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读趣阁 / 玄幻奇幻 / 发丘印摸金符 / 我的自述上

我的自述上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我家世代都在重庆,在爷爷那个年代,由于战乱吃不饱饭,那时候农村的就开始干起了盗墓的勾当,我知道大家看小说,电视剧甚至觉得盗墓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事实上恰恰相反,这一行极损阴德,说白了就是赚死人钱。
  爷爷没盗过什么大墓,基本都是一些小坟堆或者一些有钱人家的墓,从侧面打个盗洞,钻进去拿了陪葬品就出来,再用泥土填满,回到原本的样子,走之前再撒一把野草种子,不用过多久这个地方就会杂草丛生,若非行家绝是看不出来的。
  从东汉末年起,曹操为了筹集军饷,设立了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史书记载:“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那时候盗墓已经有了大致的雏形,再后来就形成了四大门派,除了发丘摸金还有搬山卸岭,正所谓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后来盗墓从地理位置划分从秦岭开始,形成了两大派系,秦岭以北就是北派,以南就是南派。
  南北派又有各自的派系,发丘摸金同属一派,发丘又是唯一一个不忌讳和官府合作的门派,传闻发丘将军手中一枚铜印,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重庆解放前南北派互相看不顺眼了,双方势同水火,你看不上我,我瞧不起你,最后就有了约定,只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内活动,互不打扰。
  北派使用洛阳铲,南派讲究望闻问切,分金定穴,爷爷说他不算南派也不算北派,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也不会去做这些事。
  重庆解放后爷爷跟着大多数人一样金盆洗手,爷爷靠着给人看风水,选墓地也赚了不少钱,娶妻生子生活美满,我父亲从商,我嘛,就是个纨绔子弟,拿着父亲的钱出国旅游,到处吃喝玩乐,直到那一天,我的生活开始彻彻底底的改变。
  我的发小叫曾鲤,我们两个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时候曾鲤是我家对门,他爸妈离婚也没人管他,一天到晚就来我家蹭饭,吃完饭我们两个就去院子里玩了,我家门口有颗橘子树,一到结果的时候曾鲤就爬上去摘橘子吃。
  我家后面是座山,爷爷给我讲了他那时候的故事,我就转头给曾鲤讲,山上又有很多坟堆,我们两个就爬山上“历险”去。
  那天我们两个钻到深山里,曾鲤学着我爷爷的模样念着:“孝子墓前跪,进斗礼仪尊…”我就在旁边笑话他,直到天黑了下去,我才赶忙招呼他一起回去,不知道是我们两个走的太深了还是什么,一直到天彻底黑我们两个都没能走出去,曾鲤有点害怕了,一直拉着我,不知道怎么转悠的,我们两个走到坟堆里,曾鲤吓的赶紧跑,边跑边哭,被地上的石头拌了一下,摔倒在地。
  我赶紧跑过去看他,他脸上都是泥,我把他扶起来,发现他脚踝处肿了,然后我让他上我背上来,一路上我背着他,他边哭边说以后要和我当一辈子好兄弟,或许是天太黑了,不管怎么走我们都没走出这个地方,好像一直在原地转圈,走的太久,我也没力气了,把曾鲤放下来我们两个靠着树休息。
  慢慢的我们两个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路过的鸟往我头上拉了一泡屎我才醒,然后我把曾鲤摇醒,他的脚踝更肿了,我背起他继续找下山的路,很快我们两个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我爷爷他们的呼喊,这时候我们两个人都跟着一起喊。
  这次事情过后,我难免少不了挨一顿毒打,父亲气的拿皮鞭抽我,变打边骂我瓜娃子。
  还有很多此类的事情,我们两个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也经常因为淘气一起挨打,就这样我和曾鲤一起长大,后来我和曾鲤去了镇子上上高中,高三那年曾鲤随着他妈一起去了四川,那时候诺基亚正兴起,基本家家户户都有手机,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家也搬到了城里,不过爷爷奶奶说更喜欢在农村就留在了那里。
  我大学上了重大,迷上了打游戏,经常就是和室友翻墙去网吧打CS,无所事事的过完大学生活,曾鲤刚开始也经常和我打电话聊他的大学生活,不过慢慢的曾鲤也很少和我打电话了,我给他打电话他有时候也不接,大学毕业之后我没有正经工作,也不想进父亲的公司,拿着家里的钱出去潇洒。
  直到前年爷爷逝世我们又回到了村里,爷爷的葬礼办了三天来了很多人,我看着父亲通红的眼眶,几天就爬到头上的白发,心里也难受,出去走了走,顺便再去镇里买点要烧的纸。
  出门路过对门曾鲤的家感慨良多,我开了十几分钟的车去镇子上买纸钱,结账的时候抬头看见对面马路上一个眼熟的人,我走过去一看这不是曾鲤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定睛一瞧大喊:“嘿,这不是老蓑吗。”
  曾鲤和从前样貌上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倒是气质变了很多,他拉着我在镇上的一家小面馆吃面,我给他说起了我爷爷逝世的消息,他眼眶一下就红了,说我爷爷就是他爷爷,小时候家里没人管,我爷爷也算是把他当亲孙子。
  吃完他说怎么也要去给我爷爷上柱香,在回村里的路上我们聊了许多,前些日子他在一本杂志上看见了一个青花瓷碗,实在眼熟,想起以前村里李老爷子家里有个很像的,这才回来看看,结果刚到镇上就遇到了我,这小子回来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到了我爷爷的墓碑前,曾鲤磕了两个头,泪流满面,说他也没回来看看老人家,我也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从爷爷墓地前出来之后曾鲤就要去李老头家里看看,他说这么多年也不确定那个是不是青花瓷碗,只是第一眼在杂志上看着眼熟,所以决定去确定一下。
  想来无事,我也跟着曾鲤一起。
  
热门推荐
道缘浮图 天行战记 道缘浮图 天行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