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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生日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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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晚上,李博的生日会如期进行。
  生日会被安排在学校附近一个叫“志野精酿”的啤酒馆内——不但因为有各种风味独特的啤酒,还因为酒馆老板热情幽默,所以这里成了静海大学及周边几个学校的学生课余经常在一起聚集的地方。
  今天除了李博自己的几个朋友外,“精研社”现场探查的几个人都悉数到场,甚至一向很少外出的荷西神父也罕见地身着便服来到了“志野精酿”。
  在酒吧极简风的装饰下,大家舒适地坐在各自的座椅上,酒吧内蓝调音乐响起,让前段时间紧张疲惫的瞬间放松许多。
  音箱里播放的,是美国歌手路易斯.阿姆斯特朗的《WhataWonderfulWorld》。一阵悠扬的前奏之后,只见荷西神父手握麦克风,一边优雅地走出吧台,一边学着阿姆斯特朗特有的烟熏嗓唱着:
  “Iseetreesofgreen,redrosestoo,
  Iseethembloomformeandyou.
  AndIthinktomyself,whatawonderfulworld
  ……”
  这真是一个既有趣又意外的开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熟悉荷西神父的酒吧老板富有创意的安排。众人既惊异于荷西神父给大家送来的这不小的惊喜,又被这年过六旬的老人学习原唱惟妙惟肖的嗓音所深深折服。
  荷西神父一曲结束,台下呼声不断,纷纷为荷西神父喝彩。荷西神父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插在西服下的裤兜,略显羞涩地说:“这是我刚到教堂时,一位外国神父教给我的。《多么美好的世界》,希望我们所有人都能够彼此拥有,享受爱与被爱。”接着指了一下坐在最中间的李博:“李博,生日快乐!”
  荷西神父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了更加热情的欢呼:“李博,生日快乐!”众人举起酒杯,在空中碰撞到一起,泡沫和酒滴在大家的额头飞溅,所有人都享受着许久未有的畅快。
  不胜酒力的荷西神父坐回吧台,和酒吧老板羡慕地看着眼前这群年轻人,赞叹无忧无虑的年龄真好。
  此时和荷西神父一样沉静的,是坐在角落椅子里的恩替。恩替双手摩擦着一直没有放在嘴边的酒杯,咧着嘴听着大壮向所有人吹牛自己和恩替、久瑶在封门村里的各种奇遇,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在大家的不断怂恿下,一向嗓音亮丽的陈宇宁也被推上了台前唱了起来。在优美的音乐中,叶久瑶来到了恩替身旁,还没等久瑶落座,恩替便说:“陈学长唱得真好!”
  久瑶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托着下巴沉醉地看着陈宇宁,对恩替说:“是呀!”
  恩替微笑着:“他真的不错,哪里都那么优秀!”
  久瑶转过脸来看着恩替清澈如溪水的眼睛,说道:“恩替,你也很优秀,你的品质和智慧都是同龄人里难得一见的。”
  恩替笑笑,红着脸低下头说:“哪儿有啦!这些都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的分内的事情而已。”
  “也许是你自己意识不到自己的过人之处吧,你的过人之处不只是通灵眼,还有你上善若水的性格啦!那天在小公园的湖边,你给宇宁讲的道理,让宇宁一个哲学系的研究生都为之折服,我想,那正是你内心的写照,才会讲出那样的话。”久瑶笑着对恩替说。
  面对久瑶的盛情赞誉,恩替一时不知所措,一堆话在嘴里更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只能不停地微笑着回应久瑶。想到今天是李博的生日这么热闹,恩替突然想为久瑶的生日也准备一份特殊的礼物,于是双手使劲握着酒杯,羞怯地问:“久瑶,你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久瑶随口说道:“我呀,8月19号呢!”
  “那你是几几年出生的?”恩替接着问。
  “哎哎哎!你问一个女生具体年龄恐怕有些不合适吧?”还没等久瑶回答,王涛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两人中间。
  “这有什么不可以问的呀!”久瑶并不避讳地接着回答:“我是1999年出生的,今年二十一了,怎样?”
  “哦……你比我大一岁……”恩替更羞怯地把脸埋进了怀里。
  王涛听了脸上透出揶揄的笑:“恩替,问人家久瑶生日干嘛?想送人家生日礼物呀?不如也给我送个生日礼物呗!我95年11月25日出生。”
  “啊?王涛,你都二十五岁了,怎么还上大四呀?”这时刘子健趴到王涛肩膀上取笑道。
  “唉……这不是小时候上学天分差,留过级呗!”王涛挠着脑袋尴尬地笑着。
  这个时候陈宇宁一曲唱罢,拿着话筒对台下说道:“今天在祝贺李博生日的同时,请允许我借李博的生日,向我们的张恩替表达深厚的谢意,没有他,我们就没有这么快的进展,让我们一起敬恩替一杯!”
  在场的人都表示同意,纷纷举起酒杯来到恩替面前。
  恩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喝过酒,面对大家围过来的酒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久瑶也拦着大家:“不要让恩替喝了,他刚刚出院,还没缓过来呢。”
  这时大壮也劝阻道:“恩替就不要喝了,这样,我替他喝了这杯。”说着端起酒杯正要送到嘴边。
  这时恩替拦住大壮:“大壮不用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多朋友,今天能和大家在一起真的特别开心,这杯酒我就喝了吧!”说着端起手里的扎杯,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喝完恩替又说:“陈学长,其实你刚才过誉了,现在的进步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不是我一个人……”还没说完,恩替便晕晕乎乎栽到了椅子靠背上。
  庆祝活动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多,此时学校的大门应该已经关闭,所有人只好去“办事处”休息,可是加上李博带来的朋友,路西16号的小二楼恐怕还挤不下,如果加上久瑶的话,还必须专门为久瑶腾出一间房来。于是陈宇宁决定在大教堂附近为久瑶单独开一间酒店房间。
  几辆出租车停到酒店门口,陈宇宁嘱咐司机师傅稍等一会儿,马上下来。自己则搀着业已微醺的久瑶进了酒店大堂。
  登记完毕,陈宇宁扶叶久瑶进了房间。
  楼下的出租车上,坐在前排的刘子健不耐烦地对后排的恩替、大壮和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李博说道:“咱们还是走吧,人家小两口指不定今晚还要在一起热乎一下呢!”
  恩替的脑袋靠在车窗上,虽然自己不胜酒力,可意识还算清醒,听到刘子健的话,更觉得心中被什么拧得又酸又疼。
  别人不清楚,可大壮深知恩替的心思,拍了一下刘子健的脑袋道:“小小年纪,你这脑子里整天都装些什么呐?人家就是送久瑶上去,很快就下来!”
  陈宇宁将久瑶放在床上脱去了久瑶的外套和鞋袜,为久瑶盖好被子又在久瑶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正要转身离去,忽然久瑶伸出双臂揽在陈宇宁的脖子上,亲吻着陈宇宁的脸颊。
  “宇宁,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说着,久瑶伸手解开了陈宇宁胸口上的衬衫衣扣。
  这时陈宇宁合住衣襟,轻轻将久瑶的双臂从自己的颈上摘了下来,伸出一只指头刮了一下久瑶的鼻子,说道:“傻瓜,楼下两辆出租车的人都在等着呢,你忘啦?”
  久瑶这才从迷离的状态中缓醒过来,脸颊不免羞赧地泛起红晕,娇嗔地埋怨道:“讨厌,那你不早说。快去吧!”
  陈宇宁一边再次给久瑶掖好被子,一边笑道:“好的,你也快睡吧,晚安……”
  不一会儿,陈宇宁从酒店大堂走出来,大壮这忙对刘子健说道:“你看你看,人不是下来了吗?”大壮表面上是对刘子健讲话,其实是说给恩替听。听到陈宇宁上了前面的出租车,恩替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司机说了声:“师傅,我们走吧!”
  就在这天晚上,静海大学研究生学院吴效乾去世的那栋宿舍楼里出现了一些状况。
  虽然宿舍几乎搬空了,但毕竟还有几个同学还住在里面。这天深夜,住在三楼309宿舍的小胡刚刚复习完今天的功课,双眼迷离地拿着刷牙杯从宿舍走出来,准备去走廊尽头的洗漱间洗漱时,远远看见有个人影一闪身进了洗漱间。
  自从楼上吴效乾那间房出了事儿后,三楼就只剩下自己和另一个房间的同学小高两个人了。可是今天周末,小高不是说和朋友出去玩,不回来了吗?难道他计划有变?小胡这样想着想着,就进了洗漱间。
  在洗漱间,小胡叫了几声小高的名字都没人答应。于是小胡走进里间的厕所,在每个隔间都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小胡一时不解之余心中隐隐有些发凉,心想赶快洗完脸回房间睡觉吧!
  简单用水泼了几下脸,就在小胡抬头看洗漱池前镜子的一瞬间,他看见镜子里自己背后门边的墙拐角处,正有一个人背对着自己低头立在那里,小胡猛地一惊,再转过脸来看,那个位置什么也没有。
  小胡忙端起牙杯,逃命似的离开洗漱间,可当他来到自己宿舍门前抬起头正要开门时,却发现门牌上赫然写着“407”,那是吴效乾的宿舍!小胡摇摇脑袋,仔细回忆了了一下,自己刚才没有往楼上走啊?于是赶忙跑到楼梯间,沿着楼梯往下跑。
  可当他再次抬起头看门牌号时,门牌号依然写着“407”。房间内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里面有淅淅索索的走动声。惊恐之余的小胡决定下去找一楼的看楼大爷,可是就在他奔跑着路过其他房间时,他分明清楚地看到每个门牌上面都写着“407”。
  突然,所有房间的门突然全部打开,刚才在洗漱间里看到的背对着自己的那个人——不,应该是那些人从各个房间出来走出来,一步步地将小胡围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陈宇宁的电话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陈宇宁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立刻让陈宇宁警觉起来。
  “喂……是陈宇宁吗?我是校保卫科长!”
  陈宇宁正想挂了电话,保卫科长忙说道:“你是不知道昨晚吴效乾住过的那个宿舍发生了什么!”说着将昨晚的事情对陈宇宁和盘托出,然后带着乞求的语气说道:“早晨我们看见那个小胡的时候,他还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说看见吴效乾了!上次你带的那个小伙子不是有一些这方面的本事吗?能不能让他过来帮帮忙啊!”
  听到这些,陈宇宁正想奚落保卫科长,在一旁听了很久的恩替劝道:“我们还是看看吧!也许还能搞清楚吴效乾是怎么死的。”
  听恩替这么一说,陈宇宁便不再说什么,挂断电话和恩替穿好衣服便准备去静海大学。
  打开“办事处”大门的一瞬间,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恩替,你这是要干嘛去?”
  恩替大吃一惊,赶忙应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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