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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凭空出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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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4月25日,地球。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我慵懒地爬起来关掉闹钟,一看时间,5:30了,该起床准备一天的工作了。
  “啊咻~”。晚上没有睡好,做了一晚上的怪梦,这梦也奇怪,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一般。
  花花此时听到了我起床的动静,也打了个哈欠在沙发上伸了个直直的懒腰向我示意:起床了,该给它弄猫粮吃了。我笑着摇摇头,起身开始收拾。
  我叫杜若,这里是青海XN市郊外的一处自然保护区,是我工作与生活的地方。
  晨跑结束后像往常一样洗个澡,收拾一下准备做早饭,开始迎接同事们来打卡上班。说是打卡,也不是什么硬性规定,来的同事时间也都参差不齐。
  第一个来的永远是钱枫,他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喜欢穿一身简约的西装,人长得异常地帅,五官精致却带着一股邪气,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这是我们团队的精英,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可能我们正吃着火锅唱着歌的时候他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便什么也不理会了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就认真钻研起来,他的电脑好像永远没有停过,永远24小时随时待命。
  电脑要是会讲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紧接着来的就是燕子了,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BJ姑娘,梳着两个马尾辫,性格非常开朗,是我们团队里活跃气氛的活宝,性格嘛,很可爱很古怪却能让人接受,她家的地下室就是一个冷血宠物的乐园,有蝎子,巨大的蜥蜴,蛇类和各种叫不上来名字的爬行动物。
  最后一个来的就是大柯了,我们都喊他大可,比较顺嘴,就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为人大大咧咧的胖子,他和燕子是死党,整天一股大碴子味地说一些俗气的笑话,每次都能逗得燕子前仰后合。
  虽然整天乐乐呵呵跟没脑子一样,不过真有点本事。
  我还编了个打油诗:“顺境靠杜若,逆境靠钱枫,燕子是辅助,绝境靠大可。”
  这就是由我们四个人组成的研发团队,从大学相识相知,臭味相投,又一起参加工作,后来被领导赏识,来到这风景如画的世外桃源般的西宁,秘密展开了一项科学研究,到现在已经3年多的时间了。
  平静的生活与不算很忙的工作打磨着我对世界的看法,对待事物的认知与态度,也没有了像以前灼热如火般的热情。
  “花花~花花~”
  拌好猫粮准备叫花花吃饭,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它在哪里,眼睛扫过它打翻的水盆,顺着地板上一朵朵梅花的水渍望去,发现它正在前花园里盯着一个东西看。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只幼小的绿色菜花蛇,小蛇紧张地扭动身体看着前面这只庞然大物,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与惊恐,像是发现新世界一般,两个物种都在好奇地打量着对方,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三个。
  当一种生物发现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种生物时,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受到了威胁,如同宇宙中的“黑暗法则”一般。每种文明都犹如带着枪的猎人,一旦发现自己受到威胁,第一个想法就是干掉对方。
  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不变,文明的生存离不开增长与扩张,而战争,则是文明可以生存下去唯一的手段,也是十分肮脏的手段。
  大战,一触即发...
  “啪”花花首当其冲,一爪子拍到了小菜花蛇的头,这一爪及其有水平,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小菜花蛇立即作出反应脖子往后一缩,可能感到了羞辱,扭动着身体准备进攻,嘴巴张开露出了尖尖的牙齿,吐着信子向它示威。
  我以前见过花花玩蛇,在它眼里蛇就像奴隶一般被它羞辱,得把玩个十几分钟,像是大可没事躺沙发上盘核桃一样把玩,我严重怀疑花花的这些恶趣味都是大可教它的。
  看着那只小蛇,身上好像有一处被猫爪子勾出了血,但物种间那种宁死不屈的意志还使它拼命向眼前的“巨兽”发起攻击。
  我看着于心不忍,凑上前捂住花花的头,另一只手小心地捏住蛇头。
  我本身是不怕蛇的,燕子经常抱着她养蛇的箱子来工作,她说那是她的宠物,一只幼年黄金蟒。这种蟒成年以后可以长到三四米长,虽然个头很大,但及其温顺,从不会攻击人,透露着一种蛇中贵族的气质。
  捏住蛇头我径直向湖边走去,走了大概200米放下小蛇。
  “快走吧,没事了。”
  “砰!”
  一阵剧烈的响声打断了我的话,回头一看,是我的车库着了灾了,从卷帘门里正往外冒出几缕青烟。
  我看向那条小蛇,“这是你报答我的礼物吗?”
  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以前也发生过这种奇异事件,想不了那么多了,我赶紧冲向房子那边,心想着要么是有贼要么...还有种更可怕的原因..
  冲进一楼客厅,发现花花已经警惕地蹲在猫爬架上,耳朵已经变成了飞机耳,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我急忙去找趁手的家伙,角落里正好有一副棒球棍。
  “就是你了”
  出门后紧贴墙壁慢慢靠近车库,现在已经往外冒出浓烟,“这是怎么了?车内电池自燃了?”想想我那辆老皮卡跟随我这么多年了,如果是电池自燃倒也说得过去。我开始放松警惕,打开了卷帘门。
  刚打开门一股刺鼻的浓烟直冲我的面门,浓烟中一种化学制品燃烧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不禁咳嗽了几声。里面已经没有了动静,只有滋滋的电流声。
  走过去一看,发现正是我的皮卡后车厢遭了灾,仔细一看竟然有一个人形的东西躺在里面!
  拨开烟雾后发现确实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且穿着一套精致的软甲,面罩早已破烂不堪,身上有多处破损的痕迹,有几处正往外渗出鲜红的血液,我赶忙伸手探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活着,有救!
  但这场景着实让我意想不到,抬头一看,房顶也没有任何损坏,这位“天外来客”好像就是这么凭空出现一般。
  哪里有过这种事,一个女孩子凭空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还是重伤的情况,我赶忙拿出电话打给燕子,她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赶紧来车库,这里有点状况!”
  几分钟后,一辆机车急急驶来,我正拿出急救箱的绷带给那女孩的胳膊止血,燕子跑过来后也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
  “咋啦?你这是跟这位钢铁大侠拯救世界啦?还是玩cosplay啊?”
  “别说俏皮话了,快帮忙,她看着伤的不轻,有很多处伤势,她一个女同志,我不好下手。”
  打完燕子的电话我就拨打了120,现在急救车已经在路上了,燕子接过绷带,我瞥了这个女孩一眼,现在她已经是昏迷的状态了,紧闭着双眼,脸上还有几处擦伤。
  不过更让我注意的是,这个女孩子,我好像见过!
  但在脑海里就是搜索不出这张面孔,这个女孩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但却有着非常坚毅的脸庞。
  我们艰难地脱下她的软甲,雪白的肌肤已经有几处渗血的伤口,最狠的一处是右臂,整条手臂已经被血染红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出现在天花板,然后重重砸向车厢的。”
  正当我们急救时钱枫也赶了过来,说明了事情经过后,她看着那女孩的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又一脸凝重地看着我说
  “杜若,组织派给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出现了。”
  我刚想问为什么这么说,120救护车已经到了,没有管这么多我冲出去招呼他们过来,紧张地把那个女孩子抬上了救护车。
  120救护车极速地行驶在柏油马路上,我和燕子作为陪同,钱枫则继续在工作室做研究。
  四月里的春风,在白天,暖洋洋的,而车内紧张的救援工作如火如荼,显得格格不入。
  这时从那女孩的贴身衣物里掉出了一张身份证,我捡起来一看。“江蓠,女,1993年10月25日,浙江嘉兴人......”
  我靠,我知道了为什么我对她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因为她根本不在我的搜索范围内,我能想到的只有高中或者大学的同学,毕业后也根本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人,而她的脸却让我记得很清楚。身份证上,江蓠有着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神采奕奕,看到那双眼睛我才认出了,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啊。
  大概小时候45岁的年纪,逢年过节家里经常会来一个叫江叔叔的人,全名不记得,我妈让我管他叫叔叔。
  他是我老爸的战友,两人总说他们有着过命的交情。
  我老爸说在部队的时候有一次军事演习,他们两个人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好像鬼打墙了一般就是走不出去那片林子,走了很久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在原地休息。
  好巧不巧的是一只他们从没见过的一种毒虫已经爬上了江蓠父亲的腿上,那虫子长得很像蜈蚣,但头部奇大,隔着迷彩裤就是猛得一咬。
  咬到的瞬间我老爸就掏出匕首精准地把那只虫子斩了首,那虫子拼命地扭动身子跑开了,被砍掉的头掉在地上,嘴巴上的钳子还在蠕动
  这一口极其凶狠,不到一根烟的功夫他的腿上就是一片淤青,疼得几乎无法走路,刺骨般的疼!
  他们也不敢再休息了,可江蓠的父亲也无法行走了,我老爸没有耽搁,直接扛起他就往地势高的地方跑去...
  2个小时后,部队收到了他们的信号,汇合以后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扩散到了腰处,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说不出话了,我老爸也已经虚脱了。
  背着一个人加上这么多装备连续跑了2个小时没有休息,且一直和他讲话不让他昏过去,就是铁人也受不了了。
  好在有直升机把他们送到了医院,那军医说晚来一会儿这人就废了。
  每每听他们喝酒聊天谈起这些事,以及军旅生涯,他们时而笑时而哭。
  我当时还小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个江叔叔给我的大红包,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我老爸说江叔叔退伍以后在南方就做起了陶瓷生意,生意做的十分得好。这也就是为什么红包这么大,足有几千块RMB。
  那个年代几千块够我和小伙伴们炫耀好久,买零食啊,玩具什么的做他们的大哥,其中就有一个人,就是江蓠。
  江蓠和我同岁,江叔叔来做客的时候经常会带着她,她抱着一个洋娃娃总想和我玩,我内心十分拒绝,因为我们男汉子是玩玩具枪,玩具刀的,总是带着她不免让其他小伙伴笑话,但也没有办法。
  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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