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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二 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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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回京以来,我还未举办过什么宴请,不光是觉得请客吃饭这样的事情太费钱,本来也就没什么喜事,唯一一个升官,四皇子还替我办了。
  更别说府上真正操持的就楚金一个人,泥腿子出身,搞不好给我办成什么样呢。
  但这次宴请,提前给我自己饯别。我可是大方。
  请回了珍象居的一大堆厨子不说,还学着那些个王公贵族,把请柬的封面上都渡了金子的往外送。这场饯别宴的来客名单,大大小小足足得有百十号人,还不算上他们家眷的。
  当然了,四皇子和五皇子也在其中。
  看我这样流水似的花钱,直把楚金骇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南境的仗这么难打吗?”
  菩提雪疑惑道:“何出此言?”
  “小时候听城外的老乞丐说过,人死之前吃的最后一顿,要极好的。毕竟快归西了,总不能做个饿死鬼。”
  菩提雪若有所思的点头,却自信道:“我在,他不会死。”
  楚金诧异的看着菩提雪,极少见他这样认真,也不好再打趣什么,便又忙着使唤那些粗人布置,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虽然是个四进出的大宅子,但平日里就我们几个,加上那几个不怎么说话的脸面丫鬟,确实冷清,如今倒像是有几分高门的样子了。
  我坐在堂上饮茶,扬眉一笑,将满腔的恣意都埋在心间。
  楚金说得不错,这确实是一场归西宴,请了这么多人,真正要请的只他奉金缕而已。
  请,请君入瓮。
  请君上西天。
  今日的楚府热闹非凡,处处张灯结彩,红绸繁绕。从入门处一路以金沙铺地直至席面,似星辰散落,不由得让人惊羡。
  正堂的布置精细华美,两旁摆放的矮桌上美酒佳肴满着,只是堂上却设双席。不难猜到这位年少成名,声震乾京的主人家今夜是请了哪两位贵人。
  院内人声鼎沸,举杯之声四起,欢声笑语不绝,几乎让众人都忘记了,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
  几个厅里都已经喝上了,但还没有一人动筷,只因着正堂无人上座。
  我亲自站在大门口迎客,看着两旁沿街排开的灯笼,一直延伸到道路的尽头。
  一点虚影在远处慢慢清晰,八座香车,玲珑宝马,蹄铁答答,愈荡愈近,愈近愈缓。
  昭南驾驶着马车停在了府门口,摆好台阶,恭敬的撩开帘子,果然是四皇子先到,今日束了抹额,穿着淡杏色的锦袍,衬得容颜如玉。比之往日气色大好。哦不对,如今该改口称一句齐王爷。
  “问殿……”四皇子直接道了免礼,我引着他刚穿过照壁,就听见山崩般的“问殿下安,王驾千岁”不绝于耳。
  待四皇子坐上正堂,堂下的席面已经是躬了一片,好在来客皆有官身,否则真要乌泱泱的跪下来一大片,我也忍俊不禁呀。
  “今日不论君臣,只听主人家的吩咐便是了。”四皇子这样道。
  堂内两侧矮桌已经上座不少,只是奉金缕的位置还空着,再就是五皇子未至。我虽然是主人家,但对方毕竟是皇子。于是拍了拍手,让舞姬们先上来了。
  这些舞姬也是从照夜台请来的,据说都是前朝的宫廷编舞,瞧着可是大气恢弘。
  颇有几分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楚金跑来在我耳边道,五皇子到了。
  我转首朝着四皇子微微赔笑,没办法,谁让我是主人家呢。皇子之尊,我不亲迎,岂不是显得疏怠?
  奉金缕却不是和五皇子一起来的,人前还很是避嫌,已经开了席后,从侧门进来的。照例是那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打扮,正正与我对坐,端起酒杯遥遥敬我。
  我拿起酒壶回之,仰起头,一饮而尽
  四皇子注意到我二人的举动,侧头对着五皇子,笑道:“照楚见这个喝法,你的阿缕今夜可是要醉上一场。”
  五皇子往嘴里塞了口胭脂鹅脯道,“楚见善饮归善饮,眼神又不好。四哥没看,阿缕每次都是用那斟酒小杯,楚见可是一壶一壶的在灌。”
  歌舞升平,一派繁荣。
  就这么到了晚些时候,来客们已经举杯离席,相互走动了。不少人也来过正堂,因着四皇子说了不论君臣,偶有个胆子大的,登步敬了两位皇子的酒。
  虽然看四皇子眼色,并不认得,却也举杯。
  众人见此,多少是有些不知好歹,竟暗里排着队的要去敬酒,他们也不是真排队,只是流水似的往正堂跑,先从堂上随便敬起。瞅着空挡就要上前。
  因此,我也喝得撑,这还是楚金提前给我的酒里掺了不少水,不然早醉了。
  这样的人海战术下,五皇子已经有些强弩之末,至于奉金缕,看那神色还算清明。
  只四皇子,清茶喝到了尾,昭南在他旁边侍候,都还有些添不过来。只怕是茶都喝饱了。
  再晚些时候,已到了亥时,这场面才散了。
  我亲自送四皇子和五皇子车驾先行,眼瞧着奉金缕也起身,道了别后从侧门进了轿子,我转身回来进了后院。
  菩提雪已经等了多时,我当即也套了身夜行衣,不可用剑,便带一柄苗刀从后门跃出。
  从我府上,不论是到牡丹亭,还是五皇子府,都要经过一条柏岁巷。此处狭窄,且有树木可以藏身,一击不成还可后退,便是一街之隔的珍象居。
  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柏岁巷,我和菩提雪藏在树上,屏息以待。
  不多时,果然看到那顶轿子慢悠悠的往这边来了。
  我与菩提雪对以眼神,他缓缓点了点头,我暗自运力,刀身悄然出鞘。
  寒风呼啸,枝叶沙沙颤动,栖息在树顶的鸟发出嘶哑的声音,冲向天幕,整个柏岁巷一片漆黑幽静。
  唯有那风,凌厉的刮过,发出鬼一样的哭嚎。
  月黑风高杀人夜。
  菩提雪腰间寒剑砰然而出,直取轿中。
  我还是第一次眼见菩提雪出手,只觉得天下所有武器到了他手里,都化作一道白芒,化光而去。
  “砰!”光波震动,整个柏岁巷似乎都随着那声巨响晃动,另一道红光快如闪电从天幕落下,竟然截住了菩提雪凝神一击。
  两光相交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罡气四起,抬轿的人都像是落叶一样被掀起。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险些被那道热浪掀翻。
  幸而菩提雪伸手托住我背部,这才不至于跌落树上。
  循着菩提雪目光,我再次看向烟尘四起的柏岁巷,发现那轿子毫发无损,一个黑影在前,如松柏傲然而立。而那黑影脚下所踩的石板皆龟裂开来,三十尺之内,找不到手掌大小完整的一块。
  可想而知,菩提雪那一剑有多可怕。
  而截住这招的人,却安然而立,又该有多强?
  不用猜,这便是那江湖高手榜上,排名第一的疑人仙。
  疑是人中剑仙,却胜剑中仙人!
  杀不了了,我拉着菩提雪就想遁走,却被他表情怔住。
  那是一种看到猎物展现出征服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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