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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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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张折的是千纸鹤,上面写着:生气会很累的,不生气了好不好。
  第二张是兔子,上面写着:我请你吃小蛋糕,不开心的时候吃甜品最有效了。
  第三张是皮卡丘,上面写着:我那么可爱,你舍得不理我吗?
  三个小动物被江月白推到柳无言的桌子上,但他没有打算要拆开的意思。
  可能看我折的小玩意太可爱了,所以不想打开。是的,一定是这样。江月白对自己说。
  江月白再次向身后的人要了两张便利贴。
  第一张:你把它们拆开看看嘛!
  便利贴被无情的放在一边。
  第二张:你怎么那么难哄?
  江月白讨厌,因为她总会哄着哄着,把自己哄生气,然后还想把人揍一顿。
  [月月,他很好哄的。]一个久违的声音冒出来。
  [呦,我还以为你挂机了呢?]江月白在心里回答。[谈恋爱干嘛,浪费时间,难哄,想分手。]
  [月月,三思而后行哦。分手了,你就完成不了任务了。]江小白摊手。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呢任务都关于他呢?就好像系统开发商是他一样,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
  [不知道哎。]
  算了算了,哄个人有多难。给自己打完气后,继续伸手拿便利贴。
  手还没碰到便利贴,就被拿开。“大白,你没嘴吗?”
  “……”
  下课铃声即将响起,准备冲出教室的同学已经准备就绪。
  三……
  二……
  我们把这道题说了再下课。
  下课铃声与讲台上的老师一起出声,老师的声音并没有被下课铃声覆盖。
  教室里的一片叫声,被老师一句吼后,没了声。
  两分钟…
  五分钟……
  教室外的同学笑嘻嘻的从旁过,有欠揍的同学还在外面喊下课了。
  教室里的人早已没有了听课的心,多少人都开始焦急的抖腿,想早点离开教室。
  十分钟…
  终于,讲台上的老师结束了话语。
  本就按耐不住的同学也以百米速度冲出教室。
  几分钟的时候,教室里只剩下倒数第三排的那两位同学。
  柳无言依旧没打算理江月白,抱着书就要离开座位往外走。
  江月白下意识的拉住柳无言的手,“柳无言,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叫哥。”
  在原本的世界,柳无言和江月白原本可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缘分也是可以被撕裂的,柳无言比江月白大五个月,他总想让江月白叫哥哥。江月白年龄虽小,但也是想做大姐大的。她不仅不叫柳无言哥哥,还要让他叫姐姐。
  最终,两人僵持许久。在客厅里打了一架,两家家长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两小孩撕咬的场面。
  本来这段破事,应该早忘了,可他们却互相记了好久,也不嫌幼稚。
  自此,两人见面就掐。
  后来因为江月白哥哥的事,江月白家搬家,本不再会有交集的两人又在初中相遇。
  两人又开始了争斗,一班不容二虎,一公一母也不行。
  缘分又好似藕一样,切得开,丝不断。
  两人高中上了同一所学校,也在了同一个班。
  柳无言放下书,又对江月白说了一遍:“叫哥。”
  思绪被这两个字拉到过去,一个小男孩拿着一颗糖,站在摔跤的小女孩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叫哥。”
  “不叫。”不知道这一声是回应记忆里那句,还是现在这句。
  “叫哥就不生气了。”
  “叫哥就给你糖吃。”小男孩把糖在小女孩面前晃了几下。
  江月白的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她一点也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
  柳无言看着眼前的女孩满脸委屈,想逗他的心瞬间消失。
  “不想叫就别叫了,我不会逼你做不喜欢的事。”
  柳无言的话再次与记忆重合,毫无违和感。
  “你……”江月白开口却发现声音哽咽,这让她闭了嘴。
  “饿吗?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柳无言岔开刚才的话题。
  “糖醋排骨,酱香茄子,鸡排饭……”
  “你这是想让我翻墙出去给你买下午饭呢,小吃货。”
  “那吃米线吧。”
  “学校里的米线不好吃,我去给你买。”柳无言摸着江月白的头,就像在哄宠物一样。
  “不要走,好不好,我们就去吃米线。”江月白拉着柳无言的衣袖。
  “好。”柳无言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女孩像只被欺负的小猫。
  明明打架的时候,什么都不怕,现在,他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错觉吗?他问自己。
  还有打架的时候,他看见她的眼里满是杀戮。
  不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眼神。
  柳无言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江月白都不知道柳无言怎么被哄好的。
  可大概,江月白永远不会知道在柳无言这里,她什么都不用做,就站在他面前,柳无言什么气都能瞬间烟消云散。
  亦或者,柳无言永远不会真的生江月白的气。
  江月白没有忘记答应老唐考试要考倒数前一百名。
  她之前欠了很多知识,想要补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在改变,为了以后的生活,为了那句向前走,不要回头。
  但她想,她应该需要回头,但也只是回头,不是后退。
  假使有无数的因素让你后退,但也总会有
  一个理由让你前行。
  六点起床,背英语单词。
  刚开始还有,可到后面意志总在逐级消耗,放弃在边缘徘徊。
  “大白,距离计划表你已经超时15分钟了。”池雨无语又无奈。
  “我想休息一天。”江月白把背角往上面拉了拉。
  “叮——”系统提示音响亮而清脆。
  江月白轻声骂了句,从被窝里爬起来。
  “不是说休息一天?”池雨看着眼前刚说休息一天的人瞬间起来的江月白。
  我到是想啊,但奈何有一个傻逼系统。
  江月白没敢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不睡了,背单词。”
  被系统支配没有感情的六个字。
  江月白不喜欢循规蹈矩,她背单词从来不会好好待着,要么在天台上闲逛,要么就去寝室背后的那棵树上。
  出乎意料的是,她今天没去。
  她去了校医室。
  校医室一般八点才开门,现在还不到六点半。
  她很娴熟的绕道校医室旁边,从那边的窗户里翻进去。
  六点半的天还没微亮,校医室被实验大楼包围,空间显得更加暗淡。
  学校规定,校医必须有一个人留校,防止学生发生突发情况。
  昨晚值班的是,安佑。
  江月白早就计算好的,今早也是专门来找她的。
  安佑是学校招来的心理医生,她没有其他心理医生的特征,她不是医生,患病的也不是病人。
  她们是朋友,是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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