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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卷子对姜杗来说难度还好，在可接受范围之内。相比起理科，姜杗文科更好一点。
语文卷子写完时间剩的也不算多，她刚准备趴下歇一会，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姜杗身体一滞，没有回头，只听身后那人道，“你有没有多余的2b铅笔，能不能接我一支。”江敛的手放在桌角边，指甲干净，皮肤莹白。
二人虽然不熟，但毕竟姜杗刚来这个地方就见了江敛不少次数，况且自己确实有多。
她从笔袋里掏出一支刚才秦闫给自己的自动铅，放到江敛伸出的手心上。笔与手触碰时，少年的指尖微微颤动了两下。姜杗看得心痒痒，心中又生出想摸的念头。
姜杗给江敛递笔途中监考老师的视线频频朝这里看来，但见二人是新面孔，而且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递个笔，他也没有出声阻止。
终于。考试结束铃响起。
“好了同学们，每排最后一个同学收卷啊。”
听到老师的指令，江敛拿起卷子起身。他走到姜杗身边，像是感知到视线，姜杗抬头，看见少年的嘴形是“谢谢。”。等到回过神时，她只能看江敛的背影，弥留在空气里的还有一股很淡的好闻味道。
江敛偏瘦，但肩宽腿直，蓝白色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面，透出一股禁欲的味道。
等到江敛交完卷回到座位，他察觉到了坐在自己前面的少女的目光。对上的一瞬，他看见姜杗同样用嘴形对他说了一句，“不用谢。”
二月的盐城温度很低，外面冷气能够钻入领口袖口，窗外行人步履匆匆，屋内空气干燥，又让人两颊潮红。
剩下的几门也很快结束。得知开学测验已经考完了，姜杗起身收拾东西，没打算在学校里多待。考完语文休息期间那个口音像烧烤串一样的老师告诉她校服和新书明天才能拿到。进学校前老钱对自己和秦闫说过考完试就会在校门口等他们，她不想让别人多等自己。
“谢谢你的笔。”
正打算拉上笔袋的手停下。江敛伸来的那只手的指甲剪的很干净，这样的手拿着笔赏心悦目。姜杗没再说话，只拿回自己的笔放进书包，离开了教室。
校门外，秦闫已经坐在车里了。见姜杗上了车他问，“感觉怎么样？”他不止一次从秦桢那里听到姜杗的学习成绩好，他倒是很好奇这位自家母亲口中的才女到底有什么能耐。
“还行吧。”
英语比另外几科都要难。清水西校很注重英语，难度高也可以理解。不过好在英语是姜杗的强势科目，对于她来说难度可以接受。秦闫听后挑挑眉没有说话。
前面的老钱见二人都已经上车，便开车往家中驶去，而此时的校门口。
“江敛，你猜我们看到谁了？就昨天路上还有便利店看到的那个女孩子，长得真他妈漂亮啊。”
银发扎小编男，也就是许鞍语气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