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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入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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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好之后,进行署名,把墨吹干了,然后交上去。
  已经有不少人都交了。
  陈铮注意到,相当一部分人写的字都是饱醮浓墨,全力表现出书法上的技艺,笔画勾勒,各种字体风格。
  他们所写的,或四字,或两字,甚至一个大字。
  篇幅长的就少了。
  ……
  草堂内,身形瘦削但精神矍铄的杜元亭端坐在那儿,开始审阅书童拿进来的书法作品。
  看字不同看文章,能看得很快,尤其像这种层面的作品水平,基本一照面便能定出优劣来。
  能入眼的,放在左边;否定了的,放在右边。
  一会之后,右边是厚厚一叠;左边则寥寥无几。
  “嗯?”
  突然间,杜元亭看到了一幅字,变得犹豫起来:“此字写得马马虎虎,但上面字句,倒有几分意思。”
  本来准备放到右边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到了左边,然后继续看下一幅。
  把字交上去后,众人等在草堂外面,一个个眉宇间带上了几分紧张。
  当然,有一部分人依旧是轻松悠然的,显得相当有自信。
  其中一个,正是陈渭斌,站在那边,宛如鹤立鸡群,享受着被众人讨好的待遇。
  期间那个九叔曾瞥了一眼陈铮,目光阴翳。
  约摸等了一刻钟,书童出来,开始宣布入围的名单。
  众人立刻安静地仔细倾听,看有没有自己的名字。
  有的,顿时为之雀跃了。
  “陈铮……”
  当听到自己的名字,陈铮喜出望外,不禁松了口气:看来是搏对了!
  他有自知之明,光凭书法水平,是很难获得青睐的。
  书童宣读完毕,只得三十多人入围,其他的皆被淘汰,也不敢吵闹,纷纷散去。
  熙攘的场面,开始变得宽松起来。
  接着书童道:“各位,下面是正式的考核,先生说了,以本次拜师求学为主题,写一首诗词,形式不定,可长可短,时间以一炷香为限。”
  说罢,当即点燃一支新的细香。
  听到这个题目,众人不禁发出一片哗然。
  可太难了。
  吟诗作赋,不只风雅,更具难度,其中平仄对仗,抒情感怀,哪会随便写得出来的?
  他们这些人,最好的也就是个秀才而已,根本不可能拥有多少文采造诣。
  但没办法,杜夫子为老师,老师出题了,众人想要入门当学生,就得绞尽脑汁来做题。
  原来的陈铮并不擅于写诗词,写出来的极少数的一两首,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打油诗,不合格律,就是念着顺口罢了,毫无文采意韵可言。
  写打油诗交卷的话,那么结果只有一个:淘汰。
  好在如今的他已然不同了。
  闭目静思,一会之后,有了思路,开始动笔,很流畅地写好一首七绝,随即署名,吹干墨汁,然后交上去。
  他这次交的速度相当快,引得不少人侧目:
  “他是谁?”
  “没见过,不认识。”
  “看其衣饰,是个童生吧,这么快就写好了?”
  “依我看,莫不是乱写一通?”
  “很可能……”
  一炷香的时间并不长,很快过去,大部分人都把写出来的诗词交了上去。
  至于写得完不完整,好不好,那就是各人的事了,反正过半的人都是唉声叹气的,口中说为何不写时文,而是要写诗词?
  当即有人解释道:“杜夫子本身乃诗词名家,最喜欢咏诗明志的。”
  这样的话,就理所当然了。
  书童把诗词拿进去后,很快又出来:“各位,我家先生说了,诗词审阅,耗时不短,今天就到此为止,免得大家久等,可各自回家去了。而最终结果,明日辰时之际,我会把名单和相关的诗作张贴在草堂门外,大家来一看便知。”
  杜夫子此举,倒是合情合理。用更多的时间来进行评阅,以表慎重;而把入选的作品公布出来,让大家都能看到,也是表示公平的意思。
  毕竟诗作优劣好坏,明眼人基本都能看得出来。
  众人皆无意见,一哄而散。等到明天上午,再来看结果。
  陈铮举步回家,一辆华丽马车“得得得”地疾跑而过,两者形成鲜明对比。
  在路上时,陈铮买了一斤豆腐,用来当晚饭吃。
  当下虽然还欠着外债,但手头有了宽松,可以略微改善一下伙食了。
  民以食为天,三餐不继,肚子都吃不饱的话,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他当然更想吃肉,只是……
  唉,算了,前两天刚吃过油腥了,下次再说。
  回到家,陈稚平还没回来,计算时间,应该没那么快。
  他就开始翻找,找出两本破旧得厉害的书,还有些纸张等。
  这次去杜氏草堂求学,陈铮也不确定自己能否被收入门墙,但凡事预当立,提前做好准备,总不会错的。
  他的准备相当寒酸,基本的文房四宝都凑不齐,更不要说这些文具的品质了。
  纸张是劣质的草纸,而那只毛笔,都秃的差不多了。
  字没写好,与这样的纸笔有着不小的关系。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具不行,事情也就做不麻利。
  然而手头紧促,吃食都难以解决,更没办法去买新笔了。
  贵着呐。
  脚步声响,有人进院子。
  陈铮本以为是陈稚平回来了,抬头一看,却是五叔。
  五叔的脸色不大好,劈头盖脸就问:“陈铮,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陈铮一怔,下意识回答:“没呀。”
  “没?”
  五叔明显不信。
  陈铮顿时想到了那位管事九叔,在对方面前,自己说了句实话,算顶了嘴,这可能就是一种得罪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无话可说。
  看着他,五叔一跺脚:“你呀,怎地一点眼色都没有?”
  陈铮问:“有人怪罪下来了?”
  “倒谈不上怪罪,只是发了话,从此以后,你很难在宗族中有工开了……”
  “呵呵,我有手有脚,总不至于会饿死。”
  陈铮并不在乎,如果是挖土挑泥那种苦力活儿,他真不稀罕。
  五叔以为他是死鸭子嘴硬,叹道:“还有,剩下的债务可得抓紧了。”
  “我会准时还上的。”
  “那就好。”
  在这件事上,五叔能来知会一声,已是仁尽义尽,若被牵连进来,他都吃不了兜着走。
  陈铮还是太年轻了,不知天高地厚,哪里懂得此事的严重性?
  这个孩子,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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