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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三千兵马,围东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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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军听令,列阵西行,出发!”
  余雄下达军令,率先上马。
  陈词和樊褚也上了马,三人并肩骑行。
  现在是刚到申时。
  太阳高高悬挂,有西陲之迹象,一千骑兵默默跟在身后,再往后,就是两千全副武装的步兵。
  “余兄,昨日那雨中俘获的东瀛刺客……”
  气氛沉默,陈词率先打破宁静。
  余雄紧绷着严肃的脸微微一松,笑道:“硬骨头一块,打死也不招,我一怒之下叫人割了老二,废了四肢,剩一口气,扔到大街上了。”
  陈词觉得一阵恶寒。
  能当将军的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陈词心想,自己也要改改前世的心态了,这个世界虽有完善的法律体系,但始终是处于封建社会,心不狠就站不稳,成大事者,定要杀伐果断,要不择手段。
  马啸长群而过。
  申时过半。
  三千兵卒抵达广陵东关城门口。
  许多排队等候盘查的老百姓看到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军士,皆有些心慌,默默退到一边,暗中揣测今天发生什么重大事情了。
  莫不是哗变?
  有将军要造反?
  负责守卫值岗的士兵看到乌泱泱那么多人,皆吓了一跳,立马擂鼓警戒。广陵四大城门,每日也就一个营的士兵驻守一个城门口,提督营主收到消息,匆匆上了城楼,举目眺望,等看清那飘扬的几杆军旗,这才如释重负。
  那营主小跑下楼,来到城楼前,行一军礼:“广陵东关巡城军提督肖赞,拜见余将军。”
  余雄颔首,掏出令牌,斜睨着他:“肖提督,打开城门。”
  肖赞满脸堆笑,依旧弯着腰:“将军,您这是……”
  他也听说了早上余雄带了三百兵卒去围人家小千叶武馆,结果还没打起来就吃了大亏,被上将军臭骂了一顿,灰溜溜出城,现在怎么卷土重来了?
  “别废话,开门!”余雄呵斥。
  肖赞讪笑:“将军,《吴南军律》有明文规定,凡有一旗以上军士进城,必须要有总督的军令……”
  余雄脸色一冷:“呵呵,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肖赞低下头,十分惶恐,唯唯诺诺道:“您是总督大将军之子,广陵军团‘莽’字军副提督。”
  “那还不让开?”
  “这……”肖赞面露难色,心里叫苦不迭,心说你这逼,仗着投了一个好胎,就在广陵横行霸道,我行我素,你跟我叫什么劲?你有能耐,去跟吴王,去跟上将军横啊。甭管心里满腔腹诽,肖赞面上依旧堆满谄媚的笑容:“将军,没有总督的军令,卑职实在不敢擅自开城门,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卑职。”
  “去你娘的!”余雄愤怒一吼,嗓门极大,震得肖赞头皮发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余雄扬起马鞭,狠狠抡了上去。
  “啪”
  这一皮鞭结结实实打在肖赞脸上。
  阳光下,顿时一道血痕。
  肖赞吃痛,忍受着不敢哀嚎,心里早就把余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我乃广陵军团‘莽’字军副提督余雄,谁敢拦我?”余雄虎目一瞪。
  负责守城的一百来士兵皆感到颤栗,不敢与之对视。
  谁还敢拦?
  广陵谁不知道余雄就是一个小霸王?身为吴王帐下上将军余昌龄的嫡长子,余雄可谓是广陵最有权势的公子哥之一,说句不好听的,余雄要想杀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只能伸直了脖子让他砍。
  连他们的长官肖赞被抡了一鞭子大气也不敢喘,谁还敢废话?
  余雄领头,三千士兵趾高气扬进了城。
  等三千兵马都完全消失在街道口,肖赞才抹了抹脸上的血水,脸色阴沉:“你们,马上恢复城门秩序,我去通报一声。”
  事关重大,如果不及时通报,到时候肖赞说不定被推出来当背锅侠。
  广陵城很大。
  曲江流域一带,尽出巨城,也许是地靠河流,有港口,经济发展的迅猛,诞生了许多百万人口规模的巨城,广陵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吴州南部的广陵城、吴州北部的徐州城,还有曲江流域一带的越州的余杭城、赣州的豫章城、荆州的江城,都是南方经济高度繁荣的城市。
  三千兵卒十分惹眼。
  走在街道上,无数行人纷纷让路,茶馆里的闲人听到动静侧目,然后交头接耳猜测缘由。
  喧哗的集市一下子安静下来。
  小千叶剑道馆位于城中一带独立的“东瀛街”,所谓东瀛街,顾名思义,就是这一条街几乎都是东瀛人的产业。随着大凉朝廷颁布的文书,东瀛人不断移民到了大凉领土,鉴于语言不通和社会治安问题,吴王只能开辟了一条街和许多城中区域租赁给东瀛人,每年收取高昂的赋税。
  余雄带兵来到东瀛街口的时候,被几名武士拦住。
  本来东瀛街是无人把守的,广陵百姓也不会费力不讨好来这里,但白天出现军士入街围了小千叶剑道馆,为了以防万一,就命了五名武士在此地充当守卫。
  他们依旧是那个打扮,黑白条纹宽松的和服,脚踩木屐,腰间别着武士刀,系着月代丸子头。
  “你们,干什么的?”
  一个鼠须男人面色警惕,一手抚刀,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州语说道。
  余雄居高临下看着他,哈哈大笑,手一挥,嵌有蓝宝石的军剑出鞘:“狗日的小倭奴,明知故问,你余爷爷来这里,当然是来找茬的,你们武馆的话事人呢?滚出来见我。”
  “放肆!”鼠须男人闻言面目狰狞,也祭出武士刀。
  他身后四位东瀛人皆有模有样拔出长刀,面露凶相。
  “哟呵,你他娘的还敢对我拔刀?怎么,胆子那么肥,敢挑衅我广陵军?”余雄眯起眼,冷笑道。
  几个东瀛人咬牙切齿,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须臾,那鼠须男人沉沉道:“我只知道是你先踏入我们的地界。”
  “哦?”余雄故作迷茫之色,低下头,冷淡道:“你余爷爷我,进了东瀛街了吗?”
  那鼠须男人脸色更加阴沉。
  陈词会心一笑,心想余雄这人虽然咋咋呼呼,找茬有两把刷子,那几个东瀛人确实无话可说。
  余雄却不管这几个东瀛人因愤怒涨红的脸,坐在马鞍上,不动如山,“听好了,老子就在这,你们不交出凶手,你余爷爷就一天不走,老子就要狠狠震慑你们这些小倭奴。不服?没关系,有能耐就来砍我,没能耐就跪下叫一声爷爷,从老子的战马下钻过去,就姑且绕过你们。”
  余雄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嚣张跋扈,什么叫仗势欺人。
  那几个东瀛武士脸都绿了。
  这是奇耻大辱。
  终于,鼠须男人忍不住了,他浑身颤抖,怒道: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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