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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太阳的注视下,未被原谅的谎言终将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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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占庭艺术与巴洛克风格粗暴的揉在一起,风雨沧桑在简述它的历史。
  一座古朴的教堂,白鸽与圣洁在纪何德眼前呈现。
  唯一奇怪的点就是这教堂没有庞大的教众席,只有一张空荡的长椅在无人的教堂中,显的十分突兀。
  刚刚那恐怖的画面与洁白的教堂极力突出一个反差。
  仿佛就是错觉,只不过有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皮质的书还在纪何德眼前起伏。
  ‘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哪里?’
  纪何德环视一圈,身子左侧不远处有着一面仪容镜。
  镜中的神父与纪何德做着一样的动作。
  神徒常服修饰着他修长的体态,与以前自己样貌无异的面容。
  炯炯有神的剑目,高挺的鼻梁都在突出他出尘的气质。
  身体旁边还有根拐杖,在告诉大家自己是个残疾人。
  纪何德刚想起身走近仪容镜观察一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左腿动不了。
  画面的高速跳跃,记忆的杂乱,令纪何德大脑一片空白,只剩迷茫。
  空荡的教堂只有一张讲台桌与两把椅子。
  一把正在纪何德的屁股下面,还有一张在自己的正对面,就是类似公园长椅的模样。
  纪何德因为小时候的破败童年,情绪状态有着极大问题。
  问题就是他根本没有情绪起伏,世界在他眼中就是道极致的灰。
  是一个想什么做什么的主。
  即便是许多不了解的超自然发生,他也静下心来分析着局面。
  首先记忆的上一秒还是自己的死亡,现在来到一个陌生教堂。
  前世了解地下世界那么多年,世界跟脱衣舞女郎站在自己面前一样。
  根本没有什么超自然现象,连眼前这本浮空的书都解释不了。
  纪何德伸手向诡异的书四周挥手。
  他想看看有没有钢丝或者是磁力这类的力支持着书的飘动。
  没有!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有点诡异,还有自己身上的神父衣服,以及自己的左小腿完全是瘫痪状态,但是脸却是原来的脸。
  准确来说是十七岁左右自己的脸,带着些许青春带来的稚嫩。
  左眼框下的伤疤也没有了,根本不是以前的纪何德。
  ‘夺舍?穿越?重生?前世?记忆植入?’
  无数种可能在纪何德脑海中闪过,但是没有感情的纪何德就是敞亮,想不通自己直接不想了。
  ‘其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把我弄在这的人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个杀手,为了杀人?但是奇怪了,这么通天的能力的大哥,他都杀不掉,我怎么可能成功。’
  眼前这本书诡异的飘浮,这个世界应该是有魔法或者什么超自然能力之类的。
  小说没白看的话,那是不是有人可以手搓火球之类的。
  ‘子弹能打死那些人吗?他们能力最强能有多夸张,毁天灭地?’这些想法在纪何德脑海中飞速出现。
  可以获取到的信息太少了,就像井底之蛙在揣测天有多大一样。
  纪何德想先找点可以证明身份和以往生平的物品,一低头看向讲台桌的构造。
  一把抓起拐杖起身,打量着讲台桌。
  职业杀手的纪何德一眼就看出来这桌子不对劲,放脚的空间与桌子的比例不对劲。
  ‘有暗格!’纪何德按照着桌子内侧摸了过去,一下就发现了奇怪的突兀。
  只不过将里面东西拿出来,疑惑更加多了。
  一把上满子弹的左轮手枪以及七发子弹,还一张写满一个单词的纸。
  ‘超自然世界也用枪吗?我还以为都是魔法对轰呢。’
  那一张密密麻麻的的纸上就一个单词【action】(行动)。
  ‘什么意思?’纸张翻在背面全是快逃,危险,别回头这般的警示语。
  这个世界的谜语越来越多了,令纪何德的思索都跟不上变幻了。
  ‘先不想这些了,眼前这本书是什么意思?’
  纪何德伸手向书本摸去,触摸到书本的那一刻,职业杀手立马明白这本书的封面的材质是什么了。
  ‘是人皮啊。’
  还来不及惊讶,书化作一阵光团变成一段短语刻在了纪何德右手的大拇指第一指关节处。
  Youcan'trelyongiftsfromothers。(你不能依靠别人的馈赠)
  纪何德用左手揉搓着右手大拇指上的字符,但是字符好像不是印刻上去的。
  仿佛原本就是自己的肉一般,连接着自己手上的血管,连接着自己的心脏。
  身为杀手的纪何德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消除这些字符,自己的存在也会给消除。
  纪何德看着乱七八糟的稿纸和一把手枪,心里不自觉的感叹着:‘这原身也不是个正常人啊。’
  纪何德支撑起身体,依仗着拄拐开始参观着教堂。
  透过助拱窗口,五颜六色的窗玻璃外的穹光不吝啬的洒在纪何德的脸上。
  阳光以祂恩赐世人的光辉为纪何德戴上面纱。
  ‘为什么原主是神父呢?’
  纪何德是狂热的无神论者,他认为宗教不过是带有贼心的人捏造的原罪而已,然后摆出神用来盈利。
  就像电灯存在的意义其实是黑暗。
  而神这盏灯的意义不过是人捏造的黑暗而已。
  就在纪何德转身在用右手抚摸着石壁感叹着建造工人的伟大的时候。
  教堂的大门大声嚎叫着咯吱咯吱,有人进来了。
  你问为什么是右手抚摸?笨啊,他左手扶着拐杖呢。
  啊?为什么不继续思考问题了?纪何德就是这样既来之则安之的傻子啊。
  一位曼妙身姿的修女提着菜篮进来了,这是纪何德在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
  即使是没有情感起伏的纪何德也开始警惕了起来。
  万一人家抬手一个火球砸过来怎么办。
  这么思考着,右手在抚摸石壁的动作也不停,只不过手往下移了一丝,离怀中的左轮更近了一些。
  她长的很漂亮,纪何德心中默默承认,还打出了95分的高分。
  瓜子脸上记载着欧洲的古典美,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在盯着纪何德的右手。
  “你还是打开呀,代价是什么呢?”美丽女子先开口打破两人之中的尴尬气氛。
  ‘打开?代价?我能撒谎吗?这个世界有没有隐藏的规则还没太清楚。’
  ‘万一她能看破人心呢?现在拔出枪能杀死她吗?……’
  对方的短短一句话让纪何德脑中进行了无数天人交战。
  “你的代价是声音吗?怎么不说话啊?”美丽女子看向纪何德没开口。
  和蔼的表情变成了狡黠,缓步向他走去,隐隐约约还有一股杀气。
  “对不起,我忘记自己是谁了。”
  纪何德虽然精神状态不正常,但是不是傻,太多谜团了,他不敢赌。
  连是敌是友都不知道,更别说她的战斗力。
  而且她的嘴里吐出的疑问肯定是知道内情的,现在只能用些模棱两可的话先稳住局面。
  “失忆了?”女子微微偏头,露出可爱的表情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盯着纪何德看了五秒左右,突然展颜一笑道:“太好了。”
  “太好了?”
  ‘什么意思?原身这么招人恨吗?朋友失忆不应该先同情吗?’
  女子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哦。”
  甜甜的声音拨动世上所有男人的心弦。
  ‘欸!不可以这样哦,会让人感觉到恋爱的啊!’
  纪何德心中吐槽还没完,刚刚那声音的主人的语气突然急转而下像冰窟一样低沉。
  “我是在庆幸你没死哦。”女子这么甜美的笑容是怎么吐出这么恐怖的话语的。
  虽然觉得女子的反差挺奇特的,但是纪何德脸上也没过多变化。
  只不过对她的话很好奇,追问道:“为什么我会死?”
  “因为你站在阳光下。”
  确实,纪何德在抚摸石壁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阳光笼罩着。
  “什么意思?站在阳光下说谎会死吗?”
  “准确来说是在太阳的注视下,未被原谅的谎言终将湮灭。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呢。”
  ‘太阳注视、原谅、谎言。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吗?’
  修女绕着纪何德周围开始打量他,因为突然的变故,纪何德还是保持着抚摸墙壁的动作。
  修女从扶着墙壁的那只手臂下弯腰穿入纪何德怀中。
  魅眼含丝般直勾勾看着纪何德。
  如果现场有个外人看到这画面肯定感觉一个瘸子神父在壁咚貌美修女准备施暴吧。
  修女好像被纪何德的视线看的有点害羞,然后微微偏头。
  纪何德明白她只是想更清楚的观察自己右手大拇指上的符文而已。
  “这上面写着什么?”
  ‘她看不清这上面的字吗?难道是只有我才能看得清吗?’
  “我是谁?”纪何德无视修女的问题。
  也无视那扭扭捏捏魅惑自己的身躯。
  “埃比克泰德·纪何德。哦!你都想不起来啦,我是秋莎,你的妻子哦,你一般都叫我小秋的。”秋莎回归甜美的语气。
  嘴巴说出的好像不是话语,是在开花,声音实在太甜腻了。
  纪何德眉头一皱。‘原主也叫纪何德吗?’
  ‘还有妻子应该是谎言吧。’
  第一点两人手一点没有长时间佩戴戒指的痕迹,可能是这个世界没婚戒这个东西。
  第二点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深知人体结构纪何德,看她的步伐与胯骨摆动绝对未经人事。而且自己这具身体虽然腿部残疾,但是还是有能力的。
  最重要的一点她躲在了这唯一一处的阴影处。阳光笼罩在纪何德背部,这空荡荡的地方唯一一处阴影就是纪何德的怀中。
  如果刚刚她没说谎的话,她是故意躲在阴影里面的。
  而且疑点还能举出四五六七条。
  但是当怀疑产生,妻子这一层身份就已经被纪何德定罪了。
  纪何德也不打算揭穿,他想看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真的吗?对不起,我对之前的过往都记不清楚了。”
  “没关系的。达令啊,你大拇指上面的黑雾是什么呢?”
  ‘又回到了她的疑问,她是看不见的,而且还很需要什么的信息吗?’
  ‘现在要先离开这,不能确定那句太阳与谎言的关系是否真实。’
  一个人在阳光下,一个人在阴影处,这个局面根本没有谈判的公平性。
  她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说明活着的纪何德才有用。
  ‘有什么办法可以拖延点时间呢?或者自然一点躲到阴影处呢?’
  纪何德好像没听到秋莎的提问,只是带着充满愧意的表情开口道:“对不起妻子,我不知道为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眼睛含着泪花,深情款款看着秋莎。
  纪何德绞尽脑汁想躲到没有阳光地方的方法。
  直接准备对着她的嘴亲下去,好像是以求安慰的可怜虫模样。
  表演的好像认可她妻子这一身份,迷茫的自己想找个慰寄一般。
  嘴唇还未到达,腹部的剧痛先传来了。
  秋莎满脸羞红盯着纪何德身体,不受控制的打出了一拳。
  纪何德立马倒地,直接掰断自己左手的大拇指让自己痛晕过去。
  ‘呵!涉世未深还玩美人计,不过她力气真的好大。’
  最后一丝理智在疼痛中画下了个胜利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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