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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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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飞扬回来的第二天,就去找了府中的王铁匠。
  文中交代,云飞扬找王铁匠,主要是跟他的身世有关。他和王铁匠有着亲戚关系,而且非常近,王铁匠是他的亲爷爷。当年也是年轻气盛,抛妻弃子,一心铸剑。可是,没有家人照顾的他没有几年时间,就病倒了,要不是狄青在客栈里救了他,他也就一命呜呼了。
  王铁匠的孩子相当于单亲家庭长大,都是由母亲一手拉扯大的,虽然王铁匠给他们留下了大量的财富,有时还另外给他们送钱,吃喝住用倒是不愁。他的儿子这方面的性格也和王铁匠有点类似,虽然他不会铸剑,也没继承这方面的事业,但是照样娶妻生子。两个孩子生下来之后,他居然相信“神婆”的话,抛弃了大儿子,将其放在一处山洞中,只养活二儿子。
  但是,他们夫妇天生命短,也许是因为这事遭到了天谴。有一天,这对夫妇双双突发急病去世。被抛弃的那个孩子被狄青探地穴发现,认为自己的孩子;另一个孩子被邻居抚养,但是时间不长也失踪了。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儿子都是富贵命,而且双双成了镇国府的世子。
  云飞扬来找王铁匠,王铁匠不认得云飞扬了:“这位公子,你找我要买刀剑吗?来,屋里说话。”
  云飞扬进了屋,围着屋里转了一圈。他虽然喜欢那些刀剑,但是注意力根本没在刀剑上,而在王铁匠身上。
  “公子,你想买什么样的刀剑,和我说说,我给你推荐适合你的。要是想定制也可以,只是要多花一些功夫。”
  “老人家,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云儿啊,小时候我常来找你。”
  “你说什么?”
  “十几年前那时,我就认得您。小时候,我让您叫我云儿,您还不敢这么叫我。当时还给我打造玩耍的小刀剑之类,您也给我讲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十几年前,哎呀,让老朽好好想想……府内常来我这里的小孩,只有世子狄云,莫非你才是世子狄云?”
  “正是,老人家,您终于想起我来了。您知道吗,我在山上学艺这段时间,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们有着很近的关系,怪不得小时候就喜欢您,经常来看您。”
  “你是堂堂的镇国府世子,我不过是府里的一个老铁匠罢了,咱们之间哪有什么关系啊?”
  “老人家,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当年您为了追求铸剑之道,几乎抛弃了我爹和奶奶。我爹叫王昱升,是奶奶一手抚养大的。而我爹娘因为我身上的全身花绣,认为不吉利,在我出生时就抛弃了我,将我放在一处山洞中任其自生自灭。要不是狄将军探地穴时在山洞里救了我,我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啊?你说的是真的?”
  “放心,不会有错的,世上一切的事情都瞒不过家师。我真实姓名应该叫王紫云,那个兄弟叫王紫晨,如今也在镇国府当世子。”
  王铁匠听到王昱升以及紫云、紫晨的名字,深信不疑,禁不住老泪纵横:“云儿,好孙子,咱们爷俩终于又团聚了。当初你常和我接触,我都不知道这些……没想到,狄家救了我祖孙三人的性命,不但让我们能够重逢,还给了我们如此的生活,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狄老爷了。”
  “爷爷,您放心,我现在回来了,您就不用再这么吃苦了。来,我这里有本门的圣药,您快吃一粒。”
  王铁匠深信不疑,服下了此药。时间不长,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精力充沛,一股股暖流随着经脉流遍全身,骨头节都嘎巴嘎巴作响,似乎有用不完的劲。他还纳闷呢,这是什么灵丹妙药,莫非是天上的仙丹吗?
  “云儿,这是什么药?”
  “这是本门的圣药,叫‘九转再造丸’,您吃了它对身体大有好处。”
  “嗯,好啊,没想到我老铁匠还有这福气,这都是沾了云儿你的光啊。”
  “爷爷,我们之间的关系此时还不方便公开,我会用云飞扬的身份继续留在府里。等以后遇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和义父义母说明您和我们的真实身份,让他们给您好好改善下生活条件。您以后不必再费力打造刀剑了,就好好跟我享福吧。”
  “哎,云儿啊,铸造刀剑是我一辈子的营生了,一天不弄膀子都闲的难受。在有生之年,能见到你和紫晨两个亲孙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
  从此之后,王铁匠和狄青夫妇一样,身体状态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年轻了。府中之人见到他们的情况,无不称奇,但是还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有什么奇遇,能做到返老还童。
  此外,云飞扬还想见见以前教过自己读书识字的高老先生。当初自己顽皮胡闹,不肯好好学习,现在想来,有些后悔。他通过眼罩一查,原来那位高老先生这段时间已经不住在府内了,他生病了。云飞扬好生失望,于是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去看望高先生。
  然而,此时高老先生病的很严重,不知道请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药。虽然有些效果,但是依然起不来床。云飞扬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用手杖的金光给他疏通经络,又给对方吃了一颗灵丹妙药。
  高先生不大一会就醒来了,他见到床前站着一个年轻人,带着眼罩,看不到对方的真面目,心中好生纳闷。
  “这位年轻人,你是哪位,找高某有事吗?”
  “老先生,你不记得我了吗?七八年前,您教我读书识字,我那时年纪小,喜欢和您顽皮胡闹,还不好好学……您还给我讲过《凿壁偷光》《悬梁刺股》的勤学故事,还用戒尺打过我呢。”
  “唉,恕老朽眼拙,老朽教过不少人,你是哪位我真的记不准了。”
  “那我给您提个醒,还记得镇国府的狄云吗?”
  “啊?你是镇国府世子啊?恕老朽病重,失迎失迎。”
  “老人家,您对我有教育之恩,您是我的老师啊,也算我的长辈。我如今下山了,才知道您生病了,特意来为您治病。”
  “老朽不敢当啊,多谢世子。”
  “您别客气,来,喝了这碗水,您很快就好了。”
  “哦,多谢多谢。”
  高先生喝了云飞扬的水,精神为之一振,不一会,身体恢复如初。
  高先生纳闷,对方说自己是世子狄云,狄云不是三年多以前就回来了吗?怎么说今天才下山呢?他后来又教了狄云接近三年,长大后的狄云什么样,他心里有数。狄云从来没接触过医道,怎么会有如此高明的手段?看来他不是狄云,但是既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也就没有当面点破。
  “老人家,您以前不是在镇国府吗?怎么到这里住了?”
  “唉,不瞒世子,老朽已经离开镇国府几个月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病倒了。要不是有熟人见到了,找大夫救了我,才得以苟延残喘,恐怕我早就不在世上了。唉,人老了,没有几年活头了。”
  “老人家不要这么说,您放心,用了我的丹药,您已经恢复如初了,目前看,您少说还有十几年以上的阳寿。”
  “多谢世子,如今救了老朽,不知道老朽何以为报?”
  “老人家不必客气,如今您就和我回镇国府吧。您不但教过我,还教过我娘以及我的弟弟,这些我都铭记在心。您对狄家的大恩,我们无以为报。”
  此时,高先生又是一愣,我什么时候教过他弟弟?狄夫人是教过,这个我记得;他弟弟又是何人?
  此时,云飞扬也知道自己失口了。
  “老人家,您可能对我今天的到来有些疑惑,不过我给你治病的事不要对别人说。至于我的身世方面,希望您不要疑惑,也不要和别人说起,包括老爷和夫人在内,等时间到了您自然明白。今天来此,我主要是为报恩。”
  “好的,世子。”
  高老先生知道,对方有难言之隐,既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看来对方也不会有什么恶意。
  云飞扬和高先生到了院子里,脱下了自己的斗篷,高先生纳闷,对方在院子里脱斗篷干什么?
  “老人家,您坐着,我马上带您回镇国府。”
  “什么?坐这上面回镇国府?”
  “对,老人家不用怕,很快就到。”
  云飞扬也坐到斗篷上,说了声“起”,斗篷托着两人,向镇国府飞去。
  高先生又是吃惊,又是感觉新鲜,这长袍竟然能带人飞行。
  此时,云飞扬又说:“老人家,有一点要和您说一下,我如今化名云飞扬,镇国府中另有一位世子。目前,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不可泄露。千万别当着别人的面叫我世子,叫我云飞扬,或者叫我云儿也行。”
  “老朽记得了。”
  “老人家,已经到了镇国府院内了,可以下来了。”
  “速度好快啊。”
  镇国府中人,有的看到云飞扬和高老先生从空而降,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纷纷过来打招呼。
  “哎,高先生您回来了。”
  “是啊。”
  “这么长时间没看到您了。”
  “老朽有点事情,如今都办好了。”
  然而,没有人和云飞扬打招呼,虽然他成了“世子”的武师,但是那些人却不知道云飞扬是真正的世子。云飞扬的心里倒是有些难受,和他离开镇国府之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还有人在悄悄议论云飞扬来镇国府冒充世子,却成了世子的武师,怎么能把这样的人留在镇国府?他要是哪天起了异心,府里谁也打不过他……
  这些流言蜚语,根本瞒不过云飞扬和圆圆的耳目。云飞扬虽然感觉有些理亏,但是为了养父母和弟弟,他也是每天压抑着心中的恼火。每天教世子“狄云”习武时,刻意用隐身法避开那些人,或者到别处去教,别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几乎不去府里的伙房吃饭,于是,别人感觉他越来越奇怪,越来越神秘。
  圆圆也是如此,在镇国府中闲着无聊,有时会帮李氏做一些家务事,总是很快就办完了,比别人快上数倍甚至数十倍。同时事情办得也非常好,似乎不费什么力气。李氏对她倒也是很喜欢,因为自己的两个女儿都不在家,如今来了圆圆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她当然欢喜的不得了。
  李氏本来也有意想将圆圆收为儿媳,但是圆圆太神秘了,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居然琢磨不透。对方说的很多话,让她感觉不可思议,真假难说。
  这期间,李氏和她谈心,有意想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并问了对方的年龄。结果一问大吃一惊,圆圆居然比云儿大了七岁。李氏之前以为圆圆和云儿年龄相仿,结果大了这么多,一点都看不出来。
  而且,圆圆表示,她对“狄云”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此事不要再提。而且,她和云飞扬已经由师父做主订下终身了,不可能再嫁别人了。
  李氏听了,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无可奈何。人家师父早就给做主了,自己也不能强求这方面的事情。
  但是圆圆又说:“夫人您别失望,别看我目前不能做您的儿媳,但是等时间到了,咱们还能成为一家人。”
  李氏纳闷,圆圆说的这话不知道啥意思?以李氏的聪明才智,怎么也没想明白。
  “狄云”奉父命和云飞扬学艺开始,他们和圆圆三人来往密切。云飞扬教“狄云”武艺,但是却往往不在府内教。无论是狄青夫妇还是丫环、门官等,都不知他们三人何时在家、何时出去、何时回来,更不知道去了哪些地方。这些种种怪状与奇遇,都是普通人万万不能想到的。有的时候家里有事找他,他们往往又会及时出现。
  狄云是世子,家人自然不敢怀疑他,顶多是私下偷偷议论几句而已;可是云飞扬和圆圆就不同了,别人甚至怀疑他们是妖精,会使用“妖法”,不然怎么有如此本领呢?
  有的人还偷偷跟踪云飞扬和圆圆,但是对方很快会发现并消失得无影无踪,有时玩的过火,还小小的戏弄他们一下,让他们摔个跟头,或者被树枝的的轻轻打一下,甚至有时轻轻弹他们一个脑崩儿,弄得那些人也是无奈。
  有的胆子大的公开对他说,云飞扬就问他们,谁让你跟踪我来着?没跟踪?看看你们的眼神、动作、还有心理活动,我们这里都有记录。有一次还把这个记录播放给他们看,那些人看了一个个面红耳赤。但是,他们更怀疑对方会妖法了,常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然而,除了王铁匠之外,镇国府中的两个厨子——张隆泰、张隆堂兄弟两人,他们也知道了云飞扬的真实身份,然而,他们内心知道,却从来没和别人说。
  他们听那些护院说,镇国府中来了云飞扬这样的武林高手,一人打败他们七人,不由得暗吃一惊。他们知道,那些门官护院都是外家高手,虽然内力修为方面有限,但是他们的拳脚和刀法修为却是相当不错的。一方面,他们担心云飞扬来此别有用心,会危急镇国府的安全;另一方面,他们也是半个武林中人,在府中难得遇见这样的高手,不由得也起了好奇以及求胜之心。
  正好有个合适的机会,张氏兄弟来找云飞扬,正好云飞扬也在,他们就暗中较量了一番。他们各出一掌,与云飞扬的两掌相对,云飞扬一人双掌对两人的单掌,丝毫不落下风,而且后来稍稍加力,将他们两人逼得退出了好几步……两人内心震撼,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知道,对方用的正是自己所练的内功,而且比他们还强很多。
  云飞扬知道他们的来意,微微一笑,说了几句话:“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二人闻言大惊,知道对方说的正是自己所练的内功心法,府中无其他人知晓。但是,这套内功心法,除了当初传过世子一些,还没传过别人。看来,这个云飞扬莫非……
  张氏兄弟感到此事非比寻常,应该告知老爷知道。但是,他们又怕老爷知道自己私传世子武功之事。而且,云飞扬还嘱咐他们,不要轻易和别人说这事。
  然而,对云飞扬感兴趣的,不只是张氏兄弟,还有春花秋月。春花秋月和云飞扬接触过几次,总感觉对方是一个挺熟悉的人,从他的身上,似乎看出了当年世子的一些影子。尤其他进府那天,要见我们,而且见到我们后立刻就认出来了,这件事让他们很是奇怪。以前府里来的人,一般都不认识春花秋月,或者有的知道对方姓名,但是也不知道谁是春花,谁是秋月。
  然而,他们后来听说对方知道世子失踪的过程,他们也想了解一下,于是借了个时间,来找云飞扬。
  他们知道,以前世子住的位于花园中的房子,就是如今云飞扬和师姐圆圆的住所。这屋子他们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春花过来打算敲门。
  突然门开了,里面传来云飞扬的声音:“来者可是春花秋月吗?快进来吧,我知道是你们。”
  春花秋月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纳闷,我们刚来,他怎么就知道了?
  二人进来后,只见云飞扬正在屋中,圆圆倒是没在。
  “春花秋月,你们坐吧。”
  “云公子,你刚来府中那天,就认出了我们?”
  “是啊,虽然我离开镇国府后,世上过了七年,但是你们也没什么变化。”
  “云公子,你说七年前见过我们,我们怎么没印象啊?”
  “要是没有印象,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说着,云飞扬挽起了袖子,让二人观看,同时又摘下了眼罩。
  春花秋月一看:“啊!你才是……”
  二人对云飞扬手臂上的花绣再熟悉不过了,当初春花秋月从小伺候他,沐浴之类的事情都是他们做的。
  “嘘,噤声!我就是世子狄云,如今化名云飞扬。你们知道这事就可以了,切莫让别人知道。”
  “世子,你为啥这么做?那个人才是冒充的,你怎么不揭露他,将他赶出镇国府?”
  “唉,你们不知道,他和我之间颇有渊源,而且还是我娘当初将他错认的,此事目前不便说破。等几个月过后,自然见分晓。从今以后,你们还像以前那样对他,不可怠慢他。”
  “好的,世子,我们知道了。如今你的身份不便公开,你是要用云飞扬的身份在府里吗?”
  “正是,有机会我还得见见我爹。对了,他老人家这几年身体状态还好吗?”
  “世子有心了,老爷他身体还不错,只是比以前年龄大了一些,脾气不太好。其实,老爷别看表面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惦记你的。”
  “没事,如今我回来了,你们放心,只要有我在,我爹的状态我会给他调好的。”
  春花秋月将信将疑,他们知道,以前世子就特别爱出风头。如今虽然年龄大了一些,这方面的性格依旧如此。
  后来有一天,他让春花秋月给狄青传话,他要求见老爷,春花秋月依言招办了。
  狄青闻言大喜,自从这个云飞扬来到镇国府后,他还从来没见过呢,去找他几次,他都不在。如今既然对方求见,自己正好见见他。
  狄青坐在会客厅中,云飞扬上前行双膝跪倒,并向对方磕了几个头:“晚辈云飞扬拜见老爷。”
  此举大出狄青意料,赶忙将对方扶起:“哎呀,不敢不敢,何必行如此大礼?狄某当不起啊。”
  “老爷,您对云飞扬恩重如山,又是朝廷的大将军,这几个头受得的。”
  “好吧,既然如此,老夫心领了。听云儿说,你的武艺很不错,打败了我府里的武教师和护院。年轻人武学修为如此高强,难得啊。不知道贵恩师是哪位?”
  “老爷,您抬举了,晚辈学的这点不过是师门的微末之技而已。我是师门中最年轻的弟子,武艺修为方面和那些师兄比差远了。至于我的恩师,和您还曾有一面之缘。”
  “哦,不知道贵恩师是哪位啊?”
  “要问家师,恕个罪说,他老有个绰号‘华光大侠’。”
  “啊?你是花间派弟子?那你认得此物吗?”
  说着,狄青将那支紫色硬质的花拿了出来。
  “老爷,不瞒你说,这就是我的暗器。”
  “这么说,是你那天打死了老虎救了我?”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也是老爷武艺高强,胆量过人。要是一般人,碰到如此凶猛的老虎,早就吓坏了。您不但没怕,还一剑劈开了老虎的腹部。”
  狄青面色上有些难看,这件事他觉得有点丢人,不但当时被喷了满身虎血,还被大力带了一个倒仰。
  云飞扬也觉得此时有点失言了,他是拿对方不当外人,但是对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当年我的云儿失踪,几个月后,桌子上留下了一朵金花和一张纸条,这个是?”
  “哦,这个是我师姐圆圆做的,那支金花是我师父的暗器。”
  “那个纸条上说,云儿七载之后才能回来。实际上三年多云儿就已经回来了,但是他却没学会花间派的功夫,悟性方面反而比以前退步了。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其实这件事就算你不问,我也要和你说明。这三年多的时间里,发现他的身体状况不大好,不适合修炼花间派的绝技,所以师父没将其收为入室弟子,三年多以后就把他送回京城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你的功夫倒是不错,用一枝花就能将老虎打死。尊师看来是把花间派的绝技教给你了?”
  “正是,如今我和师姐下山了,就想来投奔您,为您效力。不知道老爷能否收留?”
  “既然你是齐老前辈的弟子,就冲这一点,老夫欢迎你加入镇国府。”
  “多谢老爷!”
  “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在教云儿武艺,那你就是云儿的老师了,也算我府中的武教师。”
  “老爷,这个晚辈不敢当。我和世子已经说好了,不论师徒,平辈论交。至于武教师,我可做不来,我还年轻,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而且我和师姐也习惯独来独往。赵青云做武教师挺好的,还是让他继续做吧。”
  “哎,话不是这么说,他是府里的武教师不假,你也算我府里的武教师,诺大一个镇国府,有两个武教师很正常吗。”
  “既然蒙老爷错爱,云某接受就是。”
  如今,云飞扬成了镇国府的武教师,不过,狄青倒是没让他带别人,只让他继续全心教世子武艺。云飞扬看得出,“世子”的悟性一般,但是比较认学,无论是学文还是习武,这点和他的性格倒是差距不小。
  他把花间派的手杖使用方法交给了对方,但是对方对手杖的一些基本使用方法倒是能掌握,但是高端的一些绝技他就练不了了。他毕竟不是花间派的正式弟子,手杖在他的手上,虽然可以护身,但并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为啥云飞扬要把这个手杖让他使用?其实他是另有用意,这柄手杖的正主,并非是他,而是和他有着极大渊源的人。至于那人是谁,暂且不表。
  李氏和圆圆这段时间接触的不少,圆圆的到来,弥补了她对女儿的思念。然而,她依然会想到女儿绣芳和绣莺。他们离开家挺长时间了,绣芳倒是有时回来一趟,但是绣莺却一直没有消息,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如何了。
  书中代言,绣芳倒是居住在皇宫中,生活过的不错。而绣莺在武当山习武,转眼五年了,也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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