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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外街巡察所询问室———
“这是什么?”贺子明指着悬挂在询问室顶部的环形仪器。
“灯管。”
“灯管都有了。”梁思源吐槽道,“这是架空背景还是科技背景啊。”
“说不定还有录像机之类的哦?”
“确实有。”
一个巡查员走了过来道,“人带来了。”
“阿潮看你表演了。”陈嘉宇拍了拍郑安易的肩膀。
众人往询问室看去,一个看起来像是长年在太阳底下接受爆晒,看起来挺黑的,脸上又全是淤青的中年人——看来昨天被围观百姓打的淤青还没有消肿。
巡查员推开询问室的门带他进来,然后坐在审讯椅上。
“姓名。”
“李锡昌。”
“性别。”
“男。”
李锡昌一副有气无力,被打的很惨,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你知道我们找你要说什么吧?”
“知道,为了何生松新房着火的那件事情。”
“谁告诉你是要问何生松纵火案那件事情?”有一个人站在询问员后面开口道。
正是郑安易。
“不是吗?”李锡昌身体扭动了一下。
“我们要问的是你往食物投毒的事情。”
“投毒?”李锡昌睁大眼睛,“我没有啊我。”
“我们接到举报,你方便完不洗手就去切鸡肉。”郑安易以严肃的声线道。
“这不是投毒是什么?”
“诶?”李锡昌急道,“我没有,你别乱说。”
“大丰也没有法律规定方便后不能切肉啊。”
陈嘉宇:“???”
贺子明低声向钱粱问道:“大丰没有食品安全罪吗?”
“有。”
“但一般是指变质,未熟或者不干净,也就是没洗干净的。”
“虽然最高可以判死刑。”
“但是这种方便后没洗手的很难判,几乎找不到证据。”
“得。”梁思源也低声骂了一句。
“你应该知道食品安全罪吧。”郑安易听完讨论后淡淡开口道:“你要知道,东西不干净也在此类。”
“而食品安全罪最高可以判死刑。”
“不我没有!”
“就算是有!你也没有证据!”
李锡昌愈发着急道,毕竟这事对名声印象太大了。
要是承认了,轻点可能就是将来不能做生意了。
可万一有人来说吃了自己卖的东西后腹泻什么的,食物中毒什么的。再加上人数一多,自己最高可是会被判死刑的。
所以就算是自己做了也不能承认。
即使是昨天因为此事被打了,可被百姓发现和被官方通告是两回事。
“什么没有证据。”郑安易呵斥道,“王永虎临死前举报你的不就是证据吗?”
“王永虎?”
听到王永虎的名字后李锡昌反而冷静下来的样子:“你在诈我?”
“是不是诈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带下去。”
“下一个。”
———一段时间后———
在问过几个嫌疑人过后,这一次上来的是一个估摸着有200斤,一米七的壮硕屠户。
“此人就是丛元斌了。”钱粱指了里面的人道。
钱粱点了点头,等到里面的列行问答问完,就开口:“你在做什么。”
“猪倌,卖猪肉。”
“听说你偶尔还卖猪仔。”
“是,街坊邻居都知道。”
“你似乎不是特别擅长与别人交流。”
“是。”
“你与何生松一家是怎么认识的?”
“他们经常来我这里买猪肉。”
“你们关系不是很深啊?”
“他们为何邀请你?”
“他们来请李锡昌他们两个看到我也在就顺口喊我过去了。”
“事发你在做什么?”
“进货,收仔猪。”
郑安易眉头似乎松开了:“原来如此。”
“猪仔是不是也卖的很好?”
“是。”
“收猪仔的地方都不固定?”
“是。”
“有时候乡下收有时候城里收?”
“是。”
“你这个猪仔是不是人?”
“是……”是字就起了个声,他就突然站起来,原本横向增长的脸变得极其狰狞,眼睛都快吐出来一般。
“这不就抓到了?”郑安易笑了笑。
“怎么一下子就抓到了。”这次轮到钱粱无语了。
“游戏不会给我们安排我们不能完成或者太过困难的任务,”贺子明用非常确定的语气回复不知所以的他道。
“游戏?任务?”钱粱挠了挠头,感觉这群星之人做事和说话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拘留所内———
“这个人就是那个雇凶杀人犯啊?”
“是啊。”一群巡查员对着刚进拘留所的李锡昌指指点点道。
“听说他们明天就要宣判死刑,下午就执行掉啊。”
“雇凶杀人?”李锡昌懵了,“怎么一进来就变成雇凶杀人了。”
“大哥,大哥我这怎么回事啊?”李锡昌急道问站在他拘留间门口的一个巡查员。
“我不是违法食物安全吗?怎么变成雇凶杀人了?”
“而且证据都没有!”
“你吵死了!”那个巡查员非常不耐烦喊道,“谁让你撞枪口上的。”
“什么撞枪口上的?”
“大哥你说清楚啊!”
“我有钱我有钱。”李锡昌巍巍颤颤从口袋里面掏出大致有百来个铜板,而且竟然还有一锭金。
“算你识相。”那巡查员点了点手上的铜板,又垫了垫那锭金子,不算重,但也是金子。
“这么说吧,因为之前纵火案长久没破的原因,让上级很是火大。”
“昨天又发生了当街杀人案。”
“为了堵住上级的嘴,我们巡察府决定‘抓获’这个当街杀人的嫌疑犯。”
“我不是当街杀人嫌疑犯啊,而且那个西外街纵火才两个月啊!以往案件不是都要好几年才破案吗?”
“闭嘴!”巡查员瞪了他一眼,“还听不听了?”
“听!听!肯定听!”
“所以,刚刚好,你平时和王永虎不和,而在传讯询问的过程中呢,又不肯好好配合。”
“所以——”
“你来当这个嫌疑犯——刚刚好。”
“我不好!我没有杀他!”
“吵什么?他死了你不也满意吗?”
“不会的不会的!他是我一起做事的!”
“怎么可能会满意?!”
“哦?”一个声音传来,“一起做事?”
正是钱粱陈嘉宇一干人。
“详细说说看。”
“我……”李锡昌嘴唇动了一下,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