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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小心门槛!”
“师傅,请上座。”
“师傅,您喝茶。”
跟着苏义他们进入酒楼后,丁芒忙前忙后,那叫一个热情。
徐阳倒是乐得清闲,也很高兴自家世子收了一个如此出众的徒弟,至少有刀公子保护这趟苗疆之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徐阳倒是高兴了,苏义却是为难了,他自忖确实没什么可教丁芒的。
“丁兄,你真的不用这样,想要交流武学我们随时都可以,不用拜师。”
“师傅,弟子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既然拜你为师,自然是认准了你这个人。”
“以后师傅就如同家父,我自当好好孝敬,与师傅荣辱与共,还请师傅务必收下我。”
丁芒满脸诚恳,一边说着一边又跪拜了下去。
苏义这下算是彻底没辙了。
“行吧,随便你,不过师傅之名我是万万不敢当的,以后我们兄弟相称。”
苏义说完,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见苏义油盐不进,丁芒顿时一阵苦笑,随即站起身来,道:
“行,那就依师傅的意思,不过从今以后你是兄我是弟,否则我还是要叫你师傅。”
丁芒一脸的固执,别看他一副狂放不羁的样子,但心思却很细腻。
反正在他看来师傅如父,长兄亦如父,只要自己从心里把他当师傅,都一样。
这次苏义倒是没在反驳。
有了这折衷之法,两人相见甚欢,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酒过三巡,丁芒开口道:“兄长,不知你此次来苗疆是否也是为了寻那金丝银环蛇。”
“如果兄长需要此物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兄长寻来。”
丁芒本就是性情中人,此番认了师傅更是毫无保留。
说起那金丝银环蛇,要是以前苏义或许真没什么念想,但现在断脉已续,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不过现阶段没有什么比寻找爷爷更重要,于是苏义摇头道:
“不是,我只是前来寻我爷爷的,之前他为了帮我寻找接续断脉之法来到了苗疆,之后就没了踪迹。”
“不知丁兄是何时到的?有没有听说相关的事情。”
“相关的事?”丁芒听到这话却是尴尬了,这几日他都忙着跟谢烟岚打架,哪里留意江湖上的事。
半晌过后,丁芒这才搓着手有些尴尬的道:“听说前几日里西南方孤魂岭发生了一场大战,死伤了数十人。”
“而那场大战的最后胜利者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不知会不会就是苏老爷子?”
丁芒确实有些尴尬,不过苏义并未没在意其他,当他听到“头发花白”四字时,身体没来由的就是一僵。
他的爷爷苏宁川不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吗?
会不会就是他?
同样由此联想的还有徐阳,两人对视一眼后,徐阳立即掏出地图查看起来,随即道:
“世子,孤魂岭就在都匀司西南方一百里左右,那里也是前往百花谷的必经之地。”
“那就出发吧,或许还能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有了决定后,三人补充了一些干粮立即上路。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丁芒的加入,徐阳车夫的位置被抢了。
不过他也乐得清闲,坐在一旁喝着小酒,偶尔教导一下丁芒驾驶的技巧,很是快活。
南疆之地多山地,就算是官道也极为颠簸,再加上多变的气候这一路可苦了苏义,不过好在平平安安的到达了孤魂岭。
孤魂岭是一座山名,山下有一座小镇名为孤魂镇。
孤魂镇虽然名字有些渗人,但却是一个气候宜人的好地方。
居住在这里的人多为中原地区发配边疆的罪人家属,这其中自然不乏一些有才学之人。
因此这里中原之风盛行,亭台楼阁水榭随处可见,不过这里的人员毕竟是罪人家属,也不缺真正的大奸大恶之人。
但不管是好人还是恶人,他们被发配边疆,背井离乡,终生不得回归故土,都以孤魂自居,因此就有了这孤魂岭和孤魂镇。
如果在平日里,这孤魂镇倒也少有来客,大家都嫌晦气,但近日因为金丝银环蛇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孤魂镇反而人满为患。
街上随处可见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镇上的酒楼茶肆也都天天爆满座无虚席。
“世子,不如你先在马车里休息,我去打听一下消息。”
连续问了几家酒楼都被告知客满后徐阳提出了这个折衷的办法。
不过徐阳这边话语刚落,一身苗家子弟打扮,古灵精怪的伊布鬼使神差的出现了。
“咦?这位公子,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挺巧的,你这是又要到哪里去发财啦?”
苏义也回了一句,对于这个淳朴的苗家少年他也印象深刻。
“哪里发什么财啊,刚好今天中午有个客人想来孤魂镇,为他带带路顺便讨口饭吃。”
伊布咧着一口大白牙,一副很健谈的样子继续道:
“我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刚到吧?这孤魂镇地小,客栈酒楼早已满员,如果公子不嫌弃我可以带为寻一民房。”
“只是这……”
伊布话说到一半,看着苏义搓动起了两根手指。
这通用的手势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够明白其意思。
徐阳自然也不会例外,于是笑骂道:
“行了,你这小鬼,倒是精明得很,赶快带路吧,少不了你的。”
徐阳说完,掏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
伊布拿到银子,眼睛顿时乐成了一条缝,随即如同往常般咬了一口,这才道:
“好勒,各位随我来,保证不让你们失望。”
不得不说,这伊布虽然是个死要钱的,但办事效率也很快,不一会儿就为苏义他们在城边上寻了一处雅致的空院子。
有了落脚地,徐阳去弄些酒食回来便出去打探消息,而苏义和丁芒自是免不了一番胡吃海喝。
两人边吃边谈论武道,不知不觉夜已深。
“行了,早点休息吧,等徐叔打探消息回来明天再做定夺。”
道了别,两人各自回了房间,不过苏义刚关上房门,一道人影推开窗户跌落了进来。
“谁?”苏义一声轻喝,随即做出了防备。
可话语过后却是无任何声音传回,苏义试探性的上前一看顿时慌了神。
因为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谢烟岚。
此时的谢烟岚面色发黑,白衣染血,显然是中毒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