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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来自白衣公子的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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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快们拿下陈君故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查验他的身份。
  但当高华摘下对方的白色头罩时,现场的三四十人都要沉默住了。
  珠玉在前,总有人会被衬托的自惭形秽。
  应是嫉妒之故,高华上来就给了陈君故两大耳刮子。
  陈君故怒目而视,却是半点也不肯屈服。
  不服软就会有更多的苦头吃。
  一顿乱棍伺候下来,陈君故也要吃不消了。
  “油头粉面,想必祸害过不少良家妇女,归案前我且先替她们出口恶气。”
  高华说罢就要抽剑去划破他的脸庞。
  陈君故全身被缚,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开始行凶作恶。
  就在高华的剑刃行将划动时,院子上方忽有一个白衣少年飘飞而下。
  不待落地站稳,他就以极高明的手法夺去了高华的长剑。
  谢天谢地,陈君故的脸蛋总算保全下来了。
  陈君故举目望去,这才发现来者是一位极其潇洒尊贵的少年郎。
  但不待陈君故发声,高华已先怨愤了起来。
  “我奉命缉拿案犯,李庄主为何要来阻挠?”
  原来这位翩翩少年正是拾珠山庄的庄主李蓦然了。
  “你不要跟我说,你跟你们的头头说。”
  李蓦然话音未落,一个满脸乌黑的官员便迈入院中来。
  高华见状,连忙率众参拜。
  但这位刘县令却没好气的连骂他们“胡闹”。
  高华于是向他解释现场捉凶的经历,但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怼了回来。
  “录真阁的人巳时被杀,现在都到午时时分了,杀个人难道要花几个时辰?”
  捕快们皆想,这刘县令平日里稀里糊涂,怎忽然就变得灵光起来了呢?
  “大人怎么知道录真阁是巳时发案,又如何知晓这人是午时才到的?”
  高华的困惑恰恰也是其他人困惑所在。
  “还是李庄主来解释吧,案子是他来报的。”
  捕快们的目光纷纷向李蓦然身上汇集,陈君故也不例外。
  李蓦然长话短说,一下就说清了原委。
  原来,他一个时辰前来造访录真阁,就遇到了眼前之景。
  他于是前去报案,这才有了捕快们齐聚于此的机会。
  李蓦然以地上血迹发黑变干为例,证明了凶杀起码发生在一个多时辰以前的巳时。
  捕快们皆是信服,但是高华却认为此说并不能彻底打消陈君故的嫌疑。
  “全场最不可能行凶的人就是他。”
  “为何?”
  “你猜今日洛阳城最轰动的事情是什么?”
  “是什么事情?”
  却不待李蓦然回答,人群中已有人抢先说了出来。
  “刚刚在西厢街发生了街杀事件。”
  高华不假思索的骂了句“伤风败俗”,接着又补了句“这与他是不是凶手有什么关系?”
  衙役捕快中已经有人找到了答案,就连刘县令也明白过来。
  可怜这高华还陷在其中毫无头绪。
  “因为他就是此次街杀的目标对象。”
  但高华好像和陈君故杠上了,李蓦然把话说到此处,他却还要钻空刁难。
  “即便如此,这也不能排除他一两个时辰以前的凶杀嫌疑。”
  “可以。”
  “笑话,你是说他前面一两个时辰都在被人追逐?”
  李蓦然已经不想再和他对话了,便转身看了刘县令一眼。
  刘县令也是没耐心了,上来就叫他放人。
  头头都已发话,高华也没法再胡搅蛮缠。
  只是他仍好奇陈君故为何能摆脱巳时的嫌疑,便磨蹭着不肯解开铁索。
  “那人一早上就在渭桥上站着,几十几百人全程看着,他还能分身不成?”
  一个人从早上到中午都被几百人围观,或许不是什么殊荣。
  但这却是陈君故不在场的最好证据。
  高华无可奈何,只得不服气的命人放开了他。
  捕快们还要勘察现场,陈君故也不想在此久留。
  待谢过李蓦然后,他就要出门去了。
  “等等。”
  “兄台还有什么事?”
  “兄台?算了,你还是叫我李庄主吧。”
  “李庄主还有何事?”
  李蓦然看了看陈君故,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莫名亲切的感觉。
  “你打算就这样出去?”
  陈君故愣了愣,当即就回过神来。
  只是当场有数十名官差衙役在,他也总不好再把那顶白色的头罩戴上去。
  都说洛阳是牡丹之都,可当你真要刻意去找的时候,多半就要败兴而归。
  陈君故找不到花朵可插,便直勾勾的盯住了李蓦然。
  李蓦然浑不自在,几要发火。
  “李庄主雍容华贵、俊逸非凡,为什么就没有……无此烦恼?”
  听他这么一说,李蓦然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本生出的怒气遂消减大半。
  “我样貌不如你英俊呗。”
  “不对,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李庄主不说就算了。”
  李蓦然看陈君故转身就要走,只好如实相告。
  “你只需在头上戴个发箍就行了。”
  说罢,李蓦然又用手指指了下自己的头顶。
  陈君故这才想起他在洛阳见到的成年男子清一色的都戴有此物。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到底有什么含义呢?”
  李蓦然知他初入洛阳,便把此中习俗略略说来。
  原来洛阳的女子是很有地位的,她们一旦看中了心仪目标,就会主动发起追求攻势。
  女子成家才能生出娃嘛,洛阳律法对此一贯都是支持的。
  但凡事都得有个界限,万一这目标已有了家室,岂不祸害连连?
  为防出现误伤情况,当地就形成了这个约定成俗的规矩。
  “这发箍也值不了几个钱,师父早说不就得了,非得让我在头上插支花。”
  陈君故这番埋怨话语听得李蓦然直想发笑。
  “你成婚了么?”
  陈君故被这突兀一问问的脸色发红,急忙摇起了头。
  “既然还没家室,那你师父的做法也没错呀。”
  原来,这习俗又有两个细节:已成家室的男子自要带着头箍出门,以断绝非分之想;
  而未成家室但却已有对象的人则在头上插一支花,以防骚扰。
  但此地民风已由奔放演化至不羁境界,只要男方还没成家室,管你有无对象她们照上不误。
  见陈君故露出一脸嫌弃的模样,李蓦然便冷笑着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箍。
  “既不打算消受此间艳福,那就戴上它吧。”
  陈君故心里感激,却不敢接下来。
  “我戴着它,那你怎么办?”
  “全城的女人都认识我,她们早就死心了。”
  听闻此话,陈君故这才敢接过来戴上。
  还别说,原就极为俊秀的他一旦戴上了这个金质发箍后,华贵之气便也要抑制不住的蔓延出来。
  恰此时,院外忽有一个老者匆匆赶来。
  “少主。”
  陈君故扭头一看,便觉得眼前这位卷发老者似乎有些熟眼。
  可老者却直接无视了他,只径直向李蓦然走去。
  当他从身旁走过时,陈君故的眉宇便要深皱了起来。
  陈君故闻出了一股奇特的浅香气味,这种味道他好像在哪儿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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