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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玄幻奇幻 / 来至异世大陆的召唤 / 第一章:域外来客

第一章:域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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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上官为传宗接代,给十三岁的儿子娶了一房媳妇,新婚之夜,尚未发育的儿子上官爰剑不肯与妻子同房,被老父掐着脖子,一脚踹进屋里,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老上官将门锁打开,咳嗽了一声,便走了,待到日出三竿才回来,可见儿子的房门还关着,心生怨气,想敲门,又觉不妥,大声咳了两声,又走了,直到近午才回来,见房门依旧关着,心生不安,又想敲门,举起手,还是觉得不妥,又连续咳了十多声,见还是没有动静,心更加不安,便急急出门,找来儿子从小玩到大的同学名李少卿的,让他敲儿子的窗户。
  李少卿敲了半天,屋里终于传出了声音:“谁啊?”
  “我,少卿!”
  “什么事?”
  “左将军得胜还朝,在太祖庙杀俘献祭,我约你去看热闹!”
  上官爰剑半天才答:“我不去了,我困!”
  老上官听到儿子的声音,心里虽气,但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走到院中的老槐树下,一屁股坐在青条石上,坐了半天,转念一想,儿子儿媳虽已完婚,其实说起来还是两个孩子,于是起身,到后院抱来柴草,开始生火做饭!
  待饭菜做好,天已经黑了,可东屋里还没动静,于是,又去找李少卿。
  李少卿不肯来,被他揪着衣领子,生拉硬扯,拉到家,让他再敲儿子媳妇的窗户。
  李少卿捡起一块砖头,咚咚咚地敲,敲了百下,也无人应声。
  老上官脸色大变,奔进屋,一脚踹开房门,见屋里烟雾缭绕,一盏油灯,放在炕中间的小方桌上,油将耗尽,只在灯芯头上还亮着绿豆大小的荧光,忽闪忽闪的,好像随时都要熄灭!
  “爰剑!”
  老上官喊了一声,扑到炕沿边上,掀开炕头被窝的一角,露出一个鸳鸯戏水的绣花枕头!
  “爰剑!”
  老上官再喊,手便伸了进去,并未摸到人,心惧,忽的一下将整个棉被掀开!仿佛间看到一只红蚁,大如天牛!吃了一惊,正要细看,忽然屋里一片漆黑!原来是油灯被棉被带起的风扑灭了!
  李少卿也走过来,肩膀倚着门框往屋里看,可惜屋里漆黑,什么也没看见!
  “快去掌灯!”
  李少卿转身端起灶台上的一只破灯碗,急急往屋里走,由于走得太急,一迈门槛,火焰便熄灭了!
  “怎么回事?”李少卿掏出火镰,啪啪啪地打火,
  借着火星的微光,老上官看到了一个女孩身体的轮廓。
  “爹——!”一双扑闪的大眼睛!
  老上官慌忙盖上了被!拉着李少卿奔出屋,随后带上了门,喘了半天粗气,才轻声喊:“爰剑!快出来吃饭!”
  良久,门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小脑袋瓜:“这个世界太黑了,我要回去!”
  “你睡癔症了!”
  老上官骂了一句,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抻着就往外走,走到当院的老槐树下,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发现你媳妇有什么异样吗?”
  上官爰剑卡巴卡拉眼睛,说:“没有啊,她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树木参天,江河纵横,禾苗高过房顶,结得米粒大如木斗!”
  “还他妈地没睡醒呢!”
  老上官抬腿,砰砰踢了他两脚,呵斥道:“快回去,叫你媳妇吃饭!”
  上官爰剑揉着眼睛进了屋,良久才拉着媳妇走出来。
  第二天,老上官早早套上驴车,去了早年嫁到乡下的妹妹家,托妹妹去南村打听女孩的底细!
  妹妹过午出去,日落才回,说:“人家倒是个正经人家,只是男人戍边三年未归,一个妇人拉扯着两个丫头三个小子,日子异常艰难,今急于将大女儿嫁出去,不为别的,就为带出去一张嘴!”
  老上官放下心来,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推门进屋,见儿子儿媳已经将饭菜摆上桌,正坐在灯下,你说我笑,等着他回来吃饭!
  老上官不敢提昨夜之事,只留心儿子儿媳有何异常,一连观察数月,见二人除了越来越亲昵,并无异样,又几月,感觉二人的个子噌噌长,他知道,儿子儿媳开始发育了!
  “说不定来年就能抱上孙子!”老上官心里高兴,便渐渐忘了那夜之事,日思夜盼,一晃过了三年,孙子也没抱上!
  而上官爰剑却出落成了一个英俊的大小伙子,身高八尺,细腰窄背,面如冠玉,虎目灼灼,走在街上,姑娘媳妇无不侧目!
  儿媳更加漂亮,面如满月,眼似秋波,眉青如黛,一颦一笑俨然是个大家小姐!邻人都说是天女下凡!
  一日,李少卿登门,一脸亢奋,说:“西北鏖战,正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大丈夫不能登科入仕,当驰骋疆场,马革裹尸,垂名青史!”
  上官爰剑看一眼妻子,说:“家父前时被亭吏抓去当民夫,至今未回,今我若再去,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日子怎么过?”
  李少卿知道上官爰剑舍不得离开妻子,便转脸对他媳妇说:“嫂夫人,男人是风筝,你要不把线放出去,永远也飞不起来!”
  爰剑妻红着脸说:“家君豹头虎目,却是领兵的奇才,只是当世混沌,好人难以出头,不去也罢!”
  李少卿见说不动二人,感觉非常败兴,气哼哼地走了。
  二人也觉败兴,吃过饭,便早早睡了,睡至半夜,上官爰剑被冻醒,裹了裹被子,还是冷,便起身披衣!
  妻子听到动静,也醒了,眯着眼睛说:“干什么去?”
  “到后院取捆芦草,烧烧炕!”说着,上官爰剑便趿拉着一双鞋,下了地,刚迈出门槛,忽听有人敲门!
  “谁?”他厉声问!
  “我们是北国使者,天降大雪,迷了路,想进屋避避寒!”
  “北国使者?”上官爰剑摸索着,从灶台上抓起一把菜刀,说:“既是外国使者,当去找官府,我们一个普通人家,房小屋窄,哪有地方搁你们!”
  “公子房舍千顷,怎说没有地方搁我们!”说罢,咣咣踹门。
  上官爰剑慌忙抬起一只脚,蹬着门板,说:“你们去县衙吧,出门往西,走百步再往南,望见钟鼓楼,就离县衙不远了!”说罢,回头向屋里喊:“媳妇,有强盗,快插屋门!”谁知这一回头,见妻子就在身后。
  “快进屋!”上官爰剑厉声喊。
  妻子没有动,看着房门,淡淡说:“他们是来找我的!”
  上官爰剑瞪大眼睛,说:“夫人,你犯癔症了!”
  妇人摇了摇头,随后一把抱住上官爰剑,说:“我去那边等你!”说罢,走过去,拉开门闩!
  门洞开,金光一闪,妇人啊的一声,便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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