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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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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这样说的人,心底就越在乎,所以她说话底气不足。
  杨惊鹊并不苟同她的说法,道:“相忘于江湖,不如相见如初。等我好一些,我就去劝说你那老情人,让他娶了你,还你个人情。毕竟,我可付不起你这药费啊!”
  “胡说八道什嘛……”风五娘嗔怒。
  时光如梭,半月后,杨惊鹊终于能够从木桶中站了起来。又过半月,可以逐渐运气了。
  只不过,境界已经掉到了三流二段,比以前更弱鸡了。
  这一天,风五娘手捧新衣,放置水桶旁边,道:“泡完这次药水,你穿好衣衫,准备一下,明天就去蜀郡吧!你这病,越快医治效果越好。”
  点了点头,杨惊鹊把衣服穿上,蓝衣幞头,身宽体胖,俨然一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
  中午时分,天空阳光刺眼,空气格外闷热,尤其是刚泡完药水,药水温度未散,热到袍衫贴身,十分难受。
  屋外少有微风吹过,野花轻晃,树稍轻摇,杨惊鹊便走出门口的木棚子坐着,吹那凉风,望那景物。
  这是一条败落的小村庄。
  小渠边,青苔遍地。
  断墙上,壁虎藤爬满半壁江山,从墙缝另一头冒出尖儿。
  荒地中,野菊绽放出芽黄小花,随风飘散。
  小巷寂静如死,不闻鸡鸣狗吠。
  远处,山岗上有许多土堆,比房子还要密集。看来,这条可怜的小村落,是遭人灭村了。
  身后有香风飘来,浓而不艳。风五娘恨恨道:“都是兽帮干的好事,一条村,就只剩下我一人,连狗都不放过。”
  风五娘又恨又庆幸:“我那时在山中挖药,避了一劫,可怜他们……”
  杨惊鹊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内心不由歉疚,道:“五娘你救了我,花面蜘蛛又是我们的共同敌人,我却没能力找他算帐,真是羞愧到想寻一条缝钻进去,而且我手上还有一仇未报。”
  风五娘收起愁容,眉头一皱,道:“你年纪不大,仇家还挺多,只怕你得一辈子都在报仇的路上,我就不为难你了,只是好奇,那个仇人又是谁?”
  杨惊鹊咬牙切齿道:“是剑起帮左炊云,他杀了我柠妹妹的父亲杜冷,还杀了不少帮众,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扔到荒山野岭喂花蚊。”
  风五娘念叨:“原来你是烟雨阁的人,怎么你也认为是左炊云杀了杜冷?”
  杨惊鹊道:“我当时就在现场,不会看错的,六年前,就是他一剑刺死了杜帮主,推他下悬崖……”
  风五娘点头:“这事我也略有耳闻,三帮攻打烟雨阁,伤亡比我们灭村还惨,药城的药都买光了,人却没救回来几个。不过,那时我人在蜀郡,不知祥细,你说来听听。”
  杨惊鹊感激她救了自己,就把自己的身份如实告诉她,把在烟雨帮见到的,听到的,如何被赶下山的,重头彻尾全盘托出。
  风五娘听完,脸有疑色:“据我所知,杜夫人叫岑青霜,与左炊云原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却因为与杜冷指腹为婚,不得不嫁予杜冷。但是,左炊云虽然伤心欲绝,却不至于提剑上山杀人的,因为攻山之前一日,岑青霜已经死了,除非……”
  这段虐人恋情,却是杨惊鹊从未曾听过的,见风五娘停顿下来,不由得问道:“除非什么啊?”
  风五娘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先是瞪眼,后来脸色大惊,一乍一跳,把杨惊鹊吓得毛骨悚然。
  风五娘两道眉毛凑成一道,一字一句道:“除非,岑青霜是杜冷害死的……”
  “你说什么?”杨惊鹊瞪大眼睛。他只知道,自己是看见左炊云一剑刺中杜冷的,至于背后发生什么故事,他一概不知,但无论如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哎?对了……”说到杀人,杨惊鹊大力揉搓脑袋,极力回想。
  风五娘白了他一眼:“你这人,神神经经的。”
  杨惊鹊回忆了片刻,猛一拍脑袋,把风五娘吓了一跳。
  风五娘捂住胸口,道:“我刚才吓你,你又要吓回来是不?”
  杨惊鹊道:“我不是吓你,我想起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风五娘有些害怕,问道:“什么事情啊?”
  杨惊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杜帮主临中剑前,就是这样笑的……”
  风五娘退了几步,骂道:“你笑得好恐怖,要不是白天,我得给你吓死。你说就行了,不要再挤眉弄眼。”
  杨惊鹊笑道:“我这是还原现场,你不是比较了解他们嘛!我说给你分析分析,厘清事件。”
  风五娘摆手道:“人我是不了解的,我只是比较八卦别人的感情故事,比如左炊云和岑青霜,比如你和杜柠柠,牛郎织女,你不觉得,这些爱情都很凄美吗?”
  原来风五娘是个恋爱脑。
  风五娘见杨惊鹊对他反白眼,知道自己失态了,正色道:“这样吧!暮大秋和左炊云有些交情,你这次去极渊学院,不要暴露你的身份,把事情探听清楚,回来跟我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杨惊鹊摊手:“我已经被赶下山了,不再是帮主,没什么好隐瞒的。”
  风五娘轻戳他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你可小心一点,别一个帮的命,葬送在你的手上。”
  风五娘说得没错,事情还有疑点,在未梳理清楚事实真相前,大长老执着要去攻打剑起帮,以剑起帮的实力,恐怕三个烟雨阁都不一定能打得过。
  “嗯!我知道了……”杨惊鹊点头。
  次日清晨,当微风吹过山岗,吹醒了梦中的杨惊鹊,已经是饭香缭鼻。
  风五娘娴熟贤惠,备好了饭菜,包裹也准备就绪,里面藏着一把短刀,给杨惊鹊防身的。
  “这封信,迫不得已,你就给他吧!”风五娘脸有点红。
  “什么叫迫不得已,明明是迫不及待好不?”杨惊鹊可没有那么含蓄,直白的说了出来。
  吃过早饭,风五娘把杨惊鹊送到官道上,道:“小胖子,到了极渊学院,代姐姐去拜祭一下暮阳子,就说我风婷婷来看过他老人家了。”
  原来风五娘真名叫风婷婷,婷婷比五娘叫起来年轻得多了。杨惊鹊笑了笑:“婷姐,我知道了,我还告诉他,你是个好儿媳。”
  风婷婷走到竹林边,折下一条竹枝,装着要打的样子,笑骂道:“你这小胖子,敢拿我开玩笑,看我不打你……”
  说着,呼的一竹鞭打来,却半途转个弯,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前蹄扬起,把杨惊鹊吓个半死。
  “婷姐姐保重……”杨惊鹊深深作了一揖。
  “嗯……”风婷婷嫣然一笑,道:“我也该回药城了,不然会引人怀疑的。等你回来,我就把你的胖子病治好,这段时间你少吃多餐,不能太过劳累。”
  杨惊鹊答应了下来,皮道:“好的,婷姐姐,等你治好我,我给你们当月老,牵红绳,入洞房……”
  “你还说,我要真打你了!”
  杨惊鹊哈哈大笑,纵马饮西风。风婷婷满脸通红,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竟然有些期待。
  从高凉郡通往蜀郡的路上,几乎全是商队,有的是固定队伍,也有临时凑合,都是为了路上有个照应,所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
  为了安全起见,杨惊鹊也凑到了一支六人队伍当中。见他白白胖胖,都以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就份外亲热对待,左一句少爷,右一句少爷。
  其中一个少年人,特别引人注意。少年身穿黑裤蓝褂,脸庞刚毅,有浅浅痘印,身材十分匀称圆浑,你说他魁梧嘛,他又不是,你说他风流倜傥嘛,他也不是。总之就介乎于“壮”与“俊”之间,不娘也不粗犷。
  一路上,少年时常光着膀子,手中拿着一支银笛,吹得竟是悠扬而美妙,吹得那山有色,水有声,引来不少女子揭开车帘,双眼迷离。
  银笛偶尔在指缝间旋转几圈,然后再猛一甩额角旁的长刘海,那种姿态,一个字,就是“骚气”。
  六个人,六种爱好,因此队伍停歇时,除了吃喝,几乎没有交流。这也成了规矩,所有人的目的,都是安全到达目的地,江湖上的事,咱少打听。
  到了蜀郡,六人就各奔东西。
  蜀郡民风彪悍,喜好习武。大街上、巷子中,到处都能见到有人耍剑弄枪,就连三岁小孩童,也是以剑为玩具。
  一名鼻涕虫的天赋被路过的学院宗师物色,很快就辞别父母,兴高采烈踏上武者之路。其父母也是大感欣慰,含笑相送。
  如此氛围下,蜀郡一些学院大宗,人才层出不穷,成了全大陆年轻人的习武天堂。
  此时,极渊学院大门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每个人的手上,都攒着一纸卷表,上面填写的是个人资料,境界级别,现有武技。
  两扇大门刚打开,他们互相推搡。争先恐后,有的为此大打出手。
  一名颇为得意的中年男人,站在墙头上,望着下方潮水一样的新生,对着身侧一名青裙少女笑道:“霞儿,这些少年人,恐怕都是被你吸引过来的吧?”
  南宫落霞苦笑道:“舅舅,我只是来避个难,没想到会给您带来这些麻烦,真是苦恼!”
  “不苦恼,不苦恼……”
  中年男人正是极渊学院的院长,暮大秋。极渊学院是他的爷爷的爷爷出资建立的,因此属于家族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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