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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我改主意了。”
他目光扫过众人:“就如同你们说的那般,守是守不住的,必须要先杀鸡做猴,敲山震虎。”
“嘿嘿,大人,您挑两个鸡出来。”
田虎咧嘴。
“已经挑好了。”
林轩手指落在地图上,菖水以东三百里的位置:“这里的贺兰部落,人数约莫两万,部落骑兵在四千人左右,乃是方圆数百里内,最大的胡羌部落。”
就拿他敲山震虎。
“你们谁来?”
“我。”
孟蛟兴奋:“谁和我抢,我和谁急。”
“管你和谁急,这第一刀该我来。”
田虎不甘示弱。
“你们战功比我多,这次该让给我才对。”
呼延烈连忙说道。
“—边玩去。”
田虎当仁不让。
“我只需要四千人。”
呼延烈看着林轩。
“我只需要三千人。”
孟蛟立马说道。
“我只需要两千人。”
田虎将两人推开。
争来年去多没意思。
林轩一锤定音:“这是咱们立足燕郡的第一战,必须打的漂漂亮亮,所以你们三一起去。”
田虎为主将,你们两个为偏将。
“咳咳。”
“大人,现在商议谁领兵是不是有些为时尚早。”
王清插嘴:“燕郡的兵权还没拿到手。”
“兵权?”
林轩摩挲着下巴,轻笑:“我会让张松主动将兵权交出来的。”
“王清,让人去通知张松和文丞,就说我晚上在太守府设宴请他们喝酒。”
“好。”
王清点头,心底大致明白自家大人想做什么。
“对了,以后你就是太守府的府丞。”
林轩补充。
“多谢大人。”
王清微微抱拳,脸上露出笑容。
“你们也别急。”
林轩看着麾下的几员悍将:“该你们的,我一样不会少。”
“多谢大人。”
田虎几人齐齐抱拳,眼神热烈。
入夜
太守府内,歌舞升平,司马张松和主薄文丞有些坐立难安,因为林轩还没有到场。
庭院外,七八个曼妙少女穿着薄纱长裙,翩翩起舞,如此美妙的景致,两人却根本生不起欣赏的念头。
仿佛屁股下面的凳子有钢针。
“张司马,文主薄,大人还有些要紧事需要处理,他让我来和两位说一声。”
王清说着,便给两人倒上酒水。
“不碍事。”
张松受宠若惊,连忙摇头。
王清在文丞旁边坐下,叹气道:“也不知道这些县衙的人怎么那么多事,好似说不完了。”
文丞心底一动,问道:“大人在接见各个衙门的官员吗?”
“嗯。”
王清点头:“这个要粮,那个要兵,还有个要钱,一个个狮子大开口,就拿东原县县丞来说,张口就要大人派兵协助秋收。”
“这打仗,无非就是几样东西,兵马钱粮,如今大人初来乍到,今日才上任,要兵没兵,要粮没粮,要钱更是空谈,白日里我去府库看了一眼,就几个散碎铜串。”
王清叹气:“看来燕郡确实苦啊。”
“没错。”
文丞和张松点头:“胡羌连连进犯,民不聊生,府库空虚,我等也在发愁。”
“我看未必。”
王清突然冷笑:“燕郡虽然苦寒,但好歹是一郡之地,府库怎会如此贫瘠。”
文丞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张松连忙给他眼神。
定然是郡府内出了蛀虫。
王清猛的一拍桌子,厉色道:“大人最痛恨的便是这等蛀虫,往惜时日,在北凉不知砍了多少的虫脑袋。”
张松和文丞微微变色,可还是强装镇定。
“今日也是突然有所感概,所听之言,两位大人切勿不可传出去。”
王清道:“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些人如此藐视大人,自然要拿他们开刀。”
“是极。”
张松讪笑。
“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了。”
文丞附和。
“大人的意思,他才来燕郡,人生地不熟,还要多多仰仗两位大人才是。”
王清笑道:“若是两位大人能充实府库,追回钱粮兵器,算是大功一件。”
“卑职一定尽心尽力,决不辜负大人的重托。”
张松起身,义正言辞的保证。
“我也是。”
文丞紧随其后。
“好好好。”
王清点头:“难怪大人夸赞两位,乃是忠勇之士,绝不会和那些蛀虫同流合污。”
“放开我。”
“你们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候,一队士卒突然压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来到堂外。
“做什么?”
王清皱眉,厉声斥责。
“奉大人之命,将抓来的贪官污吏送到太守府,交由大人亲自审问。”
百夫长抱拳。
“大人正在后院办公。”
王清道:“带过来。”
“这。”
百夫长迟疑,眼见王清脸色阴沉,便照做,将两个郡府的官吏带到王清的面前。
“官居何职?”
“小的府库小司。”
“小的军械库看守。”
“大人,我们冤枉啊。”
两个小吏跪倒。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百夫长拿出两本账目和一摞书信呈上道:“王府丞,这是从两人家中搜出来的账本以及和胡羌部落往来的书信。”
两个小吏面如死灰
“说,谁是你们的幕后主使。”
王清脸色冷漠。
张松和文丞脸色齐齐煞白。
张松行伍出身,不停的用眼神示意两个小吏。
“快说。”
百夫长拔出长刀,落在军械库看守的脖子上,后者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气。
“大人来时,北凉王吩咐过,但凡燕郡之内,官员调动,生杀夺予,可自行定夺,无需上报。”
王清冷笑:“若是你们两个不老实交待,活不过明天。”
“张大人,文大人,救我。”
小吏吓得瘫软在地,朝张松和文清哀求。
“尔等勾结胡羌,盗窃府库,罪责难饶恕,本官如何能救。”
张松色厉内茬。
“张司马,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看守军械库的小吏痛哭流涕。
“快说。”
“谁是幕后主使,谁是同党。”
王清大喝。
“王府丞,此等奸佞,应该当场处決。”
张松连忙说道。
“张司马,你不讲情面,就休要怪我没有情谊。”
“我招。”
小吏指着张松,恨恨道:“幕后主使就是他们两人。”
“对。”
府库小司也指认张松和文丞。
“你血口喷人。”
文丞面红耳赤,眼神惊慌。
张松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