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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用全猪宴征服了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以及随访的长乐公主还有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撑的快走不动了。
当初说的一口都不会吃的李二陛下，现在闭口不谈之前说的话。
长乐公主的话更是让他差点想找个洞钻。
长孙皇后掩着嘴偷笑。
那句父皇吃的最多简直就是神补刀。
石桌上李二陛下面前堆放的猪骨比其他人确实高上不少。
“咳咳……”
李二陛下干咳了两声，长孙皇后拉了一下长乐公主，玉手在衣袖里摆了摆。
长乐公主欲言又止，转头看了一眼石桌上。
“阿兄辛苦了，这吃食一点都没剩余。”
李然：还是这个小妹妹懂事，知道我忙活了好久一口都没吃上。
“二郎！你也不知道分寸，孩子还没吃呢。”
面对长孙皇后的嗔怪，李二陛下嘴巴抽了抽。
“哼……还不是父皇说的一口都不愿意吃，想来阿兄没准备父皇的那一份。阿兄！再做点冰淇淋吧，可以甜食最容易饱腹了。”
李然打心底里感谢长乐这个辅助，这个冰淇淋做的很有效果啊。
就这样把长乐给收买了。
“长乐莫要担心，阿兄不饿。冰淇淋虽好不能多吃。”
“哦！”
长乐公主撅着小嘴，脸上略带失望。
“不过长乐既然想吃，再过半个时辰阿兄就再为你做上一份便是。”
听到李然这么说，原本有点失望的长乐公主自然是拍手叫好欢呼雀跃。
“不知道陛下觉得臣这个证据分量够不够充足？”
就差舔盘子了，吃也吃了。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分量挺足的，吃撑……”
李二陛下老脸一红。
“咳咳……证据非常充分。朕已经知道了。可是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猪圈每每都会传来惨叫声，还有那些受伤的小猪仔是怎么回事。”
李二陛下一边说一边示意李然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李然烹饪的猪肉让李二陛下耳目一新，而且这猪肉也不似传闻中的那样有浓重的猪膻味，和自己每天吃的羊肉各有千秋。
大唐的肉食很单一，大头是羊肉，但是价格不菲，剩下的都是鸡鸭鱼，也没人大规模养殖。
至于牛更加不要想了，那是重要的生产工具。
“回陛下！”
“叫阿耶！”
李二陛下声音拔高，似有一丝不快。
“是！阿耶！”
这便宜老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整个大唐都是他的。
“大唐的猪肉难以下咽自然是因为猪膻味的原因。”
这一点上李二陛下深以为然，但是这个不是问题的关键。
“继续说下去。”
“陛下！大唐的根基已经闻了，和羊已经没啥关系了，陛下何必还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呢。”
大唐为什么喜欢吃羊，羊就没有膻味了吗。
大隋是杨家的天下，羊和杨的叫法不是一样的吗。
吃羊不就是为了吃那个杨吗。
李然完全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说的太直接了，李二陛下多少有点不喜。
可是拿人手短，吃人的嘴软。
“吃羊有什么不好的吗？也是一大美味啊。”
这美味吃多了，也有厌倦的一天，这和吃五仁月饼有什么两样吗？
刚开始的时候吃五仁月饼味道挺好，有本事你吃上一个月或者吃上一年试试。
李然小的时候住在海边的渔村里。
距离县城很遥远，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年轻的老师。
整个村里自然是热情非常，挑了最好的生蚝做了蠔煎。
这位年轻的老师也是第一次吃到蠔煎，当时非常激动。
直言要是天天有这蠔煎吃那该有多好。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村里管这位老师的伙食里顿顿都有蠔煎。
这位年轻的老师脸皮薄，也没说。
直到有一天村里抓了一个小偷，村里人问老师怎么处理这个小偷，老师直接说了一句：把他关起来，天天让他吃蠔煎就行了。
“过犹不及，不是每个寻常百姓都能吃的羊肉的。在肉食这块，寻常百姓真的很难。”
肉食是必要蛋白质的补充，身体素质能大大的提高。
“朕也有打算开放山林让百姓大规模养羊。”
这完全就在李然的意料之内。
“陛下！羊不能多羊。羊的牙齿甚是厉害，被啃食过的草很难再生长，特别是羊的习性，会连草根一起啃食。来年雨水冲刷。泥沙俱下，变味荒地，寸草不生。泾渭已然分明。”
李二陛下沿途走来确实也发现了坡地上早已露出了泥土，还有半山腰的羊群。
沿途发现了不少已经抛荒的坡地，李二陛下心里还在犯嘀咕。
蓝田县他三年可是过来的，可是并没有现在这般景象。
“嘶……”
李然说的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泥沙俱下。
当下泾渭分明的情况已经出现了，他早有耳闻。
“眼下最好的替代就是猪肉了。穷人吃不起羊，富人却在偷偷吃牛，这就是陛下的大唐。”
听到有人吃牛，陛下感觉李然又在扯谎了。
“大胆！把唐律当废纸吗？竖子！休得胡说。”
“陛下似乎忘记了臣的出生，不良人接触到的消息那才是最真实的市井民生。”
这一点李二陛下并没有反驳。
示意李然继续
“富人有百种方法剥削穷人，吃一头牛方法也是不下百种。灾荒之年房贷便是了，穷人还不起，拿牛抵债便是了。富人又不是吃了自己家的牛。”
听到这里李二陛下拳头都快捏出水来了。
自己登基的时候可是有追求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和当初自己想的完全背道而驰。
自己亲自下令不能吃牛，现在有人变着法的在打他的脸。
“穷人吃不起肉食，没几个是身强体壮的。”
这一点李二陛下深以为然。
在大唐，士兵打仗就是打脂肪。
不是膀大腰圆的根本撑不到一场战争结束。
府兵制下面，去当兵什么东西都是靠自己带，粮食兵器马匹。
身上没点脂肪根本就经不起消耗。
说道这里李二陛下眼睛一亮，明白了李然的意图。
“陛下！强军第一步是强民。”
说到这里李二陛下一把抓住李然。
“哈哈……小子！你又给阿耶立了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