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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深陷泥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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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钢琴实训室只有苏盈和江月两个人。苏盈认真地练琴,江月的心思扑在手机上。
  苏盈关上钢琴,催促着江月离开,苏盈从后面离开,江月去前门关上灯。出了实训室,拐角处便是楼梯。
  “你听说过实训楼闹鬼事件嘛?”趁着夜色,苏盈走到江月身边悄声说。
  所有实训室都是一片暗淡,唯有走廊亮着一排灯。
  实训楼空无一人,江月又是胆小的人,苏盈的一句话吓得江月赶紧跑出楼梯。
  苏盈浅笑,忽然藏起笑容回头。
  只见有个修长的身影,站在走廊的尽头,逆光走来的人,苏盈看不清他的脸。
  江月跑下实训楼,站在路灯下,等待着苏盈。
  苏盈走出实训室,江月愤恨地说:“你可别说什么鬼故事了。”
  苏盈微微一笑:“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又不会再来实训楼了。”
  苏盈转身离开。
  江月换上语调,带着羡慕和恨:“真是羡慕你不要上钢琴课。”
  “你也可以去和白泽老师说说,相信他那么善解人意一定会答应你的。”苏盈说。
  江月摆出一副沮丧的表情:“还是别了吧,就我这钢琴弹的。”江月叹气:“不挂科就谢天谢地了,我哪敢和白泽老师提出不上课的要求呢。”
  “所以你是有求于他咯?”
  “是的。”江月诚恳的点头。
  苏盈思索一会说:“我有一记,或可解你挂科之危机。”
  “速说。”江月迫不及待的说。
  苏盈将头凑到江月耳边,轻轻的说:“你带走了属于这里的物品,脏东西会一直跟着你。”
  江月受到极大的惊吓,“啊”的一声跑开了。
  江月坐在教室的位子上气喘吁吁,苏盈慢悠悠地踩点进教室。苏盈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这可把江月吓的不轻,江月连忙错开目光,不敢直视苏盈的笑容。
  苏盈和江月是同桌,苏盈坐下,在一片缄默中用手指捅了捅江月的腰肢。
  “干嘛?”江月面带不爽的回头。
  “好了,不逗你了。”苏盈又凑到江月耳边,江月以为她又要说什么恐怖之言。下意识的避开,苏盈很无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期末钢琴挂科的焦虑。”
  “果真?”江月一听这个可就来了兴趣。
  “嗯。”苏盈说。
  “什么办法?”
  “你可以跟白泽老师说,你可以帮他把我骗出来,代价是让你期末不挂科。”
  “好办法。”江月连忙给白泽老师发消息。
  “白泽老师白泽老师,你还想约见苏盈吗?”
  皎洁月光洒在钢琴上,黑白分明的按键在修长手指的按压下变得迷离。
  “叮。”钢琴架上手机忽然亮屏,粉裙少女在樱花树下回首莞尔一笑。
  粉色娇嫩,樱花和少女皆是如此。
  “好。”男人毫不犹豫的发出一个字。
  “成了成了。”江月高兴的忘乎所以,大喜欢笑。周围人不知所以,便面露疑惑的看着江月。
  江月连忙降低音色:“盈盈我这样卖了你,是不是不太好?”
  “不会啊。”苏盈面无表情:“刚好我也有些话想告诉白泽老师,总不能一直这样躲着。”
  晚自习下课,已是夜深。
  江月陪着苏盈来到湖边,道路旁的灯火普照,无数学子赶路。
  “苏小姐。”
  身材修长的男人样貌文质彬彬,白泽约见苏盈。他站在苏盈身后,保持礼貌的距离。
  “白泽老师。”苏盈缓缓转头。白皙的面庞在月色的照耀下,宛如白月。
  “苏小姐近一个月不来上课。”白泽略微责怪:“想见苏小姐一面倒比登天还难。”
  “学生和老师定下的承诺不可轻易打破。”苏盈转换语气略微诧异地说:“老师若是相见学生何苦假以他人之手,一句消息即可。”
  湖面倒映着天上圆月,微微荡漾的湖面让月色沉醉。
  “老师低不下这个头。”苏盈说。
  “哪有低不下这个头。”白泽连忙否认:“我只是想知道苏小姐沉浸的这一个月又是在谋划着什么。”
  “老师何苦这样看待学生?”
  白泽无奈的说:“从梁辰到许烨……”
  眼看着自己的黑历史逐渐被白泽揭露,苏盈面色平淡,可人来人往,难免被有心人听了去。
  无论真假,只要扯上网络,有足够的流量,都会成为杀人利刃。
  “因为学生曾经喜欢老师啊。”苏盈眸中泛起月光,深情脉脉。
  这样的眼神,白泽以前常见。
  “苏小姐大可不必用对付旁人那招对付我。”
  “可是老师宁愿相信十八岁女孩的心机深沉,也不愿相信自己的魅力足以让她动心。”
  苏盈眸中月光渐散,恍如乌云蔽月。
  白泽看着苏盈眼中的光亮逐渐化为灰烬,什么也没说。
  苏盈离开后,白泽在湖边站了很久。
  他看见水面玉盘摇摇晃晃,随着水波跌宕起伏,最终沉入湖底。
  白泽忽然一笑,恐怕他自己也要如同月亮一般,逐渐被同化。
  他还记得那位少女,看起来冷漠内敛,熟知后才知少女性情玩世不恭,常爱油嘴滑舌。常以千张面孔掩盖真实面目,有时候竟连白泽也看不懂她。
  白泽掏出手机,看着沉淀一个月的聊天记录,主动打破:“所以苏小姐是对泥潭低头了吗?”
  苏盈回复消息:“老师高看学生了,学生本就身处泥潭,何论低头。”
  苏盈站在宿舍的阳台上,望着月色陷入沉思。
  “白老师和你说什么了?”江月好奇地问:“你回来就不说话了。”
  江月猜忌:“该不会是白老师要你挂科吧?”
  “没有。”苏盈说:“我只是觉得惋惜。”
  惋惜生不逢时,又惋惜生逢其时。
  “白老师想要改变大学生懒散的性子,所以他的钢琴要求严格。”苏盈缓缓说:“可是这般严格的要求不会激励学生,倒会引起学生的反感和辱骂。他的淡然温柔的性子也全然被人忘记,很多人劝他放水,但他坚持主见。”
  这样的特立独行往往会被学生诅咒。
  “诶。”江月顿悟:“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懒散。”
  江月陷入自责:“天呐,我以前也因为白老师的严厉常和你吐糟,我真该死。”
  不如以愔愔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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