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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 逃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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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年纪轻轻,却也是第二次出征,熟门熟路。只是这一次,太子士和四皇子都远远的立在城楼上送我,遥遥相望,一派兄友弟恭。
  不知怎的,看得心惊,总觉得四皇子下一刻就要掏出匕首捅太子士一刀。
  倒也不是别的原因,只是老远的就看见那笑,假得可观。
  “太子殿下。”大军开拔,绝尘而去,四皇子立在原处,突然出声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太子士。
  城楼之上,只几道人影,其余礼官侍卫离得远远的,两名宫仪侍候在侧,太子士顿住脚步,回身看向四皇子。
  四皇子上前一步,两人并肩而立,相互都目视前方,他突然开了口道:“我母妃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当头一问,太子士神情淡漠的说道:“良妃案平,天下皆知。”
  四皇子心头微震,旋即就又笑出了几分冷意:“太子殿下真是绝顶聪明的人,素日里还权是轻看了。”
  虽是尊称,却无半点敬意。
  太子士淡淡道:“兄长谬赞了,要论聪慧,不及兄长万中有一。”
  “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哪里瞒得过太子慧眼。”四皇子笑笑,忽而压低了声音道:“大理寺丞,多好的位子,也真是有劳殿下拱手。”
  太子士并未作答,拂袖而去。
  乾壬境内,畅行无阻,一路三日,便来到了青州关隘。
  青州气候还算温和,习习凉风,还未飘雪。
  此次出征,朝廷给我配了个副将,出身名门,叫做宋坤,据说是自请前来的,也算机灵。
  “就在此处停下稍作休息。”我这样吩咐了,然后趁着这个空挡来到一旁。
  放眼望去,茫茫四周,山峦涟涟,雾霭蒙蒙,什么都有,却什么都没有。
  落日下,我给华夭牵来一匹马,眼看着她翻身而上,一扬马鞭,转身消失在青州荒原上。
  “她不跟我们同去吗?”菩提雪问道。
  我望着道上那浅浅的蹄印,竟然开始希望她再也不要回来。
  华夭,如果你要叛逃,那你就逃得远远的吧。
  “我还没娶到她呢,等以后过了府,再好好管教她吧。”我笑答道,只是那笑里泛起一星半点的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稍待了片刻,再行半日,便到了承未关,安顿下来之后,已经入夜。
  承未关是我朝第一大关,易守难攻的兵家之地,登上数丈高的城楼,遥遥望去可以看到火光闪烁的堇国营帐。
  “这么嚣张?”我着实是有些骇然,关外扎营也不是没见过的事,只是这是不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一旁的宋坤道:“这几年堇国气焰日盛,吞并了不少周遭小国。匹夫之勇罢了。”
  我道:“不可轻敌,先且这么耗着。”
  至于怎么打,如何打这一仗,现在完全不是我需要操心的,我只等着太子门客的消息。虽然我心中已有猜忌,要趁机杀掉的将军,多半是华将军。
  历史的车流滚滚而来,我挡不住的。
  说好的飞鸽传讯果然是假的,竖日前来的是一个兵卒打扮的男子,与我对过暗号之后,报出了华泽霖的大名。
  还真是他!
  太子和四皇子政见不合是常有的事,但在国家大义面前,还是少见的吻合了。
  华泽霖负责的是粮草,如有通敌,肯定要在这上面作文章,我火速察看,居然无误。
  我问宋坤:“堇国可有来犯?”
  宋坤负责与边军交接,忙前忙后的跑腿,答道:“近来倒是不曾,只是大军压境,时不时的擂鼓,却无一人出营。”
  越想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却又说不上来,“忙你的吧。”
  又这么过了一日,我传了华泽霖来。
  这位我曾经一心认为的未来岳丈,风尘仆仆,看起来是多日也没合眼的样子,眉宇间和华夭有两分相似,也没因为我是个“投机取巧之辈”而轻慢,一板一眼的规矩。
  还是因为上一次慕容家的事情,给我留下了不小的错憾,又或许是因为,我色令智昏,为了华夭已然把什么圣人之言孔孟之道统统抛到九霄云外了。
  “华将军一路辛劳,不知在战略部署方面可有高见?”我这样问道。
  华泽霖略一沉思,分明是个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避嫌,他此次又非主将,也不奇怪。
  有的没的聊了半日之后,我送华泽霖到门口,却没想到他还带了个随从,低垂着眉眼,很是苍白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到一阵细微的铃铛声。
  菩提雪也动了,准确的说是他感觉到了,几乎是提着剑掠出来,“有煞气。”
  我和华泽霖都愣在原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我摆摆手说没事,我这护卫就这样。
  待华泽霖远去后,我拉着菩提雪到没人的地方,急急道:“什么杀气?”
  “是煞气,不是杀气。邪煞的煞。”
  听得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老师说过,世俗之中有一种煞气,就类似你当时去大理寺的牢狱,会有一种死气,寻常人的鼻子就可以闻到,昏昏沉沉的味道。煞气就是一种,也不能说习武之人,就是心性纯然的人可以感觉到的。”
  说这么半天,我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菩提雪道:“反正,你未来岳丈带来的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我看他一眼,“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未来岳丈就是好人了吗?”
  菩提雪道:“这要看你了。”
  是夜,飘雪如旧。
  白鸽滑翔至牡丹亭一处高楼,落在朱栏,发出细微的声响。
  “咕-咕-”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奉金缕头也不抬的问道,却不是对人,而是对鸽子。
  鸽子歪了一下头,他这才看见它脚上的纸条,舒展开来。
  “陆铭千。”奉金缕念叨着这个名字,神色有些茫然,仿佛又看见了金戈铁马,万兵对垒时,那男子脸上似笑非笑的残酷和悲悯。
  “不过是几年的光景,你就都忘了?忘了让谁生,让谁死,忘了……你这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
  回忆渐浓。
  “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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