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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浩然气都镇不了沈清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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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这瞬间变得很慢,
  不知不觉间,魏昭已经将那本书全部抄录完毕。
  只是现在抄录与不抄录对自己已无分别,因为魏昭能记住那本书上每个人的名字,生平。
  转头往外看去,天色早已漆黑。
  只是旧书楼里的烛火却要比云殿中似乎更透亮,
  偌大的旧书楼,在烛光照映下,不见黑暗。
  仓瑞已经不在先前的角落里躺着,而是站在一处书架前,手里拿着抹布极为轻微的擦拭着书架上的灰尘。
  魏昭轻轻起身,不想打扰。
  这是魏昭头一次在太阳落山之后还未离开旧书楼,他站在旧书楼门前,看着眼前的黑暗,忽然有种错觉。
  黑暗之中好像有数不清的妖魔魍魉,正不断来回磨擦锋利的牙齿,等待魏昭进入黑暗然后将魏昭吞噬。
  魏昭略微止步,
  盯着黑暗看了良久,随后摇摇头轻笑,似是自嘲又像是忽然拭去恐惧的轻松,
  “即使前路黑暗,也仍旧无畏。”
  “并非只有浅山院的院长才能被称为先贤,那本书里的每个人,都能被称作先贤。”
  “脆弱的黑暗在他们面前,不值一提。”
  想通这点,魏昭迈过门槛,瞬间,他的身体被黑暗包围,吞噬,
  下一刻,魏昭的身体四周出现了一层淡蓝色的光晕,
  黑暗被光晕驱散,
  旧书楼里的烛火更加透亮,
  烛光为魏昭照亮前方黑暗,通往云殿的路就在脚下,在这些烛光中,平平无奇的青石板道路似是铺满黄金。
  魏昭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其他,他只感觉浑身暖意渐起,冬夜严寒也不过如此。
  走到云殿的楼前,魏昭下意识的回首看去,忽然发现,旧书楼的烛火已经熄灭,那条金光璀璨的道路也已经消失。
  但是在魏昭眼中,那条路仍旧存在。
  一道暖流在体内冲刷,
  魏昭感觉自己好像忽然不知道何为恐惧。
  “这莫非就是浩然气?”
  “儒门弟子修炼的就是一口浩然气,据说感应到浩然气时,会有种神鬼不惧,魍魉退散的感觉。”
  “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估计就真是浩然气了。”
  还未入浅山院便感悟出浩然气,这种事还真稀奇。
  对了,
  既然感悟出浩然气什么都不怕的话,
  那么…
  魏昭的内心忽然出现了一点影像,
  大红灯笼挂满院子,鞭炮齐鸣锣鼓喧闹,他和沈清颜拜堂成亲,随后就要振夫纲。
  只是,
  接下来的画面还没在脑子里浮现,
  魏昭就感觉体内暖流像是消失,而他又重新体验到了恐惧。
  “看来,连浩然气都怕她。”
  魏昭心里告诉自己,还是不要继续作死的好。
  ……
  云殿阁楼,
  陈不胜的目光一直在魏昭身上停留,
  当他看到那烛光透亮的旧书楼时,陈不胜很是意外。
  一旁的襦裙少女张着那对灵动的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个人居然得到了旧书楼里的那道浩然气,这是为什么?凭什么?”
  浅山院弟子都听过这样一个传说,
  传闻在旧书楼里有着先贤大能留下来的一道浩然气,谁若能得到,将来也是这修炼界的佼佼者。
  这个传闻只要是在浅山院待久了都会有所耳闻,但是传闻的真实性有待考究。
  并且直到现在都没人见过那道浩然气,渐渐地大家都只把这当成睡前故事听。
  襦裙少女对此倒是保持相信态度,只是相信归相信,她也从未亲眼见过。
  “梨师妹,你也信旧书楼的浩然气?”陈不胜问道。
  梨苒螓首轻点,“当然信了,不是都说旧书楼里那道浩然气来历非凡吗,我爷爷,我爹,都是这么说的。”
  陈不胜没再说什么,
  他的眼中还是有轻微的惊讶,
  总不可能告诉梨苒,那种事情其实就是假的,只是长辈们编出来鼓励弟子们勤学苦修的东西吧?
  以前还可以说,
  只是现在不能这么说了,因为魏昭真的从旧书楼里带出了一道浩然气。
  ……
  旧书楼里的事情没有告诉其他人,魏昭只带回来了那本书,
  剩下的时间,众人都极少离开云殿,
  旧书楼仍然还会去,毕竟总有抄录不正确的情况出现。
  况且,仍然还有些人坚持不愿意加入魏昭,姬柏常就是这么倔强。
  当沉浸到某件事里面的时候,总会感觉时间极其不够用。
  太阳东升西落,不过眨眼。
  一个月后,
  云殿里的烛火仍旧能将黑暗驱散,只是里面的人,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活跃。
  这一个月里,众人每时每刻都在书中探寻陈不胜留下来的线索,可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找不到任何线索,书都翻烂了。”
  钱昇乾将一本书盖在脸上,躺在榻上,已经打算放弃。
  还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现在连第一句话的线索都没找到,更别谈其他三句话了。
  魏昭坐在桌边,将手中一本记录中土洲地质环境的书轻轻合上,
  这么些天,他几乎将所有书都翻遍,但还是找不到陈不胜留下来的线索。
  甚至于每句话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但总是因为疑神疑鬼而要反复多看几遍。
  可是不管看几遍,那些话,那些字,仍然安静躺在纸页上不可能有任何变化。
  “会不会这些书里根本就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一旁的烟萝歪着脑袋问道。
  钱昇乾从榻上坐起来,摇摇头:“不可能,陈不胜都说了他在书里留下了三句话,怎么可能不在书里,那不就是欺骗了吗?”
  接着,
  钱昇乾又踢了踢趴在一张凳子上昏昏欲睡的马行空:“喂,小马,找到线索了没?”
  马行空受惊之后立刻绷直身子,然后又哭丧着脸,
  “钱二哥,我尽力了,我这辈子看的书都没这些天看的多,真看不出来。”
  钱昇乾又长叹一声后仰躺在榻上,
  “考校不通过,事就更难办,全完咧。”
  魏昭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房间中疲惫的几人,心里也清楚这次的线索可能真的找不到。
  不过,
  刚才烟萝的那句话倒是提醒了他,
  陈不胜真的在这些书里留下了三句话?
  如果他没留呢,会不会就是故意这么说?
  要是陈不胜故意这么说的话,那倘若别人胡编滥造,他该怎么应对?
  还是说,必须要人参悟陈不胜自己的见解才算过关。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来了,陈不胜的理解只能适用于陈不胜自己,就好比参悟大道那种事,各人有各人的道。
  如果强行参悟别人的道,要是突然疯了那又怎么办?
  想要弄明白这一点,还是需要实践。
  于是,
  魏昭看向趴在凳子上打瞌睡的马行空。
  “小马,有没有兴趣参悟一下陈不胜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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