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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苏义确有解毒之法,而且他还百毒不侵。
他的奶奶唐小小可是巴蜀隐世宗门唐门的大小姐。
唐门不仅暗器一流,而且最为擅长制毒解毒。
苏义身体有缺,从小就被奶奶泡在药罐子里长大。
不仅练就了一身识毒辩毒的本领,而且还成就了百毒不侵之体,这可是让他的爷爷羡慕了很久。
可惜他年事已高,根本承受不住那些毒物的冲击。
“弟弟,姐姐说话算话,以后自己所有的势力包括我都是你的了。”
见苏义点头后,柳二娘喜极而泣。
“既然你都叫我弟弟了,弟弟帮姐姐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好!好!以后谁敢欺负你可要问我柳二娘答不答应。”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一见如故的感觉。
当天晚上,不归集下了一场大雪,皑皑白雪遮盖了一切欲望和不愉快。
“弟弟,真不等姐姐随你一同上路?”
第二天一早,不归楼的门口,柳二娘拉着苏义的手有些不舍。
但她必须得等安排好人马后再出发。
苏义也有些不舍,尤其是不舍那大堂中熊熊燃烧的炉火。
在这种天气,有一间房子,再有一堂红彤彤的炉火绝对是一种享受,可惜他不行,他的爷爷还在等他。
“不了,谢谢姐姐送的酒水,有这么多我徐叔再也不愁寒疾发作了。”
“是啊,柳姑娘,现在我都想窝在你这酒楼里当个伙计,谢谢你的款待,咱们苗疆再会!”
离别总是一件令人惆怅的事情,简单的告别后,两人人一车一马踏着积雪吱嘎吱嘎的离开了。
半途中,苏义忍受不住严寒侵袭便在马车里小酌了几杯,原本有些冰冷的身子顿时暖和了不少。
“兄弟,真是好酒啊,不知道能否赏几杯?”
这边苏义刚把酒杯放下,一个脑袋突兀的从马车顶上伸了下来。
苏义顿时被吓了一跳,而徐阳则是感觉心里直发寒。
这人是什么时候上的车顶?他竟完全不知。
如果心有歹意的话,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子岂不是危险啦?
徐阳非常自责,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主要是因为他的武功确实算不得有多高明。
他之前在军队中所学的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基础功法,掌握的都是杀人技,对付一些悍匪流寇自然没问题,但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却有些捉襟见肘。
好在这人貌似没什么恶意,徐阳也松了一口气。
苏义则是好奇。
因为突然冒出来的这张脸庞非常年轻,甚至很是帅气。
但这人却不修边幅,满脸的胡渣,头发也是散乱披着,有些放荡不羁的样子。
可是他的眼中除了提到酒时,其余时间全是忧郁。
“这般年纪,这幅装扮,这等武功,在江湖中除了四大公子中的酒公子无伤还能有谁?”
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自己所了解的信息,苏义笑道:
“这酒能被酒公子看上那是他的荣幸,如果不嫌弃无伤兄可以下来共饮一杯。”
“那我就不客气啦!”对于自己的身份被认出,无伤只是略微一愣,随即应了一句便如灵猴般钻进了马车里。
酒鬼遇到酒,自是免不了一番豪饮。
半坛酒下肚,原本眼中满是兴奋的无伤突然变得哀伤了,随即面色癫狂,声泪俱下,提着酒坛,叫着“清影”癫狂而去。
神奇的是松软的雪地上竟没留下丝毫脚印,他手中的那个酒坛更是没有洒下半滴酒水。
这可谓是真正的来无影去无踪啊。
徐阳顿时有些无语,“这人好生无礼,讨了酒水连个谢字都没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啦?”
心疼自己口粮的徐阳感觉有些不值。
“无妨,结下这段善缘也并非什么坏处!”
苏义明显有些不以为然。
毕竟江湖上可没人说这酒公子是什么忘恩负义之辈,只是流传下了一段歌谣:
无伤公子一身伤,半颠半狂人世间,辰时醒来午时醉,只唤清影不唤仙。
这明显只是一个有故事可怜人罢了。
不过苏义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情可以把一个这么优秀的人折磨成这样?
但他或许是没机会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正是武林四公子中的剑公子谢胜男。
谢胜男,原名谢烟岚,隐世武道世家谢家的大小姐。
据传其祖上是翠云峰绿水湖神剑山庄的三少爷谢晓峰,只不过是时过境迁,现在家道中落了。
不过不管传言是否为真,但谢家三十六路剑法传男不传女的规矩却是学得有模有样。
谢烟岚身为女儿身,不受家族重视,硬是凭着过人的天资,以及惊人的剑道天赋自学成才,使用普通的武学招式力战各路高手,闯下了剑公子的名头。
但也因为家族规矩,谢烟岚非常痛恨自己的女儿身,因此从不穿女装,只作男儿打扮。
剑王府也正是看中谢烟岚的天赋和战力值,特意为不能习武的苏义定下了这门亲事。
不过两人却从未见过面,只是在江湖上听说过彼此的传说。
“废柴少爷和傲娇自负的天之骄女?这不是画本里的故事吗?爷爷,你们可真会给我搞事啊!”
“但愿我们之间也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吧!”
想到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苏义不禁有些迷茫了。
思忖中全然不知时间流逝,不知不觉间,车已驶入了万山丛中,离阴阳渡只有数里之遥。
西南多歧路,素有看山跑死马,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说。
没亲自走过,没有人知道前面会有什么。
也因为这险峻地势形成的天然屏障,使得此地盗匪横行。
哪怕是官兵也没办法,因为那些剪径的盗匪大多是本地人,熟悉地势地形,一溜烟而来,一眨眼无踪,实在让人头疼。
这不,又一群企图做无本买卖的家伙,蒙着面提着明晃晃的钢刀跳将了出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为首的大汉操着一口浓浓西南口音的蹩脚官话,说出了他们道上的顺口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