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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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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我好累,熬了好久的夜然后要去上一段时间的课。
  在电影院看碟中谍我都想睡觉
  等我调整一下,我就滚回来更文(流泪
  放一下之前写的一些初稿
  *
  在流着鼻涕的孩提时期,我总会突然发出怪叫吸引母亲的注意,顺着她惊讶又无奈的目光扑进她怀里。温柔的母亲轻拍我的后背,哼唱起安抚的歌谣。现在想起来,恐怕母亲就是我蛊惑的第一个女人。
  此举,便奠定了一切悲剧的开始。
  长大的时候,丑陋的皱巴巴的面容竟在别人的口中成为“忧郁英俊”一类的评价,至今我都未曾知晓是称赞还是嘲讽。早年不甚在意,甚至为此沾沾自喜,以此为优势,流连在各种女人身边,每日只用喝酒,无需考虑生计。孤苦伶仃的晚年便承担了莫大的痛楚,麻木的煎熬,想来感觉生命的到来本质就是悲剧,死亡反而是最大的公平。
  而立那年,我从某个情人身边离开,揣着接下的翻译活计的稿件在冬日的街头匆匆走过。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一阵天旋地转,怀里的书散了一地。他一页一页捡起来,看向我的脸时,露出惊讶的表情:“我认识你……我是惠子的哥哥。我之前在军队当差,没回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自梅林那个时代起,旧情人的兄长是军人,对美男子都是莫大的灾难。心下紧张无比,脸上冒汗,想赶紧走开,下一秒他的话就让我僵在原地。
  “惠子怀孕了。生了个女儿。”
  我僵硬地抬头看着他。严肃沉默的面容竟透着不似人类的灰色。似某种威严的天神,我心中升起了极大的恐惧,张嘴喃喃地说:“……抱歉……我不知道、我,我……”
  *
  魔鬼伫立在我的房门前,敲三下门板,唤醒了我的痛苦。
  曾经的阳台上死過一只小狗。被倒吊着拎出来,身体像泼墨的黑石膏般僵硬,我从未感到生命如细沙在指尖轻易流失,被污水侵润後沉甸甸地积压在喉管,那凄惨的尖叫從沉默僵直的黑白里传来,在所有振聋发聩的嘶吼中选择了不作为,因此积攒了更多的罪孽,只是懵懂地注视悲剧的发生,闹剧一般的时代,在地面之上行走的是沒有犯过罪的罪人。
  將时间像拉扯锁链一样缓慢拖拽,尖锐的思考总在尽头。用力殴打自己的面部,长手长脚的天使跳出来疑惑地发问:罪恶又不是病症,如何能减轻了?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自出生携带的那份可怜可悲的怜悯心和懦弱交汇的矛盾竟不是该被纠正的错误吗?我该找到什么样的正确?还是说我存在本身就是不可逆的出错,只是为什么而落泪的同时有所顾忌,我就该是虚伪的、一无是处的吗?
  我做不到纯粹的善人,理想主义的殉道者,也无法摒弃天真烂漫的信任,成为不会被罪恶感牵绊的恶人,所以我只能是沉默的羔羊,甚至是伪装成羔羊的侏儒,犹豫又丑陋,在可耻的边界踟蹰,暧昧的态度令人可憎,至今仍為這卑劣而内心焦灼不安。但沒在身体上留下可视痕迹的疼痛难以铭记,抱走温顺的羊羔,也只记得怀里的柔软,反而遗忘无人发声的夜晚,面对不公的剥削和他人遭受的刻薄待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以旁观者的姿态达成了畸形的平衡。我们不為厄险使用力量,放低态度和自我压抑來规避风险,在古代,神权尚且压迫着人们,视痛苦為降下的责罚,圣人该自省,庸人该自悔,以科学为核心的现代背景下,人卻同样跪拜,对反抗一事尽量避免,儿戏般的党同伐异在同类中更甚,忽略他人苦难的沉痛性,放大异常,在互相投掷利箭遍体鳞伤之时,想开口的人無发发声。
  看重失去更甚得到,选择原谅的人不一定具有圣贤之心,而是利益衡量後的抉择。
  *然后是女体设定的男主纠结了一下还是设置成了男性
  女人若深爱一个男人,绝对是出于怜惜吧;男人若深爱一个女人,一定是出于憎恶吧。因怜惜而自以为征服,因憎恶而容貌愈加美丽,被愤怒的唐何塞杀死的卡门啊,美丽的波西米亚的花朵。
  我端详着他和某个女人的照片,浑身冰凉。英俊的脸,柔美的脸,像折叠得一丝不苟的被褥盖在骨骼上,如此亲昵地触碰在一起:作出保护她的姿态,难道不会被骨头硌痛吗?我心里极悲伤,嘴里好像有血囫囵着,他却将我揽在怀里,说出轻佻的话来:嫉妒的样子真是美丽啊,真是美丽啊。
  我想掐死他。以保证不会被他撇下悄悄逃回人世。即使我了解这是梦境,他正在情人的怀里沉睡;将他勒到缺氧,黑黝黝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我,我不停地用热烈的吻覆盖他痛苦的呻吟,心中的怜爱快溢出来了。不管他是逃走还是就这么闭上双眼,我都快活地大笑,沉重的身躯也变得轻盈起来;肚子突然一阵剧痛,血淋淋的婴孩爬出来,对着我露出和他别无二般的微笑来,使我惊声尖叫;崩溃地大哭,拥抱他的尸体瑟瑟发抖。
  醒过来的时候,他竟就在我身边。维持着那种僵硬的、勉强的笑容:
  “静子,是个女孩…那么,就叫治子吧。”
  我绝望地看着他。
  *
  叫做太田的,我的生母,静子。诞下我之后对我那么说:你的父亲和别的女人掉河里死掉了,所以治子要小心河流啊。
  询问【父亲】的旧友,皆有言是:被酒、女人、药毁掉的家伙。成天挂着虚无的笑僵直地行走人间,晨间在陪酒女怀里沉沉睡去。枕边人亲昵地抚摸之脸庞,仿佛抚摸裱好的隽美字画,框下空空,让人顿生疑惑,究竟是在爱抚何种事物。
  我当时深感不解:怎的人们还爱他呢?便看他们促狭又洋洋得意地笑,写了些书啊,写了些书啊……
  和母亲登山,爬到山顶便会和她一同大喊“津-岛-修-治”,我名字也脱胎于此。她那副还沉浸在美妙爱情的脸熠熠生辉,喊出来的名字也显得无比缠绵。那是我难得能从母亲脸上看到的年轻羞涩的神情。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心中无比心疼和愤怒,倘若是我摇头摆尾地祈求能得来的怜爱就好了,只是我如何质问他都做不到了。那个男人!究竟是有何种魔力?看着他写下的“走过此地,就是悲寂之城”,名字在嘴边不用酝酿便能吐露,喷涌出茫然的爱和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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