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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回家了。”
周队脸上不太好看,这家伙吃了三碗盒饭一碗拌面,简直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就像是来检察所旅游的。
陈白站在检察所外面,对着周队挥了挥手。
走之前对着检察所来了一张自拍,发给罗姐后陈白再次请假。
消息显示已读,罗姐没有回复。
打车回家后,陈白就将笔记藏好,他害怕万一自己收到死者寄出的快递信息被周队掌握。
“可惜没有找到关于笔记来源。”
“刘志获得笔记后应该也进入了神明游戏。”
“看来无论笔记在不在我手上,死期一到就会进入神明游戏无法中止。”
“这条线索应该是断了。”
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也就是今晚12点,陈白将会再次进入神明游戏。
“不能呆在家里,如果在家里又被周队找上门来就麻烦了。”
一到傍晚,太阳西落。
陈白带着笔记离开了家。
街上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
“怎么总感觉有人盯着我?”
陈白什么也没发现,转身就走。
不远处戴帽子的周队对着外套里麦克风说道。
“目标离开家了,我跟上,你们和我保持距离,不要被发现。”
警车里的女警与黑框眼镜青年警员同时答道。
“明白!”
“明白!”
青年警员问道。
“你说周队不会跟丢吧?”
女警冷笑一下道。
“周队当年可是警队明日之星,怎么可能会跟丢。”
青年警员一脸无奈。
“陈白不一样,他是高手,我已经提醒过周队,不关我事了。”
陈白漫无目的到处闲逛。
距离今晚12点还很早,多留一些足迹,万一周队又调取监控就有可以证明的铁证了。
不远处周队一直没让陈白离开自己的视线。
几个小时过后,周队怀疑起来是不是被发现了。
陈白几乎一刻也不停,商场、网吧、足浴店...都进去停留几分钟再出来,还跟公园大妈跳了一段广场舞,就像是故意到这些地方去溜达一圈。
周队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跟上,对着麦克风说道,“我可能被发现了!”
警车里的女警不可思议。
青年警员摇头道。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夜幕降临,天空中依稀有几颗星星可以看见。
公路旁边路灯都亮起来。
陈白看着手机屏幕,“时间差不多了。”
半个小时赶到工地上,时间刚好12点。
一路上周队发现陈白的脚步加快,眼里生出警觉,这小子是想要甩掉他。
“注意,目标在加快速度,想要甩开我。”
警车里的女警立马回道。
“周队,需不需要我们开车把他拦截?”
周队语气淡淡道。
“你们只需要跟着我不要暴露自己,我能跟住他!”
很快路上的人烟稀少,车辆也少了。
地上还有正在施工的牌子写着闲人止步。
陈白跑起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工地就是陈白计划中的目的地。
“时间刚好。”
陈白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快速走向漆黑的工地。
周队发现前方就是工地后,急忙拉近距离,尾随陈白来到工地旁边的公共厕所。
“注意,目标进厕所了!”
陈白从怀里拿出笔记推开了厕所的门。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化,仿佛打开的不是门而是通往未知之地的通道。
而一直守在门外的周队看了眼手表。
12点10分。
厕所门口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周队放下手腕的脸上。
不能等了,他要看看陈白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推开厕所门后,一间间检查可空无一人。
“不可能!”周队脸上惊骇,“人呢?”
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就在周队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周队沉默片刻,对着麦克风嗓音发颤说道,“目标......跟丢了!”
他神情沮丧,这句话好像是在承认自己丢人。
警车里的女警脸色不对劲起来。
青年警员道。
“果然,我说的没错吧。”
“对付陈白就不能用常规思维。”
“他不是一般人,他是高手!”
周队叹了一口气,他居然连人也跟不住,这是耻辱!
具有反侦察能力的陈白,的确是...高手。
“集合,回陈白的家附近蹲守,跑得了兔子跑不了庙!”
青年警员小声嘟嚷,“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与此同时,陈白面前出现不少的人,这些人似乎很正常,脸上都是不可思议。
【神明游戏,八人局】
【这是一家离奇消失的人,别墅里每天晚上都会出现诡异的现象】
【箱子里藏着什么东西,是童年的回忆,还是人间蒸发】
【在禁忌的规则下活下去吧】
【找到真相即可离开】
巨大的落地窗前,所有人一脸警惕看着对方。
陈白也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不是唯一进入神明游戏的人,他们都和自己一样!
一旁是边角圆润的金边楠木圆桌,上面的花纹内敛深沉,优雅含蓄。
八个中式圆鼓凳下面铺着触感柔软的针织地毯,墙上还挂着一副巨大的风景油画。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戴着墨镜的女人,穿着黑气的皮夹克,浅蓝色的牛仔裤将身材完美勾勒出来,“来到这里大家一定要团结,这样才能有更大的几率活下去。”
“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希望所有人都能有这个觉悟。”
“我先来吧,大家可以叫我黑寡妇。”
黑寡妇摘下墨镜,眼角有一张扑克牌梅花的纹身。
最近距离陈白的壮汉往前一步,捏紧拳头用力弯曲手臂,白衬衫下面肱二头肌隆起,“我是健身教练,大家叫我巨石,强森吧。”
“强森是我的偶像。”
穿着大众款蓝白校服的长发女孩头上别着粉红色的发夹,紧张掰扯手指说道,“我是新人,大家好,叫我蝴蝶吧。”
鸭舌帽男子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是新人,我叫硬币。”
大肚的胖子脸色有些忧郁,不知道多久没剪的头发几乎盖住半边脸,扭了扭肩膀,指着黄色短袖上胸口印着的花朵图案,说道,“我叫晚风。”
穿着人字拖,T恤短裤的男子抬起头,下巴上有青色胡茬,用手梳了梳中分的发型说道,“我叫托尼哥,不是新人。”
陈白默默记下他们的代号。
这些人都没有暴露自己真名,显然是害怕现实中有人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