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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约定祭典与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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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棉絮般的云朵,无止境地向外延伸,太阳的光彩从云隙洒落,白与金交错,如同盘子里摊开的鸡蛋饼。
  和静海深月打网球的事情过了一个晚上,风声似乎就在全校传开了。
  平常江源慎都是骑自行车和朝空摇杏一起上学,只不过今天错过了大巴的时间,他们坐的是电车。
  因为朝空摇杏昨天稍显过激的反应,两人一踏进校园,始终难以避免地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昨天朝空找静海打起来了!」
  「我觉得这两人超配的,都怪静海,那个贱女人。」
  「哪怕从东京回来的人,不也是和我们一样嘛。」
  但一看见朝空摇杏紧挨着江源慎,还偶尔露出打闹嬉笑的模样,所有的谣言都不攻自破。
  踏着充斥着暖意的楼梯,进入教室时,正在和一些男生讨论游戏的清水健立马闭上了嘴,飞快地凑近。
  “江源,你没事吗?”
  在他好奇心旺盛的眼神注视下,江源慎掏出三菱的限量笔放在桌面上,再掏出今天的课本。
  “能有什么事?”
  清水健双臂撑在他的课桌上,皱着眉头说:
  “你的自行车轮胎是不是被她给卸了?”
  “够了,清水你太夸张了,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不知何时,朝空摇杏已经站在清水健的身后,那张小脸宛如纤细的水引工艺品,露出淡淡的笑容。
  清水健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着说:“我这不是看江源今天没骑车来嘛。”
  “我和他今天坐电车来的。”朝空摇杏说。
  “欸?你今天对我诚实的令人害怕。”
  清水健微微睁大眼睛。又下意识地看向正在将笔芯推出笔筒的江源慎,
  “话说回来,这次机会难得,我们商量一下采灯祭怎么说吧。”
  江源慎点点头,「怎么说」的意思是,要不要去?去了做什么?是这个意思吧?
  “找回来没一个月的人商量能商量出什么。”江源慎试着将决定权交给他们,毕竟自己对采灯祭一窍不通。
  清水健咂了咂舌,拍着他的肩膀说:“其实也就那样,没什么讲究的,我们就玩我们的,像普通祭典那样。”
  话音刚落,他就又侧目看向身边的朝空摇杏。
  “而且朝空也从没去过祭典吧?江源你好不容易回来,大家就一起去吧。”
  江源慎愣了会儿,抬起头和少女那深邃热烈的瞳孔相望,随后,他问道:
  “朝空你没去过?”
  朝空摇杏微微歪着头,苦笑道:“总感觉我没有资格去参加。”
  “......”
  只是说这一句话,江源慎就被她细腻的心思震惊,惊讶不已。
  因为朝空摇杏并没有家人在那一次的地震中丧生,她对于采灯祭的感情并不如其他岛民那般深厚。
  自己对她的这种想法实在是理解到不能再理解了。
  如果她自己也去采灯祭上游玩,那就是成为了帮凶。
  成为了那一大批消费他人不幸以及死亡的人。
  注意到江源慎的视线比以往更加温和,甚至能算得上柔情,朝空摇杏顿时感到既为难又害羞,稍显麦色的小脸,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
  他的眼神相当真挚,如同年初冬季结束时,窗外盛满春意的第一缕阳光。
  “可以,朝空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江源慎的声音如同清流里的鱼儿,流淌进她幽溢的大海。
  朝空摇杏皮肤火辣辣的,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嗯,好。”
  “那就这样,对了,朝空你没有和服穿该怎么办?”清水健问。
  “和服?呃对,那东西我完全没有!”
  朝空摇杏现在才想起她没有和服这一档子事,神情显得很纳闷。
  忽然,一双手穿过她纤细的腰间,对着小腹紧紧一抱。
  偶尔望来的一些男生,顿时涨红了脸。
  被突然抱住的朝空摇杏被吓的噤若寒蝉,之后晕红着脸娇喝:“尚子你做什么!”
  “我的和服可以给你穿。”泷光尚子的头缓缓抵上她的肩膀,呼吸都显得涩情。
  朝空摇杏红着脸扭动身体,吸黑如墨的影子,在她裙底下的柔嫩大腿上一寸寸扩大。
  “放开我!”
  “女孩子之间贴贴没有罪过啦。”泷光尚子的声音,铿锵有力地在地板上弹跳。
  “变态!”
  朝空摇杏的话,换来泷光尚子的犀利一瞥,桃红色的唇瓣勾勒出危险的弧度。
  “我不行的话,就让江源同学来。”
  “......”
  “哈哈,你沉默啦。”
  难以言喻的羞耻在朝空摇杏的内心深处灼烧,如同冒着蒸腾的水汽,全身的毛孔都在尽力舒散热气。
  “没有!我、我只是——!”
  朝空摇杏急的望向江源慎,声音听上去有点慌张。
  结果他只是在笑,弄的她更急了。
  “嘻嘻,朝空你好色喔。”
  泷光尚子轻盈的话语和率性而为的聊天,着实让朝空摇杏有些招架不来。
  丢下这句话,她就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笑着说:“我去年的和服今年穿不下了,给摇杏穿刚刚好。”
  清水健发出纯真无邪的笑声:“泷光同学,你这是何等的挑衅。”
  “清水你说什么?。”朝空摇杏皮笑肉不笑。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清水健没两下就竖白旗投降。
  风拨弄窗帘,翻飞而起,露出窗外洁白无瑕的积云。
  “都安静,今天就我们班最吵!我们相处这么久了能不能也给我点面子?”
  船见明里一进来就用教科书拍打着门,不复往日的那张温和小脸。
  班级门的表面镶嵌着一层薄铁皮,发出的声音就像令人魂飞魄散的怪叫,将班上的杂音一口吞掉。
  铁皮发出微微的震颤回音,宛如在将乱七八糟的声音咀嚼下胃。
  班上的学生都老老实实地回到原位。
  “不要把心思全部放在祭典上,考试也要注意......”
  船见明里一进来便开始敦敦教导,江源慎一开始有注意听,但回过神来,手心白洁的橡皮上已满是小煤球。
  ◇
  一下课的教室里,书本和衣物摩擦的声音、你推我嚷的声音、踏向地板的声音。
  隔壁班就有几名女生跑过来,在门口喊朝空摇杏的名字。
  朝空摇杏立刻响应,麦色的额头上,刘海哗啦啦地摇曳着。
  她就像一个孜孜不倦的精灵,噙着各色花朵四处摆翅飘荡。
  “江源,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船见明里在讲台上对着江源慎说。
  江源慎起身跟上,望着船见明里的背影,稍作思考自己没有做什么坏事。
  ——难道伊藤学长把自己踢他裆部这件事告发了?
  “江源,和东京相比你在这里学习还习惯吗?”走在前方的船见明里忽然说道。
  “嗯,比东京轻松不少。”
  “那就好,但我也不希望你因此懈怠,你在东京的学习成绩都非常不错,如果回到知鸟岛变得一塌糊涂,我们这些做老师的只会感到难过。”
  船见明里紧紧抱着教科书,走在后面的江源慎甚至看不见她的双臂。
  “不会,对我来说哪里都是一样的。”
  就在两人即将走到办公室门前时,听见了少女蛮横无理的声音。
  “我的转学手续哪里有问题?难道东京的学籍就不能转到这里?我之前做的都是无用功?”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手续完全没问题,我只是在提醒你。”
  “我人都在这里了你提醒我做什么!难道你在瞧不起我?”
  走进办公室,江源慎一眼便看见了最为夺目的存在。
  黑裙少女有着饱满的卧蚕,乌黑柔亮的黑色长发,哪怕坐在椅子上,腰肢都伸地直挺挺的。
  她腰肢纤细,胸部饱满,裙下包裹着双腿的,是布料质感极好的黑丝裤袜。
  然而此时的她,白皙的双手抓住椅子边沿,光润的淡粉色嘴唇撇向一边,似乎在生气,周围好像弥漫着只要一点就炸的空气。
  江源慎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她的侧脸,能看见她樱红的耳垂。
  “校长,江源来了。”船见明里对着坐在少女对面的中年男子说。
  一听见江源的姓,那少女立刻转过头。
  轻轻拂过的发丝,在室内光线的照耀下显得铅灰透明,那张小脸比起静海深月的静谧,更耀眼的是如同玫瑰的艳丽和张扬。
  当她发现眼前的人就是江源慎时,嘴角自然而然地扬起微笑。
  “喂,江源慎。”
  “啊?”
  江源慎愣在原地。
  少女的身体微微前俯,手肘抵住桌面托着侧脸,眼瞳如猫瞳般色彩淡淡:
  “你在这里做什么?东京不好待了回家放羊?我可看过了,知鸟岛可没有那么多嫩草给羊吃。”
  洋裙覆在她匀称的双腿上,线条优雅,脸上满是想要嘲弄他的乐趣。
  在窗外,海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天空中掠过数只白鸥。
  “......你在这里做什么?”江源慎整个人呆住了。
  黑泽怜爱,是东京某家集团的大小姐,生来富贵,是自己曾经在东京上学时的同班同学。
  她的母亲据说是个强势的事业女,父亲不仅是小说家还是国内轻小说巨头「田园社」的社长。
  “当然是来拿我的笔,你知道我的那把笔价值多少钱吗?”
  江源慎忍不住咧了咧嘴:“......七千?”
  “七千?”黑泽怜爱黑曜石般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双手抱臂冷笑说,“你是脑子有问题吗?这把笔外面都已经绝版了,而且过了这些年,外面市场预估要二十万。”
  “这么贵?”江源慎微微睁大眼睛,果然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不怪你,像你这种普通人对这类物品没有概念。”黑泽怜爱理所当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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