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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下棋局,我当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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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此人来历不明,或许是在施展苦肉计。”
  微闭双眼的易沧忽然听见有人开口。
  虽然这个声音压得极低,但他耳力非凡,依旧能够分辨出是何云之的声音。
  “不得乱语!”
  他听见陆远扬在沉声低喝。
  “师父,此人来历不明,偏偏两次相逢,这次更是有人出手袭击。”
  何云之压低声音,语速却是很快。
  “尤其是,那些蒙面人对我们出手时,狠辣果决。可面对他平平无奇的挥剑,竟是如土鸡瓦狗一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易沧虽闭着双眼,依然能够感觉到两道不善的目光射来。
  “您不觉得,这是极为拙劣的苦肉计吗?”
  易沧将这番话听在耳中,回想先前面对蒙面人时,何云之那明显欲借势的话语,即便他性子淡漠,依然不由暗自蹙眉。
  “此人生性凉薄,贪生怕死,不值结交。”
  莫名的,易沧竟在心中暗自下了结论。
  这个念头一起,易沧不由微怔,这般念头,端的是莫名其妙,他一向淡漠,怎的会忽然想与人结交?
  “一派胡言!”
  陆远扬语气更怒,低喝道:“云之,你若再胡言乱语,为师便将你逐出门墙!”
  这番话却是颇重,何云之当即不敢作声,垂下头做出知错的姿态,实际却是眼中涌动寒芒。
  一夜无话。
  黎明时分,暴雨终停。
  四面漏风的古庙中,血腥气均已消散。
  空气中带着泥土的清新,昨夜的惨剧仿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易沧睁开双眼,一夜的修炼,他感觉内力又壮大了一丝,饮血剑饮血之后,一丝暖流不断在他与长剑之间流转。
  他能够感觉到,随着这股暖流不停流转,他与饮血剑之间,仿似更加契合了。
  抬眼看向庙中。
  此时篝火已然熄灭,一众镖师尚在睡梦之中,只有陆远扬坐在篝火灰烬前呆呆发愣。
  这雄壮的汉子,此时双眼中血丝甚浓。
  显然,昨夜六名镖师死于非命,对他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易沧站起身,他身旁就有一个破洞,那是昨夜一个蒙面人撞出来的。
  他也不与陆远扬打招呼,沉默着便走出了破洞,准备继续赶路。
  “易少侠。”
  行不多远,他听见陆远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易沧回过身,淡淡的望着对方。
  陆远扬站在破洞外,见易沧回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
  “易少侠,多谢昨夜相救之恩。若你急着赶往六合门,陆某可以送一匹马与你代步。”
  易沧本不欲理会,可想到马匹的确速度更快,便无声的点了点头。
  陆远扬牵来一匹黑色骏马,看着易沧生涩的上马,然后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掌控自如。
  在易沧即将策马离去之时,陆远扬轻声道:“易少侠,若非危急关头,那柄剑还是莫要轻易示人。”
  此时易沧已经策马奔出了三四丈,闻听此言不由微怔。
  马老爷子临终前,也曾说过类似之语,不曾想,这不过相逢两次的陆远扬,竟也会这般说。
  “他也认出了饮血剑。”
  易沧心中自语,面上却是毫无所动,策马朝着余阳城方向急奔而去。
  ……
  这是一座布置典雅的楼阁,绿瓦红墙,薄纱青帐。
  此时旭阳初升,将这薄纱青帐染上了一抹金色。
  阵阵悠扬婉转的琴音自纱帐间传出,使这新雨后的清晨,更显几分宁静与恬然。
  阁楼敞着窗。
  一名红衣少女慵懒的坐在窗沿上,一条修长美腿落在地上,另一条腿却是微曲着搭在窗户上,薄纱之下,依稀能看见一抹迷人的嫩白。
  这少女不过十六七年纪,红唇翘鼻,一双狭长双眼透着妩媚,这般坐姿将她那曲线玲珑的美妙身躯展露无遗,浑身上下均透着股魅惑。
  她一双美目痴痴的望着阁楼中央,那里正端坐着一名抚琴的白衣公子。
  这白衣公子微垂着头,看不出具体相貌。
  只是自隐约的轮廓间,便能看出其必是一名丰神如玉的佳公子。
  白衣公子十指颀长,不仅琴音婉转悠扬,就连他抚琴时的姿态,亦是充满了韵律,令人迷醉。
  就在两人各自沉醉之际,楼梯处忽然多出了一名少女。
  这少女一身绿衣,容貌秀丽,只是身形未免稍显单薄。
  她出现的无声无息,仿似原本就在那里一般,未发出一丝声响。
  随着这个少女出现,白衣公子终于一曲奏完。
  他并不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过,自顾自从桌几上拿起一块纯白手帕,轻柔的擦拭着琴弦。
  “主上,查清楚了。”
  绿衣少女躬身行礼,声音尚带着稚嫩。
  “六合门秦狩为夺饮血剑,指使旋风寨屠了个村子,马怀信身死,其孙女马灵儿赶来余阳城报仇,昨日被我们的人无意救下。”
  白衣公子继续擦拭琴弦,轻声道:“昨夜坏我计划之人,便是为寻马灵儿而来?”
  他虽在说坏了他计划之人,但声音依然温和从容,让人如沐春风,仿似根本就不在意计划是否被破坏。
  绿衣少女道:“应是如此。”
  白衣公子闻言轻笑,擦拭琴弦的手蓦地一顿。
  “有意思。坏我计划,手持饮血剑,竟还敢来余阳城。”
  绿衣少女急忙俯身,略显惊慌的道:“主上,属下这便去将其击杀,顺便为主上带回饮血剑。”
  白衣公子微微摇头,继续擦拭琴弦,柔声道:“莫要惊慌,是你的人办事不利,又不是你,我不怪你。”
  他说不怪绿衣少女,绿衣少女却是身子一颤,但却不敢开口说话,静听他的吩咐。
  果然,白衣公子顿了顿,续道:“饮血剑再现武林,或许我能借此下几手闲棋。不过,却是要先试探一番,看他是否够资格掌控饮血剑。”
  绿衣少女见他并未深究,不由心头微松,闻言身子俯的更低。
  “请主上吩咐!”
  “将那救下的女子安顿好,以后或许会有大用。”
  白衣公子仔细的擦拭完琴弦,将手帕折叠整齐,重新放在桌几上,从容不迫的继续吩咐。
  “那座荒庙据此不远,掌控饮血剑之人想必很快便会抵达,他们不是想报仇吗,那我就帮帮他们好了。”
  “是!”
  绿衣少女闻言稍显错愕,不过这错愕之色却是一闪即逝,继而沉声应是。
  也未见她如何动作,身体便忽然消失在原地。
  “等等。”
  就在绿衣少女消失在阁楼的刹那,白衣公子却是再次出声。
  无声无息间,绿衣少女再次出现在原地,就如从未消失过一般。
  “这次不要用我们的人,既是为公家办事,自是该用公家之人。”
  白衣公子淡淡的吩咐完,便重新开始弹奏琴曲,不过这一次却非悠扬的曲调,而是带起了杀伐。
  琴曲铮铮中,绿衣少女消失在阁楼上,一直未发一言的红衣女子依然静坐窗前,仿似一切都与她无关。
  阁楼之上,伴着肃杀琴音,白衣公子淡淡轻吟。
  “天下棋局,我当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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