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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失望？”\r
蒋昀也回复的并不情愿。\r
像她问得太越界。\r
绮禾内心里当然还是不想他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不管是为了什么。\r
但她很淡然，说实话：“只是有些意外。”\r
蒋昀也把她从位置上赶过去，品尝了下林绯送来的汤，抽空回复：“没名没分，我不会真的碰她。”\r
“那你怎么不同意跟我离婚。”\r
“你就这么想离？”\r
蒋昀也抬眼凝视着绮禾，眉宇间充斥着压迫感。\r
绮禾没表露真实想法。\r
只说：“可你这样，林小姐会伤心的吧，毕竟要是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她肯定会被骂的。”\r
“谁看到我跟她怎么了？”\r
他有理。\r
绮禾顺着他的话仔细想想。\r
就算他为了林绯出头，他带她去见他的朋友们，但仅仅是看到这些，也不是判定他出轨的证据。\r
看来他想要维护林绯的名声，早有所防备。\r
以前，绮禾刚跟他在一块的时候，他也这么做过。\r
绮禾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
她问：“你准备拖多久，才是时候办离婚的事？”\r
蒋昀也很轻地咂嘴，这是他不耐的反应。\r
绮禾很了解，却没有躲避，直勾勾等着他回答。\r
“你有必要这么着急吗？还说不是找好了备胎。”\r
他不悦，说话便没有温情，“改天先带给我看看，别给我丢脸。”\r
“你认真的？”\r
“所以你真有吗？”蒋昀也眼珠子黑沉沉地盯着她。\r
绮禾摸不准他的意思。\r
但知道，就算她真有，也要说没有。\r
就算是他先把她抛到脑后，她也不能图出一口气而承认。\r
否则她就彻底成了弱势的那一方。\r
“我说过了，我不像你，我没有。”\r
想了想，绮禾补充：“以后不一定。”\r
蒋昀也点点头，“行吧，你可以滚出去了。”\r
接下来一直到下班，回家，吃饭前，李姐过来说，蒋昀也不回来吃了。\r
绮禾已经习惯了。\r
“哦，估计是去陪外面的女人了吧。”\r
她随口而出，把李姐吓了一跳。\r
其实李姐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走到这一步。\r
她来做事不到两年，是上一任保姆生病了介绍她来，明明对方跟她交接情况的时候说过，这家的小夫妻年轻，很好相处，感情很好。\r
绮禾则反应平平，吃完饭，出去遛了狗，回来上楼，和往常一样——舒泠来过一趟，绮禾还是搬回了主卧。\r
十点，到点睡觉。\r
临近入睡的边缘，绮禾床头的灯被人打开。\r
她睁开眼，蒋昀也正蹲在她这一侧的床边。\r
“你干什么？”\r
绮禾准备避开光线继续睡，蒋昀也拉住她。\r
他喝了酒，身上有淡淡的酒香，目光浓而亮。\r
“你怎么没跟我说小姨拿东西砸你了。”\r
就为这事。\r
绮禾更想睡觉。\r
她抽回手，“你去小姨那了？”\r
“我不是说了晚上去她那么？”蒋昀也不高兴了，不满，“你以为我去哪了？”\r
酒精好像把他内里的幼稚气渲染出来。\r
“我什么也没说。”\r
“可我知道你的意思。”\r
绮禾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想关灯，手刚伸出去，蒋昀也顺势握住她的手。\r
蒋昀也看清了她额角缓过来的一块青紫。\r
“你回答我的问题。”\r
绮禾躲不过，“小姨在你心目中那么好，就算我说了，你会相信吗？”\r
蒋昀也没有犹豫地解释：“小姨家里最近有事，她是心情不好，不是故意针对你。”\r
于是绮禾不说话了。\r
她直接推开他，重新躺回去，侧身背对着他。\r
用身体将灯光隔开。\r
蒋昀也片刻没动静，绮禾重新酝酿睡意，身后的床垫下陷，蒋昀也又坐回来。\r
再次被打扰，绮禾心中烦躁，额角被砸的位置却忽然一凉。\r
药膏清凉苦涩的味道散开。\r
“怎么不涂点药？”\r
绮禾呼吸微滞，静静地说：“涂了药就能好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