,退了出去。
白钧连忙躲了起来,他的身体紧紧贴在柱子后边。
他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徐放鹤忽地停下脚步,他皱眉的向后扫去,发觉并没有什么异常后再次转身离去。
白钧确认徐放鹤走了之后,才终于从屋架上下来。
刚刚一瞬间,白钧双脚发力抓住了头顶的屋架,整个身体靠在上面,这才没有被发现。
好险。
白钧心声道。
徐放鹤走后,房间内再度陷入沉静,唯有听得见妇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哼,区区一个红虎帮如此嚣张,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徐正谦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是啊,老爷,您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件事情要是被人传了出去,桑榆的清白,可就全完了啊”妇人说到这里,更是伤心。
侧坐的年轻女子见状也是难过的说道:“本来,这孩子就大大咧咧的跟个男孩似的,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都怪我,没有看好桑榆,才,才让她被那朱英抓了机会”
“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她疯狂的扇自己巴掌。
“妹妹,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主要还是桑榆,她,她命苦啊”妇人放声大哭。
“闭嘴!”徐正谦怒道:“你们两个先下去”
年轻女人还想说什么:“可是老爷……”
“算了,妹妹,我们先走吧,我相信老爷会想办法的”妇人拉着年轻女子的手轻声道。
“好吧”年轻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不甘,但又转瞬即逝。
二人离开后,屋内只剩下徐正谦和林福。
“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徐正谦阴沉道。
“林福,你等会下去安排一下,府里上下谁都不允许议论小姐,谁敢违抗就乱棍打死!还有那些看到小姐从那里出来的人,全都让他们闭嘴”
“是,老爷”林福恭敬的说道。
“朱英那边怎么样了?我已经让甲一他们回来了,过不了几天,城里就不会再有红虎帮了”
徐正谦点点头:“还有那个救了桑榆的年轻人,听说他单枪匹马就撂倒了朱英手下的一百多号人?”
林福说道:“据小姐所说,是用毒,只让人昏迷不取人性命”
徐正谦道:“好胆识,这个年轻人在哪,我要见他”
林福有些为难的说道:“少爷和他闹了点矛盾”
徐正谦闻言,皱眉道:“哦?发生了什么?”
林福将事情经过告诉徐正谦。
“你说他看到了鹤儿手上的“卍”字后便失去了理智?甚至把剑?”
“是啊,这太奇怪了,这可是当年白马寺的释智大师亲自为大少爷纹的,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看到后会如此的暴躁?”
林福想到白钧的那个眼神,他是真的想要杀人。
屋外,白钧眼神一凝,白马寺?莫非十二年前的那件事情和白马寺有关?
徐正谦道:“算了,随他吧,只要他不到处去乱说此事就行”
“如果他乱说呢?”林福问。
徐正谦眼神阴沉:“那就让他死”
在外边一直偷听的白钧一怔。
看来这徐家不简单啊。
区区一个商人,哪有这么大的能量?
白钧心中笃定,这个徐家必定有蹊跷。
徐桑榆早早的睡了,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没心没肺的,就在刚刚还在和他抱怨今天的晚膳为什么没有她喜欢吃的红烧肉。
徐放鹤不禁笑了笑。这个丫头就好像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也好,哥哥希望你永远这样无忧无虑。
徐放鹤在院子里来回地踱步,他睡不着觉。
忽然他又想到了白天的那个人,他伸出手看着手背上的“卍”字,不禁想到了那个人的眼神。
仿佛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面对包围的猎人们,想要奋起一博,和敌人同归于尽。
这种感觉让他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索性睡不着,他双腿盘起,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念动着佛经。
白钧在徐家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当他准备离去的时候看到了独自在院子里的徐放鹤。
“这个家伙,居然在念经”
白钧震惊,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白钧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徐家。
风吹树动,红叶散落。
白钧宛若鬼魅一般穿梭在街道上。
而在这寂静的夜晚出来活动的却不知是只有他一人。
樊荟飞檐走壁,脚下生风,一路上紧紧跟着蒙面人,居然一路追到了城外,却还是没能抓到那个蒙面人,他心里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就当这个时候,一个古怪的男童出现在樊荟面前。
深更半夜,居然会有一个孩童在此?
樊荟皱眉,直觉告诉他这个男童不简单。
果然,男孩笑容古怪,他的四肢僵硬的朝着樊荟走来,男孩摊开双手,似乎是想要拥抱樊荟。
“什么人!”
樊荟顿感不妙,连连退后。
“啊”
男孩发出尖锐的声音朝着樊荟冲过来,身体开始冒出火焰。
“不好”
樊荟来不及闪避,只能趴下护住脑袋和耳朵,他整个人被巨大的气焰淹没。
待到气浪结束,樊荟晕晕乎乎的重新站了起来。
可还没等他站稳,一个陌生男人出现朝他呼出一口蓝色的烟雾。
樊荟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等到他重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回了家中。
“臭小子,你醒了?”
雄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荟砖头,看见男人后,不禁整个人放松下来。
“叔叔,你怎么在这?”
杨无易说道:“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晚上,你跑哪里去了?”
樊荟回道:“我去追“大鸟”了啊?不对,我记得我出城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杨无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今天一早我就发现你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换,我还寻思你这小子又去办什么大案子了?”
“不对”
杨无易突然拍了一下樊荟的后脑勺。
“我昨天明明吩咐过你,别乱跑,好好参加侯爷女儿的生辰,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
樊荟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
杨无易叹了口气道:“本来我还想撮合撮合你们两个年轻人呢,可惜到头来一个人都没有,唉”
樊荟道:“叔叔,你明明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杨无易道:“我说,本来还想撮合撮合你们两个年轻人的,可是没想到两个人一个人都没来”
樊荟震惊:“你是说,昨天宴会,侯爷的女儿并没有出席?”
杨无易点点头:“据说是突感风寒,唉,真是可惜,咦,你小子怎么了?傻了?”
樊荟猛然站起身来,吃惊地瞪大眼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