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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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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攀?”周豪思忖着看来郑攀还是更招人喜欢啊,不过想想郑攀那种能把女同学当男同学的性格,跟谁都可以打哈哈,李苗雨邀请他也不是没有理由。
  过了两天后,石鹏鸿的爸爸给学校打来电话,说石鹏鸿的手术成功了。
  石鹏鸿爸爸在电话里激动得语无伦次,说石鹏鸿终于得救了,他一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接下来只需要继续治疗,已经问题不大。只是周期很长,三个月之内都必须卧床休息,并再次对十七班和全校所有师生表示了感谢,称永远忘不了十七班和大为中学全体师生对石鹏鸿的大恩大德。等石鹏鸿醒来就跟他这场激动人心全校大运动。
  陈大梁在教室宣布了这一大好消息,转达了石鹏鸿爸爸的感谢语,这让大家都很感动,辛苦一个礼拜的期待终于有了收获。只是石鹏鸿再也回不到十七班了,毕业照上注定不再有他的样子和名字,这是个遗憾。
  大家高兴之余,提出还是要去看一看现在的石鹏鸿,尤其是他寝室那几个好哥们,周斌、杨刚、闫小强等等几个觉得必须要去看一下曾经的室友,或许以后时间越来越紧,没有时间去看他,而石鹏鸿随着病情越来越好转,越到后面就更没必要再去看,所以现在不去,更待何时。
  几人跟陈大梁提出了申请,陈大梁很爽快,但是提出了一点要求,必须要以十七班的名义,而且也不要带东西去。这让几人有点搞不懂,看望一下同学,带点礼品是应该的吧。
  陈大梁对此予以驳回,说石鹏鸿爸爸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他们一家十分感谢十七班全体师生,这份再造之恩不知道该怎么报答,这个去看石鹏鸿,再提东西,会让石鹏鸿的家人很难接受。
  几人纷纷点头,原来班主任还是想得更周到。
  来到县医院的病房外,杨刚几人见到了石鹏鸿的父母,寒暄了几句,但现在石鹏鸿因为才手术完,需要在重症监护室住几天,所以,不适合跟他们见面。不过听到医生当面说起石鹏鸿的病情确实经过手术得到有效治疗,杨刚几人才觉得可以放心了,随后就回到学校,口口相传跟大家说了石鹏鸿的情况,这让大家更感欣慰。
  就在大家高兴之余,刘河想起来一件事,问周豪道:“石鹏鸿旁边以前坐的是陈羽对吧?上学期他们就挨着坐,这学期因为石鹏鸿没来,陈羽旁边就是另外一个女同学。”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周豪挠挠头,一脸木然。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起,有几次下晚自习,我发现有个人经常出没在陈羽桌子附近,因为隔得远,我没细看,然后…”刘河卖起了关子,神神秘秘看向周豪,周豪这下更不懂,表情更显凝重,反问道:“喂,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在说什么!”
  “哈哈,刘河这个蠢货,阿豪你还不知道吧”,凑过来的唐海插话说起来,“我前两天听到有几个女生在说一个事,也是说到陈羽这个名字,说的是她桌子里的杯子,每到第二天早上来,水杯就是满的。”
  唐海说话的口气略带悬疑气氛,让周豪更觉得有点装神弄鬼,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俩的不着头不着尾的话,问道:“你们到底在讲什么?”
  “八嘎!”唐海和刘河异口同声,对显然还不知情的周豪表现出十分的嫌弃。唐海接着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谁干的这事吗,咱们班每到晚上我们几个就是走的比较晚的,后面好像也没什么人,陈羽更是走得更早,谁会干这种事呢?还把陈羽杯子里的水装满放回去。开始我还不相信,直到后来有一天……”
  “有天啥?”盛夏饶有兴致地也凑过来听大新闻,似乎也想知道到底咋回事。
  唐海继续说道:“我不敢确定,因为我没有亲眼所见,我有一天就发现我寝室的那个陆松都比我们回来得晚,我在想这事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对对对,我好像看见就是他走得最晚,开始我也没注意到这事,原来他是帮陈羽接水了的,不会真是他干的吧?”刘河接过话,赞同地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事有点怪吗,陈羽和陆松有什么关系吗,好像是万林东跟陈羽走得比较近吧,嗯?”
  “你的意思是陆松对陈羽有想法,所以每天就想方设法地留到最后,就是等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就趁机帮陈羽接满水,可是,为什么啊,他图的什么,和万林东之间来一场情敌之间的决斗,万林东明显就干不过他!”周豪不相信的眼神看向几人,这才发现陆松也凑过来,正盯着他们看什么,吓了周豪一大跳,也连带着几人惊慌失措,没好趣地一哄而散。
  陆松是谁,十七班有名的直男,钢铁直男的那种。刚上高二的时候,周豪曾经觉得陆松是个人物,很简单很纯粹,就想跟他交个朋友,但是跟他打个招呼,陆松却举起手中的盅盅朝周豪示意,周豪差点没反应,一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手里也拿着盅盅在喝水,陆松这脑筋不是一般的直啊,换谁谁会做这种异于常人的举动,就这个举动直接打消了周豪想了解他的想法,此后再也没有直接接触,一直都保持常人的距离。
  直到后来没多久,郑攀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是高一的时候在操场上看到七八个人围殴陆松,他想过去帮忙又怕挨打,或者准确说是怕挨着陆松的拳头,因为七八个人中有人被陆松手脚并用地还击,还抓住了其中一人进行一顿猛烈输出,虽然自己也受了点皮外伤,可被他暴打的几天都下不了床,陆松因为这个事还被处分。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的名字,是不是啊,我有什么情况吗,跟我讲讲啊?”陆松那动作似乎是听到了唐海他们在摆他的闲话,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动作,还没等周豪解释,唐海他们直接就被吓跑。反倒把陆松弄得莫名其妙,本来还以为跟唐海他们说说话的。
  “陆松好像是有点暴力,反正感觉就是一眼不合就要动手那种,刚才被吓到了吧,哈哈,你跑得好快,哈哈哈哈!”走廊上,唐海对刘河嘲笑道,因为平时刘河看起来挺爷们的,没想这下直接被吓到了。
  刘河被这么一顿讽刺,实在高兴不起来,喘着粗气说道:“我就不信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哎哟,你管他搞什么鬼,还是搞男鬼女鬼,反正跟你我无关,理这些事干嘛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真是闲得慌啊,我要去做试卷”,唐海已经对陆松的事情表示不屑,可刘河又立马反驳,“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能不能站我这边,我马上去把周豪和死批开叫来”。
  过来一会儿,在走廊上,刘河对着三人说道:“我先声明啊,我不是对陈羽感兴趣,我是对陆松干这事是不是存在比较有兴趣,今天晚上咱们几个就留下,密切关注陆松,看到底是不是他的。”
  “如果是呢,如果不是呢?”唐海这次轮到他不高兴了,满不在乎地用手拍着瓷砖,脚踢墙面,讥讽道:“我看你就是吃撑了,有这精力,咱们一块做点其他事不行吗,啊,跟这种暴力狂有什么好了解的,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更何况陈羽,我们搞清楚了有什么好处。”
  “停停停停”,刘河立马打断唐海的话,制止着说道:“我叫上你们主要是帮我盯着,万一被陆松发现了,起码咱们人多,他不敢跟我动手对吧。”
  “不敢动手?你想太多了,真的”,这下盛夏发话了,对刘河说道,“你没听郑攀说过吗,前年在操场,陆松一个人单挑七八人,完全不怕挨打,反倒把对面的人打伤了一个,你想想,这得有多暴力。”
  “哎,就算他再暴力,居然还有这兴趣给一个女生装满水杯里的水,你们不感兴趣吗?”刘河一副不把天捅破不收场的架势,这下让三人陷入了沉思。
  沉吟半分钟之后,三人还是觉得既然刘河要干这个事,帮衬他就行了,不能丢下他不管,万一真动起手来,至少也得拿出当年暴揍十九班H5的气场来,输赢无所谓,兄弟不能扔。这让刘河深感欣慰,拍着三人肩膀感叹道:“好兄弟,一辈子!你们听我安排,如此如此。”
  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教室,按照刘河的安排,盛夏、周豪、唐海都留下来没急着走。坐在最后面的阿豪看了下陆松的位置,发现他还没走,仍然在埋首苦干,至于干的什么看不到。周豪立马跟刘河使眼色,刘河心领神会,伸着懒腰招呼道:“哥几个,我实在扛不住了,要不咱们先走,哎陆松也没走。”
  陆松听到刘河在喊他的名字,转过头去看向刘河,咧着脸笑了笑说道:“我不着急,我还两道题不会,没做完呢,你们先走,我来关门就是了。”
  得,刘河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又招呼道:“你们说呢,先走吧,反正陆松一会儿关门就行了。”
  三人心照不宣,陆陆续续起身,往走廊走去。刘河最后一个起身,也慢慢往门外走去。四人就躲在门缝外,通过门缝悄悄地看陆松的一举一动。
  等待了十几分钟,陆松仍然没有任何举动,周围的几个教室都差不多关灯了,十七班还是灯火通明。这下刘河有点着急了,但还不能撤走,今天必须要看个究竟。几个人就像做贼一样窝在暗处,这让周豪和唐海十分不爽,尤其是唐海。
  随着十点钟越来越近,陆松抬头看了下黑板下的时间,离熄灯只有三分钟了,随即起身,朝门外走去。这个举动把刘河几人吓了一跳,以为陆松发现他们了,随即立马悄悄分散开,生怕被陆松拆穿。
  但陆松没有出教室,而是往外面看了一下,就又走大到陈羽的座位,先看了看陈羽的桌子上的课本试卷作业本,随手翻了几下,还饶有兴致地仔细看,看了大概一分钟,才伸手去拿杯子出来,然后走到饮水机前,把杯子先涮了一遍,然后再接了满满一杯。接着把水杯放在手里把玩,仿佛在感受水温一样,那样子,十分享受。约摸半分钟后,陆松才把杯子放回陈羽的桌子里。
  还没等陆松离开陈羽的座位,刘河见时机已到,立马进了教室,直奔座位而去,完全不看陆松。而且边走边自说自话:“这三人也真是的,东西带掉了还让我回来找,灯都快熄了,真他么烦人!”假装不知道陆松还在。
  接着刘河停留了十来秒钟,才转过身来,假装注意到陆松还在,但是没跟他说话,陆松也看向刘河,四目相对约百分之一秒又戛然而止,无数的信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已完成传递。接着陆松起身往教室外走去,刘河故意放慢了脚步,在转角处,正好让陆松踩了一脚。痛得刘河叫了出来,正要跟他发火,提着声调只问了一句“踩我干嘛”,却发现陆松紧握着拳头,不紧不慢地松开脚,刘河就不做声了。在外面关注局势的三人立马分批次有顺序冲了进来,但不是来拉开两人,而是往座位而去,作出一副刚赶回来的样子,唐海还假装问道:“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这么久都不回来,急死我了!”
  “是啊,让我们干等!”周豪和盛夏也附和道,接着假装翻了翻,就溜了出来。此时刘河注意到,陆松紧握的拳头放了下来,刘河心中的石头也跟着落了地,但陆松那怒视的眼神让刘河接不了,这场对峙不到五秒钟,刘河就迅速败下阵来,他感觉已经受了一场失败的屈辱。
  此时唐海叫刘河走了,刘河才转过来身来往门外走去,正好在门口,跟唐海挤作一团,气得刘河想骂人,问唐海挤他干什么,唐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到走廊后却觉得不对劲,于是边走边质问刘河什么意思。
  刘河越想越气,刚才憋了一肚子火的他找了借口就破口大骂道:“你瞎眼了,挤我干什么?”
  唐海被这么一顿骂,心中也是恼怒万分,但看着刘河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身材,跃跃欲试的动作,又只能作罢,只回了一句:“谁挤你了,你要干什么”。刘河也不多让,挺着胸膛反问道:“那你要干什么”。双方差点对峙起来,刘河一副愤怒的表情让唐海顿时语塞,就撂下三人自顾自地从另外一个楼梯走了。
  盛夏和周豪面面相觑,心想今天这事虽然搞出了名堂,但也糗大了,好兄弟反倒让人摆了一道,但说来说去,明知道是刘河一意孤行,现在却又不好开口跟刘河和唐海劝和。
  周豪心想唐海不能这样吃瘪,连忙追了上去,但唐海懒得理他,他打心眼里觉得,今天这事,他没劝住刘河就算了,盛夏和周豪也不劝,刘河吃了陆松的亏不敢跟他发火,反倒朝自己来,这算什么,这就是兄弟?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回到寝室后,唐海没有像往常以来串门,直接倒床就睡,盛夏和刘河也没有去找他,四个人就这样不管不顾,任由事态的继续恶化。
  刘河到底在想什么呢,盛夏和周豪都不知道,也不好开口问,但很明确的是,为了这个不讨好的事,刘河吃了亏,把火撒到了唐海的头上。
  四个人一夜无眠,想着今晚的事几乎都没法睡着,快到天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吃饭的时候,唐海也不管剩下三人,自顾自地去食堂打饭。周豪看着唐海形只影单的身影觉得他有些可怜,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怜,反正曾经的兄弟就这么反目,实在是不应该啊。
  刘河反倒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和周豪和盛夏一块进进出出开玩笑,可是周豪和盛夏根本就笑不出来。
  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想装作没事人一样实在是做不到。
  坚持了两天之后,周豪崩不住了,对刘河越发不满,心中的情绪被刘河这种负责的行为彻底点燃,在一天下午要外出吃饭的时候,唐海就从旁边过,刘河却什么话都不说,盛夏也不吭声。
  在唐海走出不远后,周豪走到盛夏旁边,说道:“今天我就不去了,你俩先去吧。”
  盛夏明白周豪的意思,他也没有说什么,然后叫招呼刘河往校门去了,刘河还准备叫周豪来着,盛夏给他递了个眼色,他张口要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周豪心事重重地追上了唐海,两人远远一望,又很默契地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了。相视一笑,周豪率先打破沉默:“嘿嘿,走,吃饭!”
  周豪心中虽然吐了一口气,和唐海饭后一起在河边散步,有说有笑,回过头却还是难受得不行,他想要挽回曾经肩并肩共进退的F4,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果不其然,因为自己“投靠”了唐海,刘河和盛夏回来之后,也不再跟周豪说话了,保持了一定距离,那立场和态度已经清晰明白。周豪考虑着照顾唐海的情绪,也没有主动跟他俩答话。从第二天的打饭开始,周豪和唐海先走两分钟,从教学楼这边去食堂二楼就餐,刘河和盛夏晚走两分钟,往下过宿舍楼去食堂一楼就餐,双方似乎仍然保持着默契,始终隔得远远的,彼此互不打照面。
  唯独周豪就要难处多了,回到寝室,还是要和盛夏、刘河见面,在一个地方睡觉,但见面了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大家都看出来了异样,就连十九班的H5也不来挑衅了。这其中郑攀最先发现不对劲,因为他就挨着周豪座位,对于F4的一举一动根本就不能逃过他的眼睛,但让他奇怪的是,明明是一个团体,怎么就解散成两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攀想知道,可也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找周豪他们问,可他们没有主动说,就说明并不一定就是解散了,对于这种奇怪的现状,郑攀也挺纳闷。
  隔天早上早自习的时候,郑攀终于忍不住,悄悄问周豪,大大咧咧的口气让周豪觉得好笑:“喂我说,你们四个怎么不一块了?”
  周豪听到郑攀的问,明白该来的总会来的,但这种事必须得找一个好的借口来遮掩过去,不能随随便便就张扬。于是答道:“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们几个思路对不上,就各干各的,互不影响,这也是一种权宜之计嘛”
  “我信你就有鬼啊了,根本就不是这样吧,你们那样子像是为了学习吗,还想骗我?”郑攀自信反驳,他那表情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周豪眼看有点瞒不住了,于是再次遮掩道:“你看过三国演义的吧?”
  “看过!”“开头是怎么的写的?天下大事,天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趋势,我们不过是顺势而为啦,用不着好奇的。”周豪的回答自觉满分,就看郑攀是不是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哦,我明白了,你们这算是解散了啊!”郑攀脱口而出,直接就拆穿了,不过这只是让周豪亲口承认事实,却没有说出原因。
  周豪还想辩驳一下,但又觉得已无必要,这时郑攀似乎被神秘原因吸引住了,就还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但周豪却只字不提,郑攀只好撇撇脸,说道:“不说也罢,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但愿你知道的时候,F4已经又重聚了吧”,周豪心里暗自祈祷。
  早上吃饭的时候,杨瞬博就在教室瞎嚷嚷,说:“F4解散了,哈哈哈!”这话听起来好像他就有机会假如F4补缺一样。
  不过周豪的猜测却不是空穴来风。
  高二元旦晚会顺势成立F4之后不久,三四月的时候,周豪因为受不了刘河老是拿他在八班的风头和如今的差距开涮,一怒之下退出了一段时间,后来发现自己形只影单,孤苦伶仃,自己把自己孤立的太凄惨,想说话都没人说,整天郁郁寡欢,又不得不舔着脸想回去。这时才发现,杨瞬博已经把空缺占住了。
  原来,在周豪离开没多久,F4剩下三名成员为了保住名声,并没有声张周豪单飞的消息,但高一第二学期就与盛夏、刘河同班交好的杨瞬博瞅准了时间,要求加入。盛夏和刘河对杨瞬博关系不错,索性答应。于是杨瞬博就跟着他们一块进进出出,还很会制造话题,随时都热热闹闹,一路欢声笑语,比以前气氛提升不少。
  但坏事往往就跟着好事来,没过一两周,F4就被人传成了C4。
  这个C4可不是炸弹的C4,而是十九班的H5公开讽刺说杨瞬博的加入让F4整体矮了一大截,F4已经名存实亡,而且已经不是H5的对手,应该把F的腿锯掉,叫C4才对,顺带还用C4炸弹的外号强势嘲讽了一波。
  这让盛夏三人吃亏不浅,杨瞬博却不以为然,反倒挖苦H5就是一帮low货,不识货,自己这么好的人品居然还好意思来怀疑。
  但杨瞬博也有压力,压力更大的是盛夏三人。没过几天,杨瞬博就开始没精打采,因为承受不住H5持续的狂轰滥炸,即便他嘴再硬,也敌不过人家五张嘴巴轮流轰炸。
  周豪瞅准时机,在一个晚上回到寝室后,见盛夏三人都在,准备说想回来,但有些不好开口。盛夏三人见他主动过来,不说都猜已到七八分——可谓F4苦杨瞬博久矣,于是热情欢迎。
  周豪支支吾吾三四秒,还是鼓起勇气,像个姑娘家一样扭扭捏捏地说道:“兄弟们可以让我回来吗?嘿嘿,要我怎么做才可以?”瞬间脸就涨得通红,心里也扑通扑通的跳,像是经历生死考验。
  这样的话,换作其他时候,周豪是绝不可能说出来的,比如高二第一学期,本来还挺合得来的万林东,就因为说错一句话,嫌弃周豪打球打得太差劲,周豪就跟他老死不往来,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了。
  盛夏三人也很懂周豪的意思,唐海直接发话了:“老子早就想把杨瞬博踢出去了,正好,明天就找个理由。”
  “对对对,就是杨瞬博,让我们发变成了C4,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出。”刘河更是愤愤不平。
  盛夏拍着床沿,跟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把杨瞬博踢了,这个话我去跟他说就是,过几天咱们就修理修理H5!”
  果然,第二天杨瞬博又恢复了往常和石先一块进出的动作,F4重新恢复了往日队形,四人都高兴不行,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周豪知道自己不能再任性妄为,十分珍惜这次回归,而且要把失去的都找回来。
  这其中,自然免不了就要和十九班的H5开战。仅仅几天后的晚自习后,双方就在寝室走廊里打得有来有回,当然了,所谓的打也不过是装模作样闹着玩,双方的成员都是或者或那以前在一个班里待过的。
  F4人虽然少一个,但是气势很强,愣是把H5都打跑了,还针对性地搞游击战术,专门收拾对方一两个人,搞得H5始终聚拢不起来,几次对峙都落了下风,F4这才把场面找了回来。
  周豪想到这些,不禁心中泪流满面,再坚固的堡垒也会从内部被瓦解。接着也不理郑攀,低头继续复习功课,“什么都不要想了,先过了期末考试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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