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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那你的意思是？”我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晓霞，你的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不论从身材还是长相上，都是咱们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向我翘起了大拇指，眼睛也上下不停地朝我打量。
看来是真的想把我调回夜总会了，竟然有这个意思，就直接说好了，干嘛还这样拐弯抹角的。我笑着说道：“赵总，你是不是想把我调回夜总会？”
“晓霞，你真是个聪明人。丁凯找着你，简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赵总激动地说道。
“多谢赵总夸赞啊！你要调我下去，不就一句话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劳烦你费这么多口舌啊？”我笑着说，便将面前的一杯茶一饮而尽。
“这个。”他面露难色。
“怎么了？”我问道。
“你说的这事也正是我顾虑的。你是丁凯的人，我这要是把你就这么调下去了，丁凯还不要说我不顾兄弟情面的。”他紧锁着眉头。
“赵总，这事情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我直接和丁凯说，他会答应你的。”我说道。
“那，那太谢谢你了。晓霞。”他眼睛注视着我，看得我都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赵总，那我这要是回去了，你把我安排在哪里呢？”我问道。
“你之前是在前台吧？”他问道。
“嗯，是的！”我回答道。
“嗯，那好的，你就还在前台吧。这个事情我已经和楼下说好了。”赵总说道。
“好的，赵总，那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说着我就准备起身。
“等等，晓霞！还有一件事情得求你帮个忙？”赵总连忙喊道。
我狐疑地坐回了位子。
“先喝杯茶，咱们慢慢说。”他笑着，便又和我斟上了一杯茶。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右手撑着他那肥硕的脑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呢？我暗想。
他不动声色地抽着烟，让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他究竟想我帮他什么忙呢？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如果说让我纠缠在男人窝里，让那些男人围着我掏他们自己的腰包，这点我可以，这点我已经答应他了，一会我就可以去前台了，那还有什么忙，值得他叫我一个女人帮忙呢？哦，对了，难不成是和丁凯有关系，只是他不好直接向丁凯开口，所以就想通过我来转告。嗯，可能就是这样，那又会是什么事情呢。
办公室里已经是烟雾缭绕了，刺鼻的烟味呛得我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眼泪也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哦，对不起，对不起！”赵总如梦初醒般地连忙道歉，他迅速地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哦，没关系。”我轻轻地咳嗽了几声，“赵总，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哦，是这样。”他笑着说道，双手抱在一起放在了桌面上，“晓霞，听丁凯说，你以前是开理发店的，是吗？”
“嗯，是的。”我回答道。他问这些干什么？我心里暗想。
“你开理发店，人缘那必定是很广了。”他说道。
“嗯，还可以吧，这种店就是小买卖，人来得多，一回生二回就熟了。”我回答道。难不成他想我拉之前的那些客人来夜总会消遣？虽说我之前开夜总会认识了许多男人，平时我也只是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些臭男人都是些爱偷鸡摸狗的，来理发店这种地方消遣的人，兜里未必就能装几个钱，都是些想免费揩油的货色。再说了，在这种风华雪月的场合，谁不都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过日子的，都是云里来雾里去，谁还会给你来真的，告诉你他的去向？这要我这样招揽客人，这也太离谱了不是？我暗自思忖。
“那太好了！晓霞，那你要是弄几个人，应该不在话下吧？”他问道。脸上的肉抽搐着，看来很兴奋。
“赵总，你的意思是说，叫我帮你弄几个男的过来是吗？”我问道。
“哎，不是！我们就是做男人生意的，要找男的干什么呢？”他连忙摆手说道。
“赵总，你是说要我帮你物色一些女的过来？”我惊讶地问道。
“聪明！”他兴奋地说道，“怎么样？”
“嗯，赵总，我那理发店都已经关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之前店里的那些小妹，我也不知道她们都到哪去了。”我面露难色地说道。
“哎，晓霞。我不是说要你找你之前店里的人，你也可以帮我在外面找啊？我相信你有办法的。”他笑得很灿烂。
“赵总，这个事情，我得好好想想。”我沉吟了会说道。
“行，晓霞，你好好考虑考虑，不急。你这要是给我找到一个人，我给你按照人头来算，两千块一位，怎么样？”赵总不失时机地说道。
“赵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要到我们村里找，可能有些难度。”我连忙陪笑着说道。
“哎，晓霞，我知道你有难度。要不我给你这个数。”他向我摊出了一只手，“五千！怎么样？”
“赵总，别这么说。”我连忙说道。
“哎，晓霞。这到时候给你佣金，那也是你应得的。这要是亏待了你，要是被我哥们听见了，我可就不好交代了。我就指望着你能帮我这个忙了！”赵总一脸诚恳的样子。
“那我试试吧。”我看了他一眼说道。
“太好了！晓霞，太谢谢你了！”他脸上油光闪耀。
“赵总，你要几个人？”我问道。
“嗯，目前要十个人的样子。现在公司业务越来越大了，人手也不够，所以我就想增加一些人。”他想了想说道。
“好的，赵总，我尽力而为，你可别抱太大的希望啊。”我笑着说道。
“晓霞，我相信你的能力。你那边需要钱打点的地方你就尽管和我说，我这边直接开给你。另外你对她们说，我们公司都是高薪聘请，绝不亏待她们！”赵总大气磅礴地说道，眼睛里也放出异样的光芒来，“你跟他们说来公司统一安排住宿，工资开这个数！”他趴在桌上，亮出四根手指头来。
“好的，我知道了。”我说道。
“哦，对了，晓霞，年龄可都得在二十三岁以下，咱们要嫩一些的，知道了吗？”他赶忙补充了一句。
“嗯，好的，那你什么时候要人？”我问道。
“嗯，越快越好！”他回答道。
从办公室出来之后，我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便在赵总的关切话语中往楼下走去……
下班之前，丁凯给我打来电话，说晚上到外面吃饭，地点订在了离夜总会不远的一家西餐厅，说是为了弥补我的生日，我心里一阵欣喜。
我风尘仆仆地进了西餐厅，丁凯已经点好了餐在等着我。
餐厅侍应生优雅地给我拉住了椅子，并熟练地铺好了餐布。
“谢谢！”我说道。
“还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他礼貌地问道。
“不用了，谢谢！”丁凯说道。
我坐了下来，丁凯看着侍应生走远，便问道：“今天小赵找你有什么事吗？”
“嗯，有呢，而且还不少。”我懒懒地回应道。
丁凯应我的要求，为我点了一份牛排，一份沙拉，外加一杯咖啡。他和我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