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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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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粱真的觉得这次运气真的挺差的,在监狱里怎么革命,又怎么能看到勃朗施坦和索科洛夫斯卡娅言传身教地教授自己关于爱情的哲学呢?虽然这里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然而黄粱想错了。
  革命者不仅能在监狱里革命,而且还能在监狱里结婚。
  1899年年底,囚犯们收到行政判决,也就是说未经审理的判决。判处勃朗施坦和三个会员流放西伯利亚4年;其他人短期流放,还有几个人获释。不久后流放犯开始了艰苦跋涉。先把他们押解到莫斯科,他们在羁押解送犯人的监狱里等候了6个月,不但没有对他们进行公正的审讯,而且两年半的关押期也没有从刑期中扣除掉。
  勃朗施坦在莫斯科的监狱里结识了来自俄国各地的更有经验的年长的革命家,他们也在等待最终流放。这里有新的面孔、新的推动力、新的思想,他在这里第一次听到关于列宁的情况,读到刚出版的列宁的力作《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他在这里第一次知道俄国北方的秘密运动已发展到更高的阶段。在西欧进行的思想斗争甚至在这个监狱的围墙内也会立即引起反响。在一个个囚室间传递的许多书籍中,有爱德华·伯恩斯坦的著名著作《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这是一个著名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人首次公然试图使工人运动脱离马克思主义革命观而赋之以渐进与改良主义性质的论著。伯恩斯坦的这本著作在欧洲社会主义的两翼——“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之间引起了一场在当时看来是重大的斗争。而这在“羁押监狱”里的囚犯中并没有引起慌张,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和平长入社会主义而放弃革命道路。
  对当局,或像他自己所说的,对阶级敌人要严厉、轻蔑,而他对同志及其亲属则很热情。甚至有些感情用事。监狱允许囚犯每周两次会见亲属,勃朗施坦在会见时“不但对他自己的女朋友、即未来的妻子……而且对所有来探望丈夫和兄弟的妇女都表示出感人的体贴;他的骑士风度使她们都为之倾倒”。这些妇女常常把(关在牢里的)男人们的内衣拿回家去洗;但勃朗施坦却不愿享受这类慰藉,自己洗、自己补他的内衣,并且嘲笑革命家们上了资产阶级习气和偏见的当,以致用这样的家务工作去加重妇女的负担。他从会见室回到牢房后“常把他过多的体贴都用到我们身上,爱抚我们,吻我们并拥抱我们”。他的温暖的友情使人铭心刻骨,以至在数年之后他原来的朋友们(那时已经成为他的敌人)都因他在革命和内战中的无情感到迷惑。
  在莫斯科监狱中的这段时间,即1900年的春季或夏季,勃朗施坦跟亚历山德拉·索科洛夫斯卡娅结了婚,一位犹太籍的监狱牧师在牢房里主持了婚礼,新郎向一个监狱看守借来一枚结婚戒指。
  虽然勃朗施坦傲娇地说这是为了工作,但恋爱的酸臭味已经飘到周围所有人的鼻子里。在狱里以及在莫斯科到西伯利亚途中,勃朗施坦心中充满爱情,在军队押解下持续两周的路程中他沉溺在爱情中,完全忘了他的朋友,忘了讨论。
  黄粱又拿出小本本记下,“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条件也要上。”
  勃朗施坦这次也看到黄粱的小本本了,但是还是偏过头去说道,“是‘工作需要’,你应该在前面加上这四个字的。”
  黄粱白了他一眼,还是加上了。
  勃朗施坦笑着抱向黄粱,轻声说道:“谢谢,你也早点考虑自己的‘工作需要’吧。遇到志同道合的异性伙伴就可以交个朋友。”
  黄粱不由得哈哈大笑,“我爱的不在这辈子,所以这辈子就想看到光明的日子早日来到。”
  勃朗施坦也咧嘴微笑起来,再抱了一下又去找他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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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十月革命都过去了好多年。
  黄粱已经是莫斯科军区的某师师长,这次也不得赶快跑来提醒托洛茨基放弃幻想,准备兵变吧,莫斯科军区司令格奥尔吉·德米特里耶维奇·巴济列维奇Георгий·Дмитриевич·БАЗИЛЕВИЧ在两方斗争中保持中立,再不上就没机会了。
  勃朗施坦早已改名托洛茨基,此时还是坚定地反对兵变。
  至于此时的情况又是什么呢?
  1926年夏,托洛茨基和季诺维也夫指示他们的支持者:要使全党注意到他们的共同观点,散发政治声明、传单和“提纲”,并在支部里站出来讲话。反对派领袖们亲自下到工厂和车间向集会群众演说。托洛茨基也出人意料地出现在莫斯科机车厂和铁路工场举行的大型集会上。但是,反对派领袖从基层造成党内舆论的努力并不比他们从上层影响党的政策的企图更走运。党的机关跑在了他们的前头。它的奸细、狂热分子和挑衅者到处用嘲弄轻蔑迎接他们,用可怕的嘈杂声音淹没他们的演讲,恐吓听众,破坏会场,使听众根本听不清演讲者的话。托洛茨基发现自己面对群众束手无策,这还是30年来的第一次,是他开始他那革命演说家生涯以来的第一次。面对辱弄鼓噪、偏执的嘘声和起哄,他那出类拔萃的辩才、天赋非凡的说服力和高亢洪亮的声音都无用武之地了。而其他演讲者的遭遇甚至更可怕。显然,反对派第一次同心协力诉诸党内舆论的行动遭到了失败。
  托洛茨基没有宗派观念,这是难能可贵的。宗派观念会使一个革命家把任何不合他自己观念的、对他是无用的精神价值都加以谴责。在年轻的马克思主义者身上,这种态度通常是内心不稳定的一个症候:表明他没有真正消化他新找到的哲学;他所信奉的原则对他的思想来说是外在之物;与其说他是出于真诚信仰而成为历史唯物主义者,莫如说是出于责任。任何看来同他没有完全消化的哲学相矛盾的东西,他对之痛斥得越猛烈,就越是心安理得,他的责任感就越能得到满足。所以,托洛茨基身上,没有宗派观念是一个迹象,表明他多么真诚地想使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方法成为他自己的思想方法,而且也是一个测量他对之确信程度的尺度,因而他才能摆脱唯命是从的宗派主义。对那些思想背离或直接反对社会主义学说的作家,他往往对他们的天资或才华大加称赞。他这样做不但出于公正,而且也由于确信“人的精神财产如此丰富,而又这样千差万别”,只有“站在伟大前驱者肩上”的人才能讲出确实崭新而有分量的话。这位优秀的作家坚定地认为,革命的社会主义是要去完善而并非抛弃伟大的文化传统——它所否定的只是守旧的、因袭的传统观念。他并不害怕去发现社会主义和非社会主义观点可能有部分重叠或相符之点,也不害怕承认在总体上为他所拒绝的任何观念中也有不容怀疑的真理的坚实核心,或者说有一点儿真理的东西。
  然而他的对手却是如何?
  由于“三驾马车”和“五人小组”和“七人小组”(斯大林、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布哈林、李可夫、托姆斯基、古比雪夫,即除托洛茨基之外的全部政治局委员再加上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的存在,可以说托洛茨基早已经被开除政治核心,但是名声太大。后来季诺维也夫、加密涅夫退出,此时是同托洛茨基一起的,但也无力回天。
  黄粱摇摇头,心里想着:“托啊,你把别人当成革命同志,对别人的攻击有自己的底线。问题别人对你那是想彻底的毁灭啊,能杀你直接杀,杀不了就不断恶心你,最终你等于是拱手让出政权,独自对抗一个国家的全方位进攻,那时候再醒悟,就晚了啊。”
  黄粱只得继续忍着,大不了到时候成为一个筹码,这时候系统提示来了“等托和斯谈判结束,就立刻出国”。黄粱觉得有道理,然后申请出国考察,到时候再不回来。之前还有一次系统提示,“为十月的革命开第一枪”,现在一共四次,应该没有下次提示了。
  果然,1926年10月4日,托洛茨基和季诺维也夫向政治局提出休战建议。斯大林答应休战,撤回开除威胁;但又提出了一些条件。只是经过反复讨价还价后各方才接受了反对派提出的声明。的确,反对派是在没有撤回它的任何批评并明确重申它们之后才宣告它承认中央委员会决议对它的约束力、停止一切派别活动并与前工人反对领袖施略普尼柯夫和梅德维捷夫以及所有主张建立“新党”的人划清界限的。在斯大林的坚持下,托洛茨基和季诺维也夫又进一步与那些宣布与俄国反对派团结一致而被本国共产党开除的外国团体和个人断绝了关系。
  此外,还附加了条,让黄粱调去西伯利亚。
  黄粱一看,幸好之前成功地申请了出国考察,于是赶忙上飞机,再不回来。
  在飞机上,黄粱不由得扼腕叹息。
  “你在放射性现象等等科学上都这么有前瞻性,怎么一到政治斗争中就这么天真,现在又不是列宁那时候的布尔什维克党内反对派政治式斗争。也罢,按照这个态势,他还死不了,就算死了,斯大林先生也要陪葬。”
  黄粱就去国外建分支去了,等待托洛茨基归来。
  (此下完全为架空,如有冒犯,和谐大神一出场就改。)
  黄粱早早布局,在美国大萧条前后用自己的恒星级别的记忆力强化达成了一系列神仙操作,比如出书、出书、出书。在大萧条的凄风苦雨中,只有电影、文学著作、漫画等等的即时消费型物品能抚慰人心,黄粱的记忆力和文笔足够了,在三个行业中赚的盆满钵满,被称为“FromtheSovietUniontosaycheese(从苏联来说茄子,意思是从苏联来的这家伙专门让人咧嘴开心)”。
  与此同时,黄粱还在美国联系政治上左翼的人士,趁着混乱时机,在选举时烧钱抢占了所在地的多数席位,保证自己所在地的安全性,然后一步步向上扩散。
  托洛茨基1929年2月12日被逐出国,慢慢赶来美国与黄粱汇合。
  托洛茨基和夫人娜塔莉亚·伊万诺夫娜·谢多娃(Ната́льяИва́новнаСедо́ва)到了美国这边,黄粱直接放下手头一切事物前去迎接。
  谢多娃与托洛茨基相识于1902年末,当时后者刚从西伯利亚逃回来。托洛茨基的第一任妻子亚历山德拉·利沃芙娜·索科洛夫斯卡娅和他们的两个女儿仍留在西伯利亚,托洛茨基认识了谢多娃后,很快便与亚历山德拉·利沃芙娜·索科洛夫斯卡娅离婚。谢多娃与托洛茨基于1903年结婚。
  当时黄粱就寻思着,系统你给我玩阴的是吧,学会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这托洛茨基也太花心了,渣男,到时候把小本本拿出来等老了当他的黑历史。黄粱觉得自己得回去对莫比乌斯一心一意的,可不能花心。
  这会黄粱见了倒也没说黑历史,只是说:“欢迎回家。”
  托洛茨基倒是仍然精神抖擞,大笑回道:“这哪里是家啊,我不过是个国际主义的流亡者罢了。”
  黄粱也大笑起来:“我心安处便是家。”
  “你小子这佛陀哲学越来越到位了,可惜了。”托洛茨基打趣道。
  “不可惜,现在信件发得超慢,所以没跟你细说,现在的美国正陷入资本主义的周期性危机之中,正是我的作品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
  “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还有这本事,确实厉害。”
  “哪里,你在思想上的洞察力比我有前瞻性多了。”
  总之,大家就这么一路聊着回到黄粱家。
  黄粱将几位安顿在自己别墅中,荷枪实弹地保护着,这次可不会出现克格勃拉皮条、陌生人开头颅。别的事情也不限制,只是说出门一定要一堆保镖护着,特别是写关于苏联国内的东西时。
  托洛茨基本来不在意,还觉得多此一举,但后来看到前妻和儿女之死,觉得自己拼死都要多活几年,多用自己的洞察力发挥余热,如果有可能就打回苏联首都去。
  之后的事,就是托洛茨基慢慢醒悟,创立了第四国际。
  虽然美国这个资本主义国家的高层老大不乐意,但是看在黄粱这个后起之秀的钱的份上、黄粱拉一派打一排的进阶版——煽动舆论和大势来拉抬人、以及黄粱凭借有信仰的死忠和大量的资本加入了资本圈大佬之一的行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留一个家伙去和斯大林作对还不错,这样苏联间谍的部分精力就会放在这家伙身上,从而牵制一下。
  反正后来刺杀反刺杀层出不穷,直到后来苏联卫国战争爆发才结束。
  之前国际上没人听托洛茨基的呼吁警惕纳粹,现在倒是直接使得托洛茨基的第四国际获得了一定的支持。
  之后就是大战,呼吁,珍珠港,动员,二战结束,杜鲁门上台,在黄粱的资本和托洛茨基的人员鼓动下的海军上将物理造反,美国成立美利坚人民民主共和国。
  由于第一对普通人来说太过偶然性,第二黄粱早就偷偷地散尽不使资金链断裂的现金流补贴美利坚解放军,第三黄粱通过三大传媒——电影、文学著作、漫画掌握了舆论宣传的大势,第四托洛茨基宣传文章、道义、辩论全都无双,所以一天华盛顿,三天反旗多,一月定十州,一年结内战。在这期间,反核的物理学家在美版解放军的帮助下成功地在华盛顿沦陷后将核弹成功扣押下来。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这时候的美国左派人士武德充沛以及老美反屠龙术还没更新好。
  这下国际主义才真的有了自己的地盘,而后就是冷战,看看是谁的路线更好,不过大家都是在支持着第三世界国家的反帝反封建的斗争,所以天下赤旗一片红,至于之后那就不是黄粱看得到的了,因为黄粱快死了。
  黄粱临终前只叫了托洛茨基来,回忆道:“咱俩当时革命时,真是身先士卒,我们身上枪伤刀伤多得数不胜数,子弹和弹片都没取完,特别是我,感觉就像天谴之人一样,要不是反应快,再加上是个狙击手,早就死了。你比我好运点,但也得小心点。”
  托洛茨基倒是豁达。大笑道:“这怕什么,人死不过头落地,中国不是有句话叫‘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天下已经是天下人的天下,死而无憾。”
  “是啊,不过我还是想回忆一下。斯大林已经走在我们之前。
  我们都知道的,斯大林主义是把马克思主义同俄国原始、古老、半亚洲式的东西——一方面是农民的无知、野蛮,另一方面是旧统治集团的专制传统——混合而成的大杂烩。与此相反,托洛茨基他捍卫的是纯正的经典马克思主义,包括它的全部理性力量和道义力量,也包括它的全部政治上的弱点——这弱点在于,它本身无法适应俄国的落后和社会主义在西方的失败。斯大林驱逐了托洛茨基,也就是把经典马克思主义驱逐出了俄国。但是,这两个对手的命运就是这样古怪,当托洛茨基被驱逐出俄国之时,斯大林却着手以野蛮的方式消灭俄国的落后和野蛮,仿佛是要经典马克思主义回流,而斯大林主义官僚集团将要实现托洛茨基社会主义原始积累的纲领。托洛茨基是二次革命的真正鼓吹者和倡导人,但在其后的十年中,斯大林却是它的执行者。如果要问:他托洛茨基会把这次革命引向何方?他是否既能使广大苏联人民免遭斯大林统治下所受的损失、贫困和压迫,同时也能以相同的速度和规模实现工业化?或者他能否说服而不是强迫农民合作经营农业?进行这样的推测毫无意义,这些问题是不可能回答的。事实上,20年代的政治演变已事先决定了30年代俄国社会改造得以完成的道路。这一演变导致独裁和铁的纪律,进而导致了强行的工业化和集体化。为社会主义原始积累所需的政治工具在20年代就早已造好了,现在可以使用了。它们不是在为完成未来任务的准备过程中被有意识地、自觉地锻造出来的,而是在导致布尔什维克专政转变为斯大林个人独裁的自发的党内斗争进程中锻造出来的。但是,如果独裁和铁的纪律能构成马克思主义者所说的那种社会主义原始积累的政治上层建筑,那么它们也能从中推导出自我辩护的手段。斯大林的支持者可能争辩说,没有独裁和铁的纪律,进行如此大规模的积累是完全不可能的。简言之,经过长期的布尔什维克派别斗争,产生了斯大林的“铁腕领导”,而他本人则可能把它当成目标本身。一旦他掌握了这一权力,他就用它来实现苏联的工业化、农业集体化并改造国家的整个面貌,然后他又以炫耀他的‘铁腕领导’的成绩来为它辩护。
  我走后,别人威望都没有你高,你这家伙稳着点。本来早想叫你退休,但是就是不跟我一起六十岁退休,还是延迟退休。
  那我将死,提醒你一下,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军队和生产资料掌握了,就不用担心出现大问题,只要到时候敢于决断就行。
  还有,小本本放在我包里的,你记得把你的黑历史烧了。
  这辈子,我无儿无女,只想跟随首领您实现共产,现在我先走了。”
  说完黄粱断气。
  托洛茨基泪流满面,但是共产者不惧死亡,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把黑历史取到自己包里后,他便取下眼镜擦掉眼泪,再戴上出门去。
  托洛茨基出去,本来想像庄子那样击鼓欢送,但是还是没有这么洒脱啊,宣告时还是没忍住哭着吼道:“索勒嘎.谢尔盖耶维奇.弱得沙(黄粱),已逝。”
  ——“所有武装的先知都获得胜利,而非武装的先知都失败了”
  ——分割线——
  作者的话:
  为什么要缅怀这位前辈呢?
  因为这家伙明明没有宗派主义,明明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明明成就斐然,明明相信全人类的解放,却落得如此下场,鲜为人知,身死族灭。
  我没有宗派主义,明明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明明是个好人,明明相信全人类的解放,这前辈却比我现实中还惨。
  所以希望大家记住宗派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会一直存在,不管你有没有宗派,如果要在百年内的现实中发表与别人可能有部分不同的意见,一定得有志同道合的伙伴。不然你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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