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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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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梦的结束,是另一场梦的开始,唯有呻吟声不断。
  又是一个鸣樱节,可今年却是与众不同,不光人少了,就连神树上飘落的樱花,也是淋沥的,不过并非雨使然,因为神社的雨已经嘶哑了,油纸伞亦失去了其昔日的精致。
  这是一场梦,属于花樱的梦。那是一片昏暗,古坟,枯树,残剑,是战争吗?或许从剑冢中传来的迷音是答案,不,那是黑影,九尾……
  没有继续做下去,这场梦止于此,花樱慌乱地起身转入神社,在此之前,她靠着神树,喝着樱酒,听风,思念,安眠。她再次打开尘封已久的古木盒,散发着樱木香,没错,她再次拿起了《樱源》,这次并非面具,因为在这长生村中,或许不再需要面具了。
  说到《樱源》,这也是母亲的遗物。花樱的母亲名为,念樱,是外地一个大家族的主公,其家族以狐妖为由,向当地人收取祭品,可轮到母亲继承主法人时,因母亲不愿一生束缚在其中,带着父母留给她的古籍,狐妖面具以及一些杂物来到了长生村,在西树下与当地的酒铺青年相识后,一同经营酒铺,互生情愫,结婚后生下了花樱。
  而花樱从小就偷看了《樱源》,虽然只能读懂一部分,但还是了解的一下信息,还曾看过母亲的日记本,得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可这一切,却让花樱感到迷惑,却似有人一直在指示着她……
  《樱源》这本书确实非常人所著,虽然没有任何作者和出版年载的记录,但也正应如此,才更显出其神秘性,这也让花樱一直痴迷着,这本书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花樱清楚,这应该是母亲未完成事业。
  往日的花樱,除了主法,还会变成落儿,翻阅,寻觅,不过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与其整日烦琐,不如自在些,于是同面具一起,存放于樱木盒中,活成了她自。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因为在村中人殆尽之时,她的第一场梦就已经结束,那是血腥,忍辱重负的。而她的选择,真正的,选择了自己,一个纯粹的自己,不被外界琐事困扰着,心夙。
  但今天这场梦,却打破了她那份娴静,这又让她在一顿白骨,于一群亡灵的注目下,打开《樱源》,没错,直奔主题。
  她准确地翻开那泛黄的一页,褶皱中不乏灵气。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法阵图,五行位,五把剑影。黑墨图下是一堆古杂文,不解,但右页的图足以说明发生了什么,那是一场大战,而站在其中最高的崖口上的,正是那模糊的九尾,眼中泛紫,最终似吟念着什么……
  门外的动静打破了神社的空灵,准确来说,仿佛是袭击了整个长生村。这打扰到了那些灵魂的栖息,更惊扰了落儿,此时她没戴面具。
  难道那场第一场梦并非结束吗?还是说逃离的人又回归故土,再次来祈求神灵的祝福。
  无论如何,落儿躲在暗处,再次向往常一样,注视着一切,手中捏紧着花樱的脸蛋。一片死寂,唯有亡灵在呻吟,着吵到了落儿。不耐烦的落儿眼神里忽又冒了紫光,不知是樱酒喝多了,还是面具戴久了,又或者是仇恨催生了她的冷血。
  那人已然来到堂中,不紧不慢,后面紧跟着一群人。
  为首的那是一个身姿挺拔的青年,鬼面具,暗宝剑,黑铠甲,身后映着图腾的披风随风摇曳。跟着的也大底如此,只不过腰间少了那人独有的令牌和一块残玉,还少了点雄姿和气势。
  落儿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又惊又喜,不知道这些新朋友会干些什么,反正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想法让她鬼魅一笑。她坦然将盒子紧紧地抱在胸前,取下樱簪,将水母发弄得零散,少了点优雅,多了点隐匿。
  只见一个女鬼,从暗中冲出,手中抱着什么。
  青年不由拔出了剑,时间悄然,摆出来一副御敌之姿,气旋四周,一片煞气横空。
  这气势效果,果真不错,那女鬼果真一愣。
  不过在落儿的视角看来,是因为那块残玉,那块惨白的玉佩,之前从远处没有注意仔细,近了身却惊住了,来不及思考,她必须集中注意力,以应对眼前的鬼怪。
  见到是个凌乱的少女,青年不由放松了警惕,缓了缓架势,收了收气息,并顺势剑剑收回剑鞘,利落万分,而那剑鞘上写着古里古怪的“影”字,让人浮想联翩。
  “请问你是这个村的人吗?为何这里没有其他的人?”
  鬼面中散发出的竟是温婉与妙曼。
  落儿没有选择回答,只是慌忙地指了指堂中那尊醒目的狐像,庄严而又神圣,似乎嘴中要说些什么,随后蹲着地上低着头,看着盒子发了呆……
  “哼哼”
  鬼面冷笑道,
  “不过是一些虚伪罢了,如果你一直这个样子,我想我们之间的话题会更快结束。”
  鬼面青年似乎不吃这一套柔软,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但这位少女的容貌却人他再次握在剑柄上的手松开了。
  “我……我不想死。”
  只见女子支支吾吾,就吐出了几个字。
  “放心,我身为一位武者,不会滥杀无辜,不过如有罪,我定不轻饶,目前看来,你不会惨死在我的‘影’下。”
  鬼面放松地念着词,但却不乏冷漠,依旧毫无怜悯和同情,那鬼面下,却仿佛是无尽的神威,这点倒是与面具之下的花樱相似。
  “狐妖……狐妖每晚都会来寻街,抓走人,我用面具骗了她,才活下来,我……我不想死。”
  说罢,落儿掏出面具,似乎不仅再为青年展示,却又在为最后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做好准备,即用面具的力量搏一搏。
  看到这个面具青年不由发愣,随即立马回神,还是说,娇弱的嘀咕声,让青年豁然开朗,会意一笑。
  “什么妖魔鬼怪,只不过是恶人在犯罪罢了,装神弄鬼,我的影切,专门斩杀那些弄虚作假的人。你跟我走吧,这个地方,你再待久,不死即疯。”
  青年半抽出宝剑道着,注视了会,从他的话语中这叫影切,可那明明是把剑……
  落儿没有回答,在脑子转了一会,便小心翼翼地跟着那群人出了神社,眼里不乏惊慌失措,娇弱万分。
  来到了破旧不堪的村口,牌匾上的长生村三字,已经不能辨识,只有蛛网密布。最引人注目的还得是那几匹黑俊的战马,正低着头,摆弄着蹄只。
  终于还是要离开了吗,主动去结束一场本不属于自己的梦,随即却又卷入了一场新梦,唯有呻吟声,亘古不变。这次的等待,该落儿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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