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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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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金秋;秋高气爽,祖国各地人们还浸泡在喜悦氛围里面。林大娘也不例外;每天都是怀着一颗分享快乐之心,她那多么慈祥的脸庞总是笑呵呵,她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她相信党和国家,一定能给人们带来好日子。随着社会治安的稳定,林大娘的裁逢生意也是越来越红火了,更加是起早贪黑的忙于针线活。
  当地的新政府正在江月村筹建一所(江月小学)。那天王乐喜匆忙跑来林家介绍道;莫愁……莫愁,你把林善福光荣烈士的荣誉证书交给我,拿去向当地党组织去帮你申请:“安排烈士遗孀就地工作,刚好咱们几个自然村在联合筹建一所小学,就是(江月小学)看看能不能争取到,让莫愁去做一名小学的人民教师”莫愁一听喜出望外,王乐喜又说了;“小学预计是明年秋季正式开学授课”一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莫愁……你就耐心的静候佳音吧!我会竭尽全力去帮你向当地组织申请。真是谢谢老王同志啊!还客气啥呀!莫愁,我就先过去了,改天再来看看林大婶……
  这时林大娘和翠花一道回来了,莫愁马上告知她,刚才王乐喜所说之事,莫愁话还没完全说完,林大娘直呼其名;太好了呀!莫愁啊!教书育人,这个工作太好了。翠花又接着说;莫愁是心地善良,和蔼可亲,是最适合做老师的,咱们这村里目前算是莫愁最有文化的;“相信莫愁未来:一定是一名好老师,好园丁,我真心期待着莫愁能培养出千千万万的盛开花朵,莫愁将来必定是桃李满天下,婶……真心祝福你!”。那就先谢过婶婶,事情还没确定呢!王乐喜同志刚刚拿着善福的证件去向政府申请,但愿能够实现。翠花妹子你还不知道啦!莫愁的古诗词才是真的厉害,桂花姐……我已早有所闻了,说说两个人也呵呵直笑了起来,夸到莫愁很不好意思,满脸通红,且跟着她们微微直笑……
  那天晚上翠花妹子给林大娘留在家里吃饭。当林大娘右手拿着筷子夹菜之时,一直抖个不停,莫愁见此状态,有点惊愕的感觉,便大声的喊着;“娘……娘,您没事吧!”吃饭……吃饭,我能有啥事呀!这不是好好的吗?翠花婶见到了林大娘左手拿的碗,也是摇摇晃晃,桂花姐……您会不会哪里不舒服哟!不会的……不会的,翠花妹子……别乱说话,咱们赶紧吃饭吧!我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啊!请大家放心吧!莫愁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感觉到了有一种不祥之兆……
  第二天莫愁起床后:走出房间也没有看到林大娘,自己便匆忙煮好早餐给孩子们吃。仍然不见林大娘出来,心里开始有点忐忑不安了,于是急忙跑进了娘的睡房,看到了林大娘的嘴巴已是歪了一半,眼呆呆的看着莫愁,把莫愁也吓呆了,任凭她怎么叫喊着娘,此时的林大娘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嘴角上还时不时流出口水来,惊慌失措的莫愁,一时半会也不知所措,犹豫许久还没能反应过来,一动不动站着,突然之间发现了;“林大娘失禁了……尿床了!”此刻的莫愁恍然大悟又失声大喊着“我的天哟!难道娘是脑中风了吗?咋办呀!”
  急急忙忙跑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过来。村医一看到林大娘的状况,便确认为脑中风。莫愁追问道;医生这病怎么治疗啊?“为时已晚啦!要是能提前几天吊液吃药就应该没事”。莫愁很自责的说了“都怪我……都怪我,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已有发现娘两手拿着碗筷一直发抖……”,医生……我求求你啦!有没有补救的方法,医生看着莫愁焦虑不安的表情。缓缓又说了;“恐怕难以补救了,要不先给你娘吊上几瓶点滴液,吃点药,开几副中药去煎熬,做做一些针灸的理疗,但这些也只能是试试看吧!我还担心着你娘从此就瘫痪了,怕是卧床不起了,然后还不能自理啊!”好的好的,都按医生您所说的照做咯!谢谢医生,请您尽快先帮我娘:“吊液吃药”
  村医给林大娘连续吊液,吃西药,吃中药汤,针灸等等,转眼已有两星期的时间,但是林大娘依然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个样子。这天村医又对莫愁说了;“依我看来,你娘……桂花婶都治疗两个星期了,连一点效果也没用,应该就是这样了,我建议莫愁你:别在给桂花婶再用药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啊!”莫愁边听边泪流满面,过了一会又说;“医生的意思是放弃治疗吗?”不是的……不是的,莫愁……你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桂花婶用药和不用药都是一个样,治疗不治疗还是那样,所以就别再给桂花婶增添痛苦啊!再说也不用浪费钱,莫愁家里的情况!叔也是一清二楚的呀!”
  左邻右舍闻知了桂花婶的病情。每天都有人陆陆续续过来看望卧床不起的林大娘,见到她如此的模样,邻里们一个个都是眼泪直掉下来。特别是翠花婶,一天都要往林家跑了两三趟,嘴里还经常说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苍天呀!没想到这么好的人都变成这样子啊!”,莫愁反倒是时常安慰着;“翠花婶……翠花婶,您也别再伤心欲绝,世事难料,人生无常,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我坚信娘终有一天是能重新站起来的……”翠花婶又说了;“莫愁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也相信有一天,桂花姐能够站起来啦!”
  莫愁每天帮着林大娘;“三餐饲喂,沫浴更衣,料理卫生,更换被席,日日夜夜,反反复复的干个不停。她总是把林大娘收拾得干干净净。林大娘一旦有了意识之时,两只眼睛直盯着莫愁,也是直掉眼泪,莫愁靠在她耳边轻轻又说道;“娘……娘,您什么也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算天塌下来:还有莫愁和您五个孙儿孙女。娘……您的大恩大德!莫愁是一辈子也还不完呀!”
  兜兜转转;来到了1950年初秋。江月小学筹建完毕,还有一个多月就可以开学授课,江月村周围几个自然村的孩子们终于有书可读了。村民们个个喜逐开颜:拍手称快的感谢着党和国家。“在王乐喜的努力协调下,当地政府同意了莫愁去当小学老师”。
  那天莫愁得知了这个好消息。满心欢喜的莫愁:又靠在林大娘的耳边告诉了她,“那天林大娘似乎是:能听到莫愁要去当老师的话,总是想笑,但又笑不出声来,嘴巴里老是嘶哑嘶哑……哦……哦,还是能看出林大娘:脸上挂着丝丝笑容来。”
  “翠花婶,莫愁今天过来求求您啦!我需要到县城教育学校;进修培训半个月,回来就可以在江月小学任教了。我娘和几个孩子就拜托拜托,翠花婶您照顾照顾一下啦!”。“莫愁你能当老师,婶也代你高兴呀!我和桂花姐好比亲姐妹,你就安心去吧!这里一切有我嘛!你不必挂心着,好好去进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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