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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你找我有事？”邢建军笑着说。
李哲点点头，“邢哥，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个饭，边吃边聊。”
邢建军听了，稍感意外，看了李哲一眼，又看了他身边的乔馨一眼，点点头说：“那行！”
李哲要请客，就说明要求他帮忙的事情有点难度。
三人一起离开了学校，来到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就是上次李哲和侯明亮他们一起吃饭的那家张姐小炒。
李哲点了六个硬菜，又要了一件啤酒。
两人干了一杯后，邢建军放下酒杯说：“小哲，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李哲拿起啤酒，帮他把酒满上，“邢哥，这片有一个叫赵东的混子你听说过吗？”
邢建军点点头，“知道，怎么赵东那小子招惹你了？”
李哲看了乔馨一眼，然后说：“就是有点冲突。”
邢建军一看，顿时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过两天我让那小子过来给弟妹认错。”
见邢建军误会了他和乔馨的关系，李哲也没有解释，端起酒杯来说：“邢哥，那就麻烦你了。”
“嗨，小事而已，不用这么客气。”邢建军不以为意地说，然后也拿起酒杯，跟李哲碰了一杯。
……
乔馨看着李哲跟邢建军应酬，觉得他跟自己认识的其他男生都不太一样，太成熟了，说话办事跟她爸有点像……
不对啊，她这不就是被他占便宜了？
这么想着，她瞪了李哲一眼。
李哲被她搞得莫名其妙。
对付赵东那样的小混子，其实完全没必要亲自动手，太跌份了。
那天在台球厅动手那是没办法。
邢建军这样的中学保安队长，和附近的片警都比较熟悉。
赵东那样的小混子也就只能吓唬吓唬学生，别说片警，一个辅警就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冯裤子拍过一部电影叫《老炮儿》，把京城老炮儿吹得不行。
实际完全不是那回事儿。
李哲和小乔在京城也待过一段时间，当时两人住的小区里就有一个老混混（老炮儿），平时吆五喝六，牛逼哄哄的。
可在片警跟前却像老鼠见到了猫一样，比孙子还要孙子。
为啥？就是当年在看守所被教育怕了。
等吃的差不多了，李哲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下一刻，刚又喝了一……瓶啤酒的乔馨，就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这一件啤酒李哲和邢建军两人喝了五瓶，乔馨一个人就喝了三瓶了，脸还一点都没红，像是喝汽水。
乔馨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又瞅了一眼李哲，然后站起身来说：“我出去一趟。”
几分钟后，她拿着一条软中华回来了。
李哲接过烟放到邢建军，“邢哥，这烟你拿回去抽。”
“小哲，你这是干什么？快拿回去！”
邢建军嘴上客气，手上却没怎么推拒。
等从小饭馆出来，送走了邢建军，乔馨看了李哲一眼说：
“你请他吃饭就是为了收拾赵东他们？”
李哲笑了笑说：“要不然呢，总不能再干一架吧？”
“为什么不行？”乔馨说着，直接来了一个标准高踢腿。
“他们敢来找事，就再打他们一顿。”
这大长腿倒是挺好看的！
李哲在心里评价了一句。
“你一个女生不要总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要不早晚会吃亏。”
“你这人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跟我……”乔馨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切！”
李哲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是不是跟你爸似的？”
“其实，论心里年龄，我真可以做你爸……”
乔馨听了，顿时就不干，一脚就踹了出去，“你敢占我便宜！”
李哲一个侧身，避开了这一脚。
“你这爱动手的毛病就能不能改改。”
“谁让你占我便宜来着？”
李哲无奈地摇摇头，转而说：“对了，买烟的钱，我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还你。”
从石城回来后，他身上就只剩下一百多块钱，又请邢建军吃了一顿饭，现在钱包都快比脸干净了。
乔馨一听，却有点不高兴了，“你这就没劲了，再说什么还钱，就是没有把我当朋友。”
“行，那我就真不还了。”李哲也不跟她客气。
反正今天请这顿饭，还有那条烟，也都是为了帮她。
“这就对了，提钱多没意思。”乔馨顿时喜笑颜开。
她这情绪变化也太快了点！
“接下来我们去干嘛，去看片还是去上网？”
李哲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都八点多了，“去网吧，上会儿网我送你回学校。”
……
没再去那家地球村网吧，两人去了一家叫世纪星的网吧。
这网吧机器要更新一些，一水的液晶显示器。
在前台付了钱，然后找了两台位置靠里边的机器。
说一句，这次又是乔馨付的钱。
花女生钱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找次。
开机后，李哲先查看了一下邮箱。
《盗脸人生》的稿子投出去有一个多星期了，出版社那边要是审稿比较快的话，应该有回复了。
打开邮箱后，收件箱位置，显示有两封新邮件。
李哲用鼠标先点开了第一封邮件。
“李哲您好！很遗憾的通知您，您的作品《盗脸人生》暂未达到我社出版的标准，期待您有更好的作品，届时欢迎再次来稿……”
稿子被拒了！
对此李哲并不太感到意外，这家出版社在台岛那边的一家大型出版社，推崇名家，主要走名家路线，对新人投稿要求颇高。
也就是说同等质量的作品，名家可以过稿，新人就过不了。
所以被拒稿是很正常的事。
李哲投稿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接着，他又点开了第二封邮寄，这是一家中型出版社，论名气肯定比不上第一家，但也出版过不少优秀作品。
“李哲您好！您的作品《盗脸人生》经过我社编辑部的严格审核，认为拥有不错的市场价值，可以出版，请尽快与我联系，洽谈出版签约事宜。
——祝文思泉涌，叶莹。”
不错，过稿了！
看来这家出版社的编辑还是比较有眼光。
《盗脸人生》这样的作品，出版后不敢说大卖，但销量应该还是有一定保证的。
李哲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签约。
尽管还有三家出版社没有回复，但这三家出版社中有两家是小出版社，已经可以不用考虑了。
剩下最后一家也是一家大型出版，对新人投稿要求也比较高，不一定能过稿。
更何况这是繁体买断出版，不是分成，稿费多少跟小说出版后的销量并没有直接关系，就算拿到销售榜冠军，稿费也不会多上一分。
只要销量别太差，被出版社强制提前完结，就不影响拿稿费。
因此没太大必要浪费时间多等，早一天签约出版，才能早一天拿到稿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