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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六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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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扁一眯起了眼,满怀期待地。张爱菊既是他的搭档合伙人又是他的得意门生,深得他的真传。
  张爱菊既知今日西门不会上场,少了担忧顾虑,夺盟主的欲望豪气又如烈火般烧灼起来。
  当年他为人所伤,背上被仇家捅了一刀,遍觅良医,无人敢取。有良医告曰,此刀若是拔出来立时毙命。张爱菊无奈只得服药将养,但又恐怕日久疮口愈合,刀被封入肉中再也拔不出来,每过一两日,便忍痛将那快刀搅动一下。他与马扁一藉此合谋使苦肉计诓骗西门夺了大黑山。以后又延医诊治调理,日久,刀刃四周皮肉结痂,竟然形成了一柄天然的刀鞘,而刀也终于可以拔出来了。张爱菊见结痂甚厚,又不再痛痒,索性做了一个皮鞘镶入其中,日后此疮口便做了刀鞘儿。日来争斗沙场,赤膊露胸,刀入背中,十分赫目,闻者无不丧胆,花臂刀张爱菊的大名传遍江湖,那太极掌门的名号倒极少有人提及了。
  爱菊啊,你这个手下败将,做不成丐帮帮主,又舔着脸来争这盟主,可真是无耻,西门心想。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一张爱菊,前丐帮帮主太极掌门人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钓鱼协会副主席工商界理事,张爱菊,幸会幸会,兄台手下留情,咱们点到为止,承让承让。”张爱菊抱拳施礼,言辞甚是谦卑。
  台上大汉回礼,“张掌门,太极雷雷是你徒弟吧?”
  “不错,不错,正是,正是。”
  “刚才被我踢下台去那个就是,还扛了一杆旗上来,上书拳打五湖客,脚踢四海牛,嘿嘿,结果被我一脚,只一脚哈哈…”
  “兄台你现在右胯下是不是有点疼?”
  壮汉一愣,胯下确实有点疼,不过是肌肉劳损,疼了也不是一天了。
  “胸口是不是有点闷?”
  壮汉突然觉得胸口气闷,似乎气也喘不上来了,脸现讶异。
  “这就是啦,我徒弟慈悲为怀,刚才借你那一脚之势自己飞落台下,若是硬挡你这一脚,此时你早已筋骨尽断口吐鲜血而亡了。若非明眼人又哪能看得出,还道我徒弟技不如你。”
  壮汉此时觉得气喘,愈加憋闷。他哪知张爱菊甫一上台便暗使了迷药,只是那迷药无色无味不易察觉。
  张爱菊道:“还是下台回家延医服药早些调理去吧,再晚得半个时辰,能不能保得住性命那也难说。”
  壮汉有些不信道:”谁不知你张掌门诡计多端!”发掌打来,出手却觉绵软,张爱一菊反手擒住他手腕儿,一收一纵,借他的力道将他摔下台去。
  台下众人尽皆失色,心道:”他一个徒弟尚且如此厉害,这张掌门武功正是神鬼莫测!”一时间无人再敢上台。
  赵爱菊笑对台下抱拳施礼道:“承蒙各位江湖大哥兄弟叔叔大爷阿姨们相让,本届盟主小可就厚颜暂就了。”
  正要往主席台上马扁一处来取令牌,就听台下一人爆喝:“俺便不服,要向张掌门讨教一二。”
  一个大汉涌身上台。
  但足尚未落地,张爱菊飞起一脚,已将他一脚踢下台去,出手甚是迅捷狠辣。
  大汉口喷鲜血,勉力挣起头道:“俺的名号是…”一语未完,又喷出一口鲜血,旋即气绝。
  台下众人无不失色。西门见他狠辣不输当年,也是脸上变色。
  “还有谁要跟俺争这个盟主吗?”张爱菊环视台下众人,目现不屑。
  “老朽来会会你这少年英豪!“一个瘦瘦的老者一步步踱上台来。
  那老者乃昆仑派松鹤道人,功夫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虽是年迈,但台下自恃能胜过他的可谓无一人。只是他才来华山,本无意于争夺盟主之位,显然是看不惯张爱菊方才上得台来。
  张爱菊小心应对。松鹤道人出手甚是缓慢,但张爱菊每一招击来,他都恰到好处的化解。两人斗了数十招,难分胜负。台下掌声雷动。
  “老爷子您身体倒还健朗,昨日送的那两名花魁可还满意?”张爱菊低声道。
  ”不错不错,甚好甚好。”
  “银子若是不够花,等我得了盟主,财源广进,必然少不了您老那一份儿啊。”
  “哈哈,好好。”松鹤道人面现微笑,正要装模作样的与张爱菊再过几招,忽然张爱菊发全力一掌击在他胸口上,其便如一架纸鸢般倒飞出去,狂喷鲜血倒地不起。
  “张…爱菊…你这卑鄙小人!”松鹤道人早就被张爱菊买通要助他夺得掌门,过招只是哄人眼目,全然想不到张爱菊会趁他不备陡出重手。他一口气挣不上来,立时昏晕过去,眼见伤重也必不活了。
  “嘿嘿,想不到松鹤道长也这么不堪一击啊!”张爱菊站在台上,趾高气扬傲视群雄不可一世天下无敌志得意满地道。台下再无人敢上台挑战。
  眼见无人敢再上台挑战张爱菊,马扁一正欲将盟主的令牌授予张爱菊,就见山下急匆匆奔来一人,远远大叫:“不要走,都不要走!”那人头戴斗笠,帽幨压得很低,但步伐甚是轻灵飘逸。
  众豪尽皆大惊,心中俱想:“果然盖世英雄都是在最后的时候压轴出场!”
  张爱菊只得收回手,暗忖:“老子费尽了偌般心机,难道做盟主的事要泡汤?来者又是何方神圣?”心中忐忑不安。
  但见来人衣衫粗鄙,面庞黝黑,是个十余岁的乡下少年,背上负了个大布囊,似是装了沉重的物事。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擂台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放下布囊拭一把汗,环顾众人,面带喜悦地道:“还好,没来得晚,还好,可累煞个人。”
  张爱菊见他布囊沉重,心中犹疑惊惧:“这又是什么宝刀神兵?!”
  马扁一面上神色不改,笑吟吟问道:“这位大侠,请问是何门何派,也要来争夺这武林盟主吗?”
  “俺不是什么大鱼大虾,俺就在山脚下住,卧牛村丰收巷门牌号85号。俺是来参加你们这武林大会的,但俺不争你们的盟主,你们放心。”
  “不争盟主,那你来做什么?”马扁一愈发不解。
  少年自布囊里取出几件物事,冲众人晃了几晃,道:“俺只是听说这山上来了许多有头有脸有钱的人到这儿来开会,所以来做点小买卖,有火腿肠矿泉水的卖,各位有肚饥口渴的尽管来买。火腿肠两文一根儿,矿泉水一文一瓶,价格公道,大家来买啦!”
  众人方才醒悟过来,悬在半天里的心倏然落下,一怔大笑。
  “嘿嘿,俺不争盟主,大家尽可放心。这山上缺水少食,俺猜想大伙儿必是肚饿口渴得很,大家吃饱喝足了再开会!”
  张爱菊又怒又气,哭笑不得,但眼见虚惊一场,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小子,你来得也正是时候,把你袋里的食品饮料全部留下,分发给众人,算俺老张请客,待会一发算还你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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