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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悬扈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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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知道了,就一定要去阻止,这是陆行的原则。
  四人商量了一晚,最后决定去河间郡,那里还是王朝的治下。而这个徐通江湖人称“病狮子徐十八”,说的是他虽身体有疾却精通十八般兵器,是远近闻名的教头,正是河间沧县人。
  而从上阳郡到河间郡,就必然要经过扈阳城。
  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四人便来到了扈阳城外。只见城头王旗已不见踪影,城门外是列队整齐的匈奴兵。
  果然如传闻那样,阳侯已将扈阳拱手相让。
  如今看来,除了假冒匈奴兵硬着头皮进城,别无他法。
  说话间四人来到了城门口,按之前商量好的,戴上头甲,装深沉。
  不出所料,城门口的小当户看见马槊在握,人马具甲的几人,直接带领手下屈膝跪下,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
  熊阔川回了一句,就见城门缓缓打开,一名匈奴兵小跑着在前引路,四人随后进了城。
  城内一片狼藉,除了三五成群到处晃悠的匈奴人,往日繁华已不在。不知这座曾经的王朝重镇经历了多少次洗劫,这里的百姓又经历了怎样的杀戮。
  熊阔川凑到陆行跟前,小声说道,“刚才那小当户说,左谷蠡王等咱们很久了,很生气,让咱们赶紧带着这匹叫敕勒骠的马过去。”
  陆行一听,暗叹一声要完,一旦见了左谷蠡王,必然暴露,到时被匈奴兵团团围住,真是死路一条。
  话说这城门口的小当户也不简单,能守城门,心思也算缜密。他见这左谷蠡王的侍卫之士不是牵着敕勒骠,竟是骑在上面,顿觉不对,又不敢私自定夺,于是在陆行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派一匈奴兵快马前往左谷蠡王的住地。
  此时陆行四人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每走一步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眼看着快要沉不住气的熊家三兄弟,陆行心想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猛然想到那块调兵令,于是心生一计。
  他将令牌交给熊阔川,对他小声嘱咐了几句。
  “你们小队过来。”熊阔川对着迎面走来的十几人骑兵小队喊道,他们怕级别太低不识货,步卒太慢跟不上,特意挑选了一番。
  其中的小头目恭敬地看着四人,等候吩咐。
  “苛必单于密令,右贤王被困城外,祁连山的勇士们,随我冲锋!”
  说完高举着令牌,策马向重兵把守的南门跑去,边跑边大声呼喊,“单于令在此,随我冲锋。”
  军营本就是个认令不认人的地方,纪律严明的精锐之师遇此情况,也得乱了阵脚,何况是天性狂野的匈奴兵。
  一开始只是十多个骑兵跟着跑,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如泥石流般奔涌着向前。
  好多匈奴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一个具装重骑兵高高举着令牌,后面跟着一群嗷嗷乱叫的同族弟兄。于是,他们也兴奋地跟着乱叫,玩命地跟在后面奔跑。
  陆行回头大喜,熊家三兄弟更是兴奋地嗷嗷吼叫,这种带头冲锋的感觉,就是他们身体里的血脉。
  一鼓作气,再而衰!
  眼看南门就在眼前,密密麻麻的匈奴兵手持长枪或弓箭,对准了这群冒死鬼。
  守兵也是手足无措,没有左谷蠡王的命令不得开城,可眼前的情况是这么多同族兄弟疯了一样在冲锋,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但是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他们没有得到命令。
  左右为难之际,就听最前面的具甲骑兵大喊,“单于令牌在此,速开城门!”
  守门的壮汉们如释重负,急忙合力将横木抱起,就要拉开城门。
  千钧一发之际,左右两侧涌出大量骑兵,各各枪尖甲亮。为首之人胯下骑着黑色骏马,身着镔铁玄甲,双手各提一柄漆黑长斧,魁梧的身形与熊家三兄弟相比也不逞多让。
  来人正是匈奴左谷蠡王,祁连山第一勇士,阿泰!
  “呔!快关城门!”
  阿泰一声怒吼,除了陆行四人其余匈奴兵全都愣住了,一边是单于令,一边是将军令,原地不动是最好的选择。
  生死关头,陆行喊到“三位哥哥,成败在此一举,冲!”
  只见敕勒骠一跃而出,冲到了最前面,熊家三兄弟横举马槊,紧随其后,眨眼间已进瓮城。
  “射箭!”阿泰怒吼,城上的匈奴兵还是畏畏缩缩,“射啊!”阿泰暴怒。
  有几个胆大的率先拉弓,随后其他人也跟着射箭。
  熊阔天、熊阔川虎目圆睁,钢牙咬碎,将瓮城里的壮汉挨个挑飞,转身又堵住入口。
  熊阔海和陆行冲到城门口,用尽浑身力气,将城门缓缓拉开。
  此时瓮城里已箭如雨下,熊家三兄弟都是身披重甲,寻常箭矢破不了甲,可陆行不行,身上的皮甲根不撑不了多久。
  果然,一道流矢钻过皮甲缝隙,直插陆行左腹。
  随着陆行倒下,熊阔海发出一声哀嚎,浑身青筋乍起,眼角留出滴滴血泪,一人将城门拉了半开。
  他将陆行扶上敕勒骠,然后狠狠地拍了下马屁股,宝马发出一阵长嘶,四蹄如飞,向城外奔去,霎时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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