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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历史军事 / 想要在塔克夫寻找邂逅 / 第五章 线人

第五章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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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这次的任务超出了你能承受的极限。但是,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要有了这批物资,我们看门人就能重整旗鼓,不用在像之前那样退缩。)
  那么这次过后,我就不再欠你。
  (完全没问题,等天黑后就开始行动。)
  与他们分别后,我独自坐在冰凉的台阶上。
  心里想着,害怕吗?那是必然,可是安德已经暗示的那么明确。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没有别的出路了。
  前方的道路是一片漆黑啊!想要抽根烟,可是火光会吸引狙击手。我可不想在被那种混蛋玩意来一枪。
  看了看时间,快到了。
  突然间有点后悔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远处响起密集的枪声,明目张胆的进攻。以他们疯狂的性格,不会允许有人在他们头上动土。
  是时候了。
  一头扎进这黑不见底的深渊,这里的建筑很多,但是能够作为手术室的可没有几个。
  当初手术时,就算是安德他们也要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这些建筑里虽然有人生活的痕迹,打扫的很干净,但作为手术室依然不够格。
  寻着小路一直往前,他们的人数真多。几分钟一轮的巡逻队伍让我狼狈不堪,身上脸上满是污渍。
  我躲在墙角,远远的看到两人径直向我走来。他妈的发现我了!
  看着两人越来越近,心脏马上就提到嗓子眼了。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能够躲藏的地方。
  只剩下这里了,无奈的躲进床下。
  我靠!这霉味能睡人。
  两人在床前停下,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是发现我了?
  接着床铺的震动,大块的碎屑伴随灰尘掉了下来,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啊!妈妈谢谢你把我生下来,我先走一步了。
  啊,我死了。
  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发现我,就在我躲藏在床下,躲避着巡逻猎手时。终于找到了有用的消息。
  [找人去清理一下东区手术室的那些垃圾,都臭成什么样了,那些肠子都烂了]
  [下次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不去那了,除非让人清理干净。]
  (那找谁?那些博士乱扔的垃圾,我们可不愿意去给他们清理。)
  (那些奴隶,算了吧。上次有叫他们清理过一次,然后怎么样?他妈的直接疯了,一大群人满大街乱跑。)
  (当时抓了多久都不知道,我可不想在来一次。)
  东区的手术室?有可能在那里,看来有必要去看看。
  但现在的关键是,我要怎么从床下出去!那两个孙子根本就不打算走了,直接他妈的躺床上了。
  再等等。
  我不知道在床底下呆了多久,连手表都不敢看。生怕弄出一点儿动静把他们吵醒。
  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彻云霄,我终于有机会放松放松紧绷的肌肉。
  一点一点的从床下爬出来,扒开腿狂奔起来。
  天完全是暗的,根本找不到方向,可没有人教过我分辨北极星。
  只能通过气味寻找了。他们说过,东区臭不可闻,那里的巡逻人数应该相对较少。
  在这期间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期间也不知道遇见多少的巡逻队。为了活下去,我尽可能的开发出了自己的全部潜力。
  无论是狭窄的天花板,还是布满污渍的下水道。都是能够让我躲藏的地方。
  最后找到的地方虽然说是臭气熏天,娘希匹的,跟预想的差这么多。这人数根本和没有少一星半点儿。
  这时我多想否定自己,让自己相信是自己找错了。
  如果真的是这里,就算找到了,我也出不去啊!
  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枪,开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么多年了别说杀人,妈的杀鸡我都没有杀过。
  那个混蛋安德,还说什么等到时候就做得到。我哪知道那是什么时候?
  完蛋了,天再过一会就要亮了。
  已经没有机会给我考虑了。
  既然已经死过一次了,那再死一次又何妨。
  收紧那可悲的胆小,我冲了出去。
  观察每一个死角,留意每一个巡逻队的间隙,记住每一个可能让我逃跑的小路。
  大脑的飞速运作,强迫自己记下这些天价的信息。
  最后,我来的了一栋外观完全由水泥浇筑的大楼下。
  刻入记忆里的苏式美学建筑,些许怪诞的建筑,优美的几何体,如果我是博士,我一定会在这。
  循着糟糕的气味,来的了一个布满了垃圾的小巷。
  有可能在这里,试试吧.
  用小刀划开一个又一个的裹着尸体的包裹,每打开一个,一具凄惨的尸体就映入我的眼帘。
  每一具尸体,可能都不能称他们为尸体,他们已经失去了生为人最后的体面。
  没有一具拥有完整的器官,真是天杀的疯子。
  在我割开所有的包裹后依旧没有找到那具线人的尸体,手上沾满了不知是脑浆还是分泌物的东西。我已经筋疲力尽,在这样找下去可能就没有力气逃了。
  正当我绝望是,大楼里震耳欲聋的喊叫声让我的耳膜发出悲鸣。
  转头一看,理我不远的窗户里。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的架在床上,嘴巴张张合合,应该是在咒骂着什么。
  他的头极力转动,疯狂的抗拒身旁医生将要注射的药水。然后他转头看到了我,我看到了他。
  我几乎立刻就认了出来,他和给我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就是我要找的线人。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好像在哀求,哀求着我能够救救他。
  我想都没想就站起身,正当我想要迈出脚时。
  我愣住了,我绝对不是不想救他,可是问题是。
  如果我救了他,我又该如何活下来。
  我只要安静的呆着,静静的等手术做完,等着他们把尸体丢出来,从他的胃里拿出情报,我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
  如果我不救他,那是不是代表着也是我杀了他。
  我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我竟然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只要我现在冲进去,杀了那给医生,他就能活。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脑子里的两股想法互相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救他,救他,快救他,如果你不救他,你就是从犯,你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犯,这段记忆将会永生永世的成为你的梦魇。)
  (我为什么要救他?我又不认识他,他的死与我何干,他死了,只要我不死就行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谁都不会知道的!)我大叫出来。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表情好像谁,是谁啊!
  仿佛回到了那个下着细雨的下午,孤零零的站在车厢的中央,我静静的看着她,那个我还不认识的她。
  安德当时告诉我,如果不是她的通行证我根本就得不到医生的治疗。
  原来是像她啊,还有点像谁?
  被绑在手术台上,满脸绝望,任人宰割,祈求着有人能够帮助自己。
  原来是像我啊。
  我冲了出去。
  现在想想,当时的我是多想有人能够救救我,才能露出那样的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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