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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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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日清晨,晨曦透过窗子照在了小若妤红扑扑的小脸上。坐在床边的孙缙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充满了欣慰。那时,孙缙早己让家里的仆役没将女儿藏在城外的青山寺。这时,门外传来一陈急促的脚步声,“先生!不好了先生!锦衣卫来抓人了!”仆役急慌慌地跑回来。孙缙递给他一杯茶,问道:“锦衣卫抓人,你为什么这么慌?”那仆役仰头便将杯中的茶喝干,咽了口唾沫,说道:“听他们吆喝的是来抓先生您的!”说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几熊背蜂腰的锦衣极快地涌进来,持刀立于两侧,接着一位身着青绿色锦绣服的锦衣卫迈过门槛,一手执圣上旨意,一手指着孙缙,大声喝道:“乱臣贼子孙缙!私通辽人,速速伏课!”说罢,孙缙便被锦卫押到寺庙大殿前的落院中,院中已摆了一口方桌,桌子两旁各坐着一人,左边是身着袈裟的住待志仁和尚;右边是身着五爪蟒缎袍的锦衣卫殿前指挥使顾传玠。孙缙认得此人,当时孙缙在朝廷时任左拾遗时,他在司鸾仪当差,后来得了圣上青眼,一路爬到指挥使的位置,孙缙也离都在其地的任职。两个人间的交情也渐渐远了。
  “你可是孙缙?”顾传玠接过一旁伺候的人递来的热茶,拔了拨茶沫,问道。“是。”孙缙回答到他知道今日之事定有什么冤情。“你既承认是孙缙,那你可知王守疆私通辽人一事?”顾传玠没有喝,把茶碗撂到一边,看着孙缙,问道。“不知。”孙缙回答道,顾传玠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又问道:“那你可知你私通辽人一事?”此话一出,一旁跪着的仆役立马起身,大声嚷道:“我家先生为官清廉,他干的好事从城内都传到城外了,怎么可能干私通辽人这种事!”但接着,便被一旁的锦衣卫摁在地上,踢了两脚。顾传玠没有看那仆役,停了一会,他继续盯着孙缙问道:“我问你,可曾有过私通过辽人?”“不曾。”孙缙以同样的眼神盯着顾传玠。“碰!”的一声,顾传玠站起身来,带着椅子被仰倒。他几步走到他面前握紧拳头,刚一抬手,却又放下了,俯下身:“圣上念你为大宋出了不少力,又看你是傅宗书的门生,欲饶你一命。皇恩浩荡,只要你肯承认王守疆通敌,圣上便会留你一命,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再问你一次,可—”“不曾!”不等顾传玠说完,孙缙就抢着否认了。只看见顾传玠眼神等冷,就听见“咚!”的一声顾传玠以雷霆之速一脚踹到了孙缙的胸口。这一脚速度之快,不等孙缙防备,一口血,就从喷了出来;这一脚力道之大,孙缙被踹飞出了四五米远,然后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孙语的身上,地上也被带出了一道痕。
  顾传玠耳满脸微笑的走过来,手里多了一块雪白的帕子,他蹲下身,亲自为孙缙擦净了嘴上的血迹,笑容又突然如蒸发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鹜。又是“咚!”的一声,顾传玠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孙缙吃痛,弓了起来。顾传玠就势用膝盖一顶,顶到了孙缙鼻梁上,血又一次涌了出来。紧跟着又是拳打在脸上。顾传玠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用靴头把孙缙脑袋拨正,歪着头问:“我问你最后一遍,可曾私通过辽人?”“不曾。”孙缙仍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顾传玠疯了似得大笑起来,“你以为我没证握?来来来,让你看看!”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沓写满了字的文书,“你看,这是不是你的字,是不是你的名?”说罢,把纸往孙缙的脸上使劲地揉着,“你看啊,看啊!”纸上的墨迹被孙缙脸上的汗濡湿,变得模糊不清,但孙缙仍辨认出来了这正是他的字,正是他的名。有人在模仿他的字!顾传玠看着地上被揉烂了的字,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孙缙道:“我再问你一遍可曾通敌?”“不曾。”孙缙仍旧是这个回答。
  又是咚!的一声,顾传玠揪起了孙缙的头发,向树上抡去:“我念你同我有交性,又念博宗书的面子,欲留你一命。我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不想你却这般狡猾!”几步走回桌前,仰头喝净了碗中已凉了的茶,抬手制止了一旁候着的杂役再添,“既然你这般着急地想死。那好,我现在就让你死!来人,廷杖!”这一句话,引得庙中的僧人私语起来,为首的住持说道:“大人要行皇法、小僧不敢阻拦,但在佛祖面前动刀斧杀人,恐怕不好。”顾传玠又坐下,示意杂役添茶,拨了拨茶沫抿了一口,说道:“这有何不好?皇上要他死,那么这人是非死不可了,我们几条走狗有什么资格多说话?老实地干完活就行。佛祖?皇上才是我们的天!“说罢,又瘫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喝茶。
  几名力士从库房里搬出了一张供桌,泼上一盆水,草草的擦了擦。一切妥当后,一名力士伏在顾传玠耳边说几句。顾传玠点了点头,也说了几句,力士也点了点头,又招呼另外名力士,嘱咐了几句。几名力士也点了点头,便利索地塞住了孙的嘴然后给他裹上厚里棉衣。一切准备就绪,几名力士一齐看向顾传玠,顾传玠起身撂下茶碗,说道“搁棍吧。”两旁的锦衣卫齐声大喝:“搁棍!”接着是一位力士雷吼:“打!”两名脱了上衣的力士拿了棍,搁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那包裹铁皮,缀有倒钩的延杖呼风而下,重重地打在了孙缙身上,引得围观的和尚纷纷逃离,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孙缙起初还在挣扎,但后来,人就没了动净。打了十几分钟后,棉衣上已有鲜血渗出,力士背上也已有了汗,顾传玠仍没叫停。打了有二十分钟,突然“咔!"的一声,供桌的一腿断了,孙缙滚了下来,另一面已是一片血红。“看看人有没有事?”顾传玠吩咐道。一名锦衣位上前一看,探了探鼻息,又探了探脉搏,转身回来汇报道:“大人,人不成了。”顾传玠听后,点了点头,起身道:“乱臣贼子孙缙,私通辽人,祸乱朝纲,拒不认罪,现已施刑。本官今日暂不追究尔等私藏朝廷要犯,但尔等务要引以为戒,休要再做这等不忠不孝之事!”说罢,便扬长而去。其他锦衣卫紧跟其后,留下满院子被吓呆了的人。
  那院子里一片死寂。树都停正了摆动,空气如凝固一般。唯有那条从棉被里流出来的血迹是唯一在动的东西,它像一条红蛇缓慢地蜿延爬行着。众僧人们很快离去,院子很快地就空了下来。只留下了小若妤一个人呆呆地望着那条爬动的红蛇。她没有哭,爸爸教育过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哭。
  当因那两个力士夺去父亲生命时,她曾想过上前阻止,但在她身边的两位老火工道人却死死地抓住她,并在耳边低声告诉她别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直到锦衣卫们随顾传玠离开后,她才敢跑到父亲的遗体边,她不敢掀开裹在父亲身上的厚棉里衣。因为火工道人特意叮嘱他不要这么做。她只是握起父亲那只早已凉下的手,两眼愤怒地瞪着大殿中舒舒服服坐着的佛像“你不是佛吗?你为什么不救我爸爸,你个坏蛋!”她在心里对佛像无助地喊着。直到遗体要被抬走时,孙若妤才起身,她从父亲的脖子上摘下那个浸满血的招文袋,临走时不不忘瞪一眼佛像。
  父亲的招文袋在孙若妤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父亲把它看得很重要。据父亲说,那是父亲的老师傅宗书赠予他的。由上好的苏州丝制成,上面绣了一只鹤。父亲常常把它挂在脖子上,袋子里装着的是刻有父亲名字的印章。孙若妤把它洗干净后挂在脖子上,从那一刻起,孙若妤一定要找到真相,为父亲报仇!也为王守疆叔叔报仇!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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